阿爾科克.艾羅先生在端詳了我一會後,似乎對我的看法略有改觀,也許是因為我現在終於展現出文森特應有的氣勢,他略帶欣賞的微微一笑,恭敬的道;
“您不用顧慮我們,愛麗絲.莉塔莎小姐。”
我又對眾人歉意的微微點頭;
“讓大家見笑了。”
我笑著與蘇珊戰士對視,我的敵人正在我的面前,我的觀眾正在等在著我的發聲,他們要看我在舞台上揮舞利刃,期待著接下來的故事,我怎能讓他們失望。
我微微掩面偷笑,言語戲謔嘲諷;
“恕我直言,蘇珊女士,您是從那個山頭跑出來的戰士嗎?”
眾人也是臉色略變,蘇珊戰士倒是意料之中的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什麽,你居然把我比山村裡的那些賤民!”
我故作無辜的瞪大了眼睛,裝出很是驚訝的樣子,點了點頭表示十分認可她的說辭,又繼續譏諷道;
“是啊,我見您明明身為萊雷德皇城的代表人之一,為何卻仿佛完全不懂禮法,如若不是山裡的莽夫,哦不,應該說是野人嗎?竟然插手到別人領土上的事情,說出簡直令人大跌眼鏡完全違背新立法的結論。”
蘇珊戰士這下震驚了,啊!這事可是一個天大的陷阱,她無論如何都得向眾人證明他是有罪的,不然這等豈不是凌駕於王權之上的私刑,那可是眾多沉重的罪惡,即便只是提出這樣的觀點,那也是褻瀆了皇族的權利,蔑視王法。
現在才慌張起來,覺得為何沒人阻止她大言不慚也已經晚了,說出那種蠢話,難不成她是覺得科斯的事情真的只是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斷了罪,掛上的絞刑台嗎?我笑看著,她手舞足蹈一臉不可置信的極力辯解著;
“什麽?你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孩!別以為我不知道,斑雷德納莊園早就被贈出了,他就是個奴隸,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麽身份?”
聽聞此言,我便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在此基礎上不在提及新立法的事情,反倒在這與其爭辯,讓她覺得自己仿若又從新掌握的言論的主權,又好像能夠逃脫掉什麽懲罰了。
“您既然知曉斑雷德納莊園被贈出,為何要隱瞞我母親贈出斑雷德納莊園的原因。我那令人敬佩的母親,為了特赦那些受難的人們,她選擇給予他們重歸自由的權利。您究竟是如何能夠斷言,這位少年仍是戴罪之身,他的身上不只有這一個斑雷德納莊園烙印嗎?”
她見我不在提出立法的事情,似乎冷靜了些許,但還是心虛的很,不敢太過激動,又怕我提起這個,慌亂間又極力爭辯道;
“我沒有隱瞞什麽,特赦整個莊園奴隸這種事情無比荒謬怎麽可能是真的!”
“啊,您是說,隻憑借您自以為是的思考就的出這樣的結論嗎?事到如此你還要……”
我話音未落,蘇珊戰士突的大發雷霆打斷了我的話,看樣子她是覺得剛剛的動搖與慌亂在眾人的面前失了面子,這回又想靠著指責與質問找回面子,只見她表情猙獰,怒氣衝衝的指著我的鼻子叫到;
“少看不起人了!你能證明什麽?敢問在場的諸位誰能拿出斑雷德納莊園奴隸們得到特赦的證據?難不成那時候你這個還未出生的小毛孩親眼見證過斑雷德納莊園的特赦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