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亨利.簡所講述的凱特琳號捕鯨船上的遭遇,其中一個名為斯圖亞特.泰勒的廚師似乎講過一些有關於角鯨的事。
本的她還是多少記得一些凱特琳號上的人,可遭到這樣一波驚嚇,她此刻也感覺腦袋裡的那些記憶也好像被搖勻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記錯了沒有。
大概角鯨的意思,就是很稀少,很特別,攻擊力與體型似乎要超過普通的鯨魚,是一種很危險的海洋生物。
想到這,愛麗絲.莉塔莎又有些著急,她進來的時候沒看到亨利.簡,於是急忙追問;
“亨利.簡呢,他怎麽樣,我怎麽沒看到他?”
芬尼斯船長又偏了偏頭,對著右側的一處;
“他沒事,那小子被撞暈了,在瑞克希大副那。”
愛麗絲.莉塔莎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正看到倆人,瑞克希大副正護著亨利.簡的頭,背靠在牆上,從神情看上去有些恍惚,似乎也撞到了頭,嘴裡喃喃著,說著別人壓根聽不懂的話。
愛麗絲.莉塔莎這才安了心,上前幾步,站在芬尼斯船長的身邊,又把目光放在芬尼斯船長身上細細打量,她這才發現,芬尼斯船長也並未好到哪裡去。
他可謂是鼻青臉腫的,好像是被誰暴打了一通,身上能看到的地方也青一塊紫一塊,再看散落一地的叫不上用途的圖紙,筆記,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愛麗絲.莉塔莎將目光移開,放到海平面上,她上前幾步,盡可能的將維多利亞號面前浩蕩無邊的海洋攬收眼底,可她什麽都沒有看見,除了波濤洶湧的海浪,她連一條魚的影子都看不到。
“現在沒問題了嗎?那兩頭鯨魚在哪。”
芬尼斯船長思索著,好似在回憶著先前所發生的一切,道;
“我們可能撞死了一頭,另一頭不知道潛去哪了,我們剛剛已經開啟了推進器,維多利亞號馬上進入最大速度全力駛離這地方。”
愛麗絲.莉塔莎點了點頭,維多利亞號乘風破浪而行,海浪被切割而開,朝著兩側翻湧,在她們受到撞擊的時候,她的確感受到維多利亞號曾突然推進加速,隨後沒過多久突然受撞,說不準大概就是那個時候撞死了一頭前來襲擊的鯨魚。
她盯著海面許久,看不出這一片的海水與那一片的海水有什麽不同,但她突然想到,既然阿西裡有著鯨魚聖地的頭銜,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已經到達了阿西裡?於是疑惑追問;
“我們進入啊西裡了?”
芬尼斯船長搖頭,當即一口否定,並分析;
“不,我們沒有,但我可以確定一定很近了,除了啊西裡附近,我們不可能在洋流上碰到這麽大的座德佩夫鯨。”
“天哪!我還以為它們都死絕了,座德佩夫鯨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突的有人闖入,聲音滿是驚奇,來者正是安德烈水手,愛麗絲.莉塔莎被這人嚇了一跳,急忙回頭看去。
安德烈水手似乎也沒料到駕駛艙裡還會出現別人,他還以為是瑞克希大幅清醒了正在和船長聊天,進來後就隨口插了一句。
愛麗絲.莉塔莎並未細細打量來者,因為那人只是一臉歉意的低了低頭,一溜煙的就跑去擺弄瑞克希大幅與亨利.簡去了,並未給她機會。
愛麗絲.莉塔莎也乾脆把注意力放到海面上,心中還是有些擔憂,也不知道維多利亞號現在有沒有甩掉那兩個可怕的大家夥, 又問道;
“就算是當初我們被卷入風暴維多利亞號也未傾斜到這種程度,
那東西是不是把我們當做食物來追捕了。” 芬尼斯船長搖頭,語氣很是肯定;
“維多利亞號的體積不可能成為他們捕獵的目標,那兩頭鯨是自己故意撞上來的。”
愛麗絲.莉塔莎一臉迷茫,覺得有些道理,但又不知何意,呆呆發問;
“為什麽?”
話說到了這裡,芬尼斯船長突然支支吾吾神秘起來,目光總是不經意的瞥向瑞克希大幅那邊,最後也只是偏頭低聲道;
“這件事很古怪,一會我得私下和您說。”
愛麗絲.莉塔莎見他這般,也乾脆換了個話題,詢問道;
“船身受創情況怎麽樣?有哪裡進水了嗎?”
芬尼斯船長還未來得及回答,突的又一道聲音插話進來;
“不知道,我們已經派人去查了,不過我感覺似乎沒有什麽問題,維多利亞號底部的材質是絕對牢靠的,不可能有東西撞碎龍骨。”
愛麗絲.莉塔莎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說這話的正是瑞克希大幅,捂著頭,正齜牙咧嘴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知道安德烈水手用了什麽法子讓他清醒了過來。
亨利.簡也開始哼唧唧的說起胡話,好像是安德烈水手正在試圖拉回他的意識,愛麗絲.莉塔莎看不懂,只知道他沒什麽大礙,總是會醒的,也並未怎麽擔心。
“我來這的時候有上百隻成群的老鼠發了瘋的亂竄,你真的確定維多利亞號能挺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