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佖這邊還在想著的時候,他和落苒突然想入了一個位置空間當中。
“這是什麽情況?”見到落苒一點表情都沒有,趙佖直接張口問道。
“不用擔心,這是那老..女媧弄出來的空間罷了,一個小把戲,說不定以後你也可以。”落苒笑著說道。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兩人前方迷霧當中緩緩的走出了一個妖嬈美女,身上的衣服或許已經不能說是衣服了,半遮半掩的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但是看著長相,趙佖確認了一件事情,這就是自己喜歡的完美類型。
“你眼睛再看什麽?”女媧直接一個怒視看著趙佖說道。
這一聲也是嚇了趙佖一跳,慌忙的就避開了對方的視線。
“說吧,把我們拉進來想要說什麽?”落苒直接說道。
“這小家夥身上有著我一脈的印記,難道你就感受不到?”女媧盈盈一笑的看著落苒說道。
“這和我有什麽關系,只不過我也想知道他會出現什麽情況?”
落苒的表情有點嚴肅,但是趙佖卻聽出來了,這一切的事情好像都和自己有關系?
“他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已經背負了注定的命運因果,一個守護女媧一族的命運。”女媧看著趙佖直接說道。
“和我有什麽關系?”趙佖直接疑問的說道。
這種事情確實讓趙佖比較意外,這究竟是什麽情況?
“看來你是再說因果了,太古世界因果?”落苒好像明白了什麽,於是直接說道。
“當年你帶著消失之後難不成你還不知道嗎?”
聽著女媧的話之後,落苒這一下都有點懵逼了,這是什麽情況?
看著落苒沒有說話,女媧繼續說道“我這一個靈識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了,我的後人將會有危險,到時候需要你的幫助。”
說完之後,女媧直接消失在了兩人的面前,與此同時兩人所在的空間也是直接消散。
回到了原本的世界之後,趙佖和落苒這個時候還是一臉的懵逼,這究竟是什麽情況,進去之後明白的事情就只有趙靈兒有危險。
現在的落苒和趙佖算是連在一起,所以趙佖這邊要出事情,那麽落苒也會有一些特殊的反應出現。
“唉...,這都是啥事啊...,最後啥都不知道,但是還別說這女媧長得還是比較好看的。”趙佖笑著說道。
“你這人啊,能不能正常點?”落苒直接鄙視著說道。
“可是沒有知道女媧和誰生的....”
“嘭....”趙佖的話還沒有說完,立馬又是一股強橫的力量直接撞擊到了趙佖身上。
同樣的方向,同樣的溝壑,又是同樣的重傷,不同的就是趙佖這一次直接是埋在了土裡面。
“哈哈...。你這人還真是不知死活啊....”落苒直接懸浮在那裡哈哈大笑著說道。
但是這個時候埋進土裡面的趙佖正在掙扎著,這一次的攻擊明顯就是比起第一次要重一些。
過了好一會之後,趙佖這邊才慢慢的從土裡面爬出來,嘴裡面吐著沙子的時候,還忍不住吐槽這說道“她不是說自己要消散了嗎?”
“哈哈....,你這家夥,還真是有意思,人家說啥你都信啊?”落苒繼續嘲笑著說道。
趙佖沒有機會面前的這個家夥,自己這一次算是慘了,全身的肋骨盡斷,就連胳膊都折了一個。
這個時候自己也只能勉強的坐在地上,但是腦海這一瞬間想到的就是自己和強者之間的差距。
“喂,落苒,你說我的實力了女媧比起來差了多遠?”趙佖好奇的問道。
“你居然有心情問這樣的問題,那你也是人才,這麽說吧,你和人家沒得比,就像是一個沙漠和一個沙子一樣。”落苒這一次並沒有笑,而是如實的說道。
其實趙佖自己也明白,可是這樣一對比。瞬間感覺自己好像確實連弱都已經算不上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雖然你比較弱,可是你年輕啊!他們都已經活了無數個紀元了,你可不一樣。”
“果然還是你會說話。”趙佖聽著落苒說的,心裡面好受多了。
可是還沒等趙佖感激的時候落苒繼續說道“反正你連一個紀元都不可能活過去,所以就不要去和人家比了。”
這是人話嗎?
若不是行動不便,趙佖都想上去弄死落苒這家夥了。
本來對於趙佖來說就沒有什麽追求,真讓自己成為什麽最強者,估計自己也做不來。
回到住處的時候,趙佖已經是一臉的疲憊。
今天可倒好,啥東西都沒有弄到,自己還平白無故的受了兩次傷,這還真是見了鬼了。
拜月教
“教主,已經查到了,今天去女媧石像那邊的就是駙馬,而且好像在那裡他還受了傷。”
拜月教裡面,拜月面前這個時候正跪著一個穿著紅色袍子的男人在匯報著。
拜月表情依舊是一副比較平靜的樣子,手指不停的輕輕敲打著桌子,不知道想著些什麽。
見到拜月沒有說話,匯報的這個男人慢慢站起身後退著離開了這裡。
拜月停下敲著桌子的手,繼而端起了茶杯,看著茶杯當中蕩漾著的水紋,拜月欣慰的笑了一下。
趙佖在女媧像那邊離開的時候,雖然已經把自己撞擊出來的痕跡給修複了,但是對於一些實力比較高的人來說,這樣的事情還是比較容易發現。
這種事情對於實力比較詭異的拜月來說,更是不難發現這一點了。
“一切都有既定命運和因果,即使你能更改,可是你還能做到什麽程度?”拜月平靜的說著,手中茶杯卻是映出趙靈兒的影像。
隨著拜月手一晃,杯中之水直接浮現在了自己面前,而且還在不斷地變換著形狀,之道最後定格在那裡變成了一把匕首,繼而冰封,隨後消散在了他的面前。
然而女媧像這裡卻出現啦比較詭異的事情。
石像下面湖底有一個龐然大物想正在不斷地移動著,其身體都已經佔據了半個湖泊。
但是這一切對於還在睡著的趙佖來說是完全不知道的。
整個南詔仍然處於一個風平浪靜的生態當中,唯一不同的就是,蜀山方面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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