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天過海帶著牛羊等物品,送到華胥族,還沒有交接,瞞天過海就等不急了,“風子衡,我沒有輸,我還要與你比武?風子衡——”
濃封首先聽到瞞天過海的大喊大叫聲,急急的跑過來,“瞞天過海,這大清早的,在那兒賊叫,幹嘛呢?”
“我還要與風子衡比武?”
“比什麽武,昨天的擂台都結束了,還比什麽武?”
“我不服,我沒有輸?”
“想打架是吧?我陪你?”
“你,不是我的對手?”
“你不與我打,怎麽知道我就不是你的對手?先打了再說?”
濃封一個飛身跳到瞞天過海的身邊捏住他的胳膊往寬敞的草坡走。瞞天過海用力甩掉濃封的手,“你想往哪兒打?”
“那邊的草坡,比較寬敞,我們打,如果你把我打倒了,再找風子衡也不晚?”
“好,誰怕誰啊?”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草坡,剛剛到就開始動起手來,一來一往一衝一擋,你一拳我一腳,打的很是熱鬧,這時華胥族的族人都趕過來看熱鬧,圍成一個圓圈!
風子衡將族人推拉開,然後走進圈內,“瞞天過海?”
“風子衡?我要跟你打?”
“濃封,你後退,讓我來?”
濃封隻好退到後面的人圈,看著兩人動手!
這回眾人看清楚了,兩個人的對壘那是上山虎遇到下山虎,銅盆遇到鐵刷子,當當響!
兩人依快打快,旋即乾上幾十個回合!瞞天過海心裡似乎有個陰影,生怕風子衡再讓他在眾人的面前出臭,時刻護住皮衣!
風子衡笑了,“瞞天過海,放松點,別那麽緊張,我不會扒你皮衣的,你放心好了?”
瞞天過海爽直了身子,“真的,如果你不扯我的皮衣,我就好好地跟你打,但是如果你扯我皮衣,你就算輸?”
“好,我答應你!”
瞞天過海這次放松了,開始全力進攻,一拳一腳都帶著風聲,瞞天過海快不如說風子衡更快,只見他雙掌翻飛,一股旋風縈繞在頭頂,幾起旋轉之後,風力加大,對準瞞天過海就狠擊過去,瞞天過海想躲卻已經來不及了,半邊身子中招,趔趄了幾下,最後還是倒下了,眾人譏諷地嘲笑,“切?嘖嘖,太可惜,就差那麽一點!”
瞞天過海一抱拳,“我輸了,那邊的牛羊牲畜都是你們的,風子衡,我回去再練,過兩年我還會找你比武?”
風子衡抱拳,“隨時奉陪!”
肖一平突然在風子衡的身上看到一個孩子的身影,“難道二王子有家室還有個孩子?”
女巫有點吃不準,但是,她不死心,她跟在風子衡的身後,想仔細地再看清楚點,風子衡回頭一眼看見女巫,“肖一平,你幹嘛總是跟著我?”
“哦,有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有嗎?”
風子衡聳聳肩,“我往東走。”
“我也往東走。”
“我往西走。”
“我也往西走。”
“我坐在地上,不走了?”
“我也不走了,就站在那兒?”
“你?”
“別跟我瞪眼,我發現了你的秘密,孩子?”
“什,什麽,孩子?”
“結巴了?你心裡有鬼?”
“肖一平?大白天的,你是不是找別扭?”
“沒有?我就是想問問你,關於孩子的事兒!”
“什麽孩子?我不知道,
你這是在訛詐?” “嘿嘿,風子衡,我發現你平時說話很順溜的,今天怎麽就啊?”
“肖一平,你別再跟著我了,好不好?”
“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
“孩子啊,把孩子的事情告訴我?”
“你發現了?”
“發現什麽?”
風子衡立即明白這個女巫是有點心思,只是猜測乾詐!起身就跑,一轉變就不見了,肖一平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風子衡的一根毛,“風子衡,風子衡?”
廚娘擋在女巫的眼前,“肖一平,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整天圍著二王子轉,你就沒事兒乾?讓人看見你羞不羞啊?”
肖一平瞪了廚娘一眼,“廚娘,我發現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
“風子衡,有孩子了?”
“乾詐?風子衡剛來我們華胥族,毛還沒有長齊呢?怎麽會有孩子呢?”
“我從他身上嗅到了孩子味?”
“你這是疑心病,我們族裡孩子多來去呢?他身上有孩子味,不足奇?”
肖一平看著廚娘的眼睛,同時也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孩子,難道她們?不可能,肖一平搖搖頭,一個老嫗一個帥哥少年?怎麽會呢?
廚娘瞪一眼女巫,“肖一平,我沒有時間跟你胡鬧,你給我安分點,不然的話,我告訴族長,說你想偷漢子?”
肖一平瞪大了眼睛,“什麽?嘁,我怎麽會偷,偷漢子?”
“那你粘著二王子,子衡幹嘛?”
“子衡?還子衡呢?叫的還真親熱哈?”
“怎了,他是我們廚房裡的人,叫子衡不可以嗎?”
肖一平看著廚娘那面條臉,不屑地說,“還廚房裡的人,還什麽子衡,也不看看你已經老嫗一個,還想著年青的腥,我呸?”
廚娘惱怒了,“肖一平,你呸誰?”
“我就呸你了,怎了?你吃我啊?”
“去你娘的屁?”廚娘趁著女巫沒注意,一腳踢中她的屁股。肖一平捂住屁股,憤怒的整張臉都漲紅,“你?”
廚娘氣道,“再瞪眼我還揍你?”
肖一平斥道,“我知道,你是族長身邊的紅人,你以為我會怕你啊?”
廚娘用手指著女巫的鼻子,“你給我滾?”
“洶,好洶哦?你看你那張臉,還跟美女吃醋!我滾!”
肖一平回到自己打坐的地方,想靜下心來,然而一想起廚娘那惡心的臉,氣不打一處來,伸腿踢了蒲團一腳,蒲團被踢出老遠,再想開天眼,什麽也看不見,一團漿糊!
肖一平更加煩躁,用手在自己的胸口捶打,似乎喘不過氣來!
魯稀走進來,看著肖一平,“師父?”
“魯稀?你來找師父幹嘛?”肖一平冷冷地說。
魯稀看一眼師父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師父,你跟誰生氣啊?”
肖一平這才捏捏自己的臉,“是嗎?你能看出來?”
魯稀點點頭,“你的臉色太難堪,你沒有休息好吧?師父,回房間休息休息,有什麽事兒,我替你?”
肖一平看著魯稀那張稚嫩的臉,搖搖頭,“師父沒事兒,倒是你,你的天眼功夫練的怎樣?有沒有感覺啊?”
魯稀搖搖頭,“師父,我練習開天眼總是不得法,你就教教我唄?”
肖一平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要記住,學會打坐,學會冥想,學會我教你的功法, 來深呼吸,全神貫注,在眉心處有股力氣,凝聚的眉心上邊的一指處,想到有一隻眼睛,張開,開!”
魯稀突然說,“師父,我有感覺了,前面一片模糊?”
肖一平高興地說,“魯稀,快了,你很快就能掌握開天眼之法,別急,心要平,氣要穩,天眼就在我心中,萬事萬物均有神,萬事萬物均可透,生來開天眼,天眼視萬物!看人心,看人神,看人魂!”
魯稀一點一點地看清楚了,“我看到你後背有個鬼?”
肖一平氣道,“胡說,哪裡有鬼?”
魯稀用手指指,肖一平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斥道,“魯稀,你一驚一詐的,那是師父的道具,專門扎人的道具,用來扎那些心謀不規的人!”
“皮偶也能扎人?”
“是啊,魯稀,這是盅術,你想學嗎?”
魯稀搖搖頭,“聽濃封說,你那些把戲都是迷信,除了開天眼是一種透視功法外,其他的都是些不好的?”
肖一平氣道,“魯稀,別胡說,你要相信師父,別理會其他人怎麽說,盅術,也是意念的一種,把你想的人,恨的人,愛的人,統統貫注在這根骨針裡,對準皮偶扎扎扎!”
魯稀眼睛裡滿是恐懼,雙手直哆嗦!“師父,我害怕!”
肖一平把眼睛一瞪,“瞧你出息的?連師父的話也不聽了嗎?”
魯稀求饒道,“師父,我現在隻想練好天眼功,以後再學吧?”
肖一平出了一口長氣,“算了吧,你先把天眼功練好!以後想學隨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