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胥族駐地
這裡不再是往日單一的華胥族,而是由各個個部族組成的大聚落!
儼然成了一個城市聚落!
伏羲是人們眼裡的神農氏,他教會了這裡族人種植各種谷物,過上了農耕生活。
族人越聚越多,這裡的種植面積越來越不夠不用,最後伏羲決定去南方趕山,把這裡大片大片水澤變成陸地!
老族長心痛孫子,聽說伏羲要走,老淚縱橫,過去啞巫的詛咒竟然變成了無限的愧疚!決定在伏羲臨行前給他舉行歡送儀式!
如今的歡送會那是真的熱鬧,各族的舞蹈一起上演,並且出現龍舞!這真是讓人開了眼界!女巫肖一平的天眼透視功卻越來越弱,她並不知道師父的警告是什麽意思,但是她知道,她已經動了情感,對風子衡的思戀並不是說止就能停止的,日夜的煎熬,確實成了一塊心病,嘴不能言,口不能語,這對於一個透視功能來說,那就是死節。魯稀看著師父日益消瘦的面孔,很是心痛,師父那本來就瘦削的臉堂顯得兩頰凹陷了許多一樣!
“師父,你這是怎了,吃飯也不那麽正常,人都瘦了一圈?”
肖一平微微一笑,“魯稀啊,師父教授你的天眼功夫現在練的如何啊?”
魯稀臉一紅,“師父,我還沒有練成,仍然看不清!”
肖一平咳咳了兩下,“別泄氣,練功是個循序漸近的過程,只要你堅持努力,相信你會成功的?”
魯稀甜甜地笑道,“謝謝師父的鼓勵!”
肖一平站起身,“我們去看看他們的舞蹈,待會兒祭祀,你上,就說師父有恙,啊?”
魯稀過去攙扶肖一平,肖一平一甩手,“魯稀,師父還能行,沒事!咳咳!”
南木族的瞞天過海在族人的前面領舞,只見他晃著膀子,賣力地扭動著屁股,不時地鼓動著肚子,明油油的汗水形成汗滴順著脊背一滴滴往下滴!
路順遙拍拍瞞天過海的肩膀,“海王子,累了吧?”
瞞天過海邊舞邊說,“大族長,我沒事,我能堅持,我們不能輸給其他部落!”
路順遙高興地直咧嘴,“好樣的,我就不打擾你了,繼續!”
瘦猴瓜田月下也跑上來湊熱鬧,嘻嘻哈哈道,“大海,你跳的舞蹈真塔瑪帶勁!”
瞞天過海笑笑說,“瘦猴,你小子不跟著跳舞,跑到前面來湊熱鬧,小心華胥的老族長過來揍你屁股?”
瘦猴呵呵笑道,“海王子,告訴你實話吧,這伏羲一走,恐怕她沒有心思管我們,不就是跳個舞嗎?嘿嘿!”
瞞天過海一哧鼻,“嘿嘿!”
瘦猴得個木須,不好意思地趕緊鑽進人堆裡,慢慢地跟著跳!
老華胥把伏羲抱在懷裡,淚流道,“孩子,南方那麽遠,你為啥就不能留在族裡呢?”
伏羲堅定地說,“祖婆,我們的族人越來越多,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容納這麽多人了,我必須去南方把大山趕過來,填平周邊的大片水澤,讓更多的人生存下來!”
老華胥擦了把眼淚,“孩子,你目光遠大,我替族人感謝你的努力!孩子,能行就行,不能行,別逞強,趕緊回來,這裡還有你娘和祖婆,還有痛你的族人!”
伏羲揉揉眼睛,“祖婆,娘,族人們再見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濃封跟在伏羲的後面,向族人們招手!
風飛揚翻山越嶺終於來到華胥駐地,他一眼便看見華胥妮的房間,
悄悄地躲避族人溜進屋裡!華胥妮突然看見一個影子嚇一跳,風飛揚一揚臉,“胥妮,是我,風飛揚!” 華胥妮趕緊跑過去,仔細地打量風飛揚,一副邋裡邋遢像,胡子一大把,全身髒兮兮的,“飛揚,你是怎弄成這樣,你不是在有巢國當國王嗎?怎有時間來這裡?”
風飛揚歎一口氣說,“胥妮,都怪我識人不清,幾位長老相繼離世,巢人強奪取王位,把我趕出來了!”
華胥妮顧不得那麽多,抱住風飛揚眼淚都下來了,“我可憐的王,你不要再走了,就留在華胥族吧,你兒子伏羲現在已經教會族人種植技術,過上了農作生活,你就留下來,一同合作?”
風飛揚左右看看,“伏羲呢?”
華胥妮笑笑說,“這孩子志氣大,他要去南方趕山,填平大片水澤!”
“不行,這樣很凶險?”
“有濃封跟著呢?”
風飛揚知道濃封的本事,稍稍平靜下來,“我去洗洗吧?”
華胥妮抱住風飛揚搖搖頭!
第二天風飛揚才從華胥妮房間走出來,他要去見見自己的兄弟風子衡!
風子衡仍然在休息,突然聽到有人敲門,風子衡一咕嚕爬起來,把門打開,一眼看見邋遢的風飛揚,驚駭道,“哥,是你嗎?”
風飛揚眼淚都下來了,“兄弟,是哥哥,風飛揚!”
風子衡趕緊把風飛揚放進屋裡向外面看看,“哥,你去看胥妮了嗎?”
“剛剛從那邊過來,就來這裡看望你,還好吧,兄弟?”
“哥,我好著呢?倒是你,怎麽弄成這個樣子?”
“哥,無能,哥失國了?”
風子衡的拳頭捏得喀吧作響,“哥,是誰奪了咱們的國?”
風子衡歎一口氣,“不怪別人,是哥無能,沒有把有巢國管好,也怪不得別人?”
風子衡穿好衣服,“哥,走,兄弟給你復國,把奪你王位的人趕走?”
風飛揚一把拉住風子衡,“那邊的人,全部倒向了巢人強,他現在才是有巢國的的王,你一個人怎麽能夠鬥得過他們?”
風子衡牙齒咬得喀吧作響,“不行,我一定要把你的王位給奪回來?”
風飛揚斥道,“子衡,你回來?我這次回來是來看看你,然後回到我以前的封地青丘,我想在那裡崛起,你和我一起去吧?”
風子衡倔強地說,“不行,我這就找華胥的老族長,請他發兵攻打有巢國?”
風飛揚歎一口氣,“兄弟,我知道你對哥好,但是你要是出兵去發動戰爭,勢必造成生靈塗炭,哥勸你一句,別去招惹有巢國,他們的國師是個神眼狂,能夠望石化粉,太可怕了,哥不希望你有什麽閃失?”
風子衡一愣,“哥,你說什麽,在巢國的國師能夠望石化粉?”
“是啊,是我親眼所見,族裡的長老無緣無故都神秘失蹤估計跟這個國師有莫大的關聯!,子衡,你別犯傻,不值得!”
風子衡道,“那人長什麽樣兒?”
“那人個頭不高,是個陀子,眼神特別犀利,能夠洞穿百物,好生厲害!你還是別去招惹他?”
“那人是個陀子?不會吧,怎麽和幾年前被我們趕進黑龍潭喂龍的哈巴族頭人馬靈靈一樣啊?”
“啊?你怎麽知道是馬靈靈?我沒說啊?”
“這就好辦,我能夠克制他的眼神,他在華胥族準備行凶的時候,神眼功失靈被捉拿,他們這個哈巴族都是壞種,入侵的人都喂了龍。想不到他竟然還活著,並且練成了神眼望石化粉?可恨,可惱,可殺!”
風飛揚一把拉住風子衡,“兄弟,今非昔比,那人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哥不想復國,也不想失去你?如果你非要與之相拚,哥現在就去見爹!”風飛揚說著跑出去,對準門前的大石頭飛速撞去!
風子衡哪能讓哥輕生,快進幾步趕在風飛揚的前面,被風飛揚一頭撞在胸口上,風子衡口角流血。風飛揚見撞到兄弟的身上,心疼地說,“子衡,你這是何必呢?”
風飛揚趕緊攙扶風子衡回屋,這時,華胥妮與老族長也走進來。
老華胥看著風飛揚一臉的胡須,心疼地說,“孩子,失國不要緊,現在華胥族再也不同已往了,你也看到外面了,各族人都聚集到這裡,我們族人正準備成立華胥國,你來當王?”
風飛揚淚流道,“娘,我還有青丘,那裡的人們都在等著我回去,這裡就交給胥妮與子衡,有什麽困難我們可以隨時相互通個信!”
華胥妮也流淚勸道,“飛揚,你就留下吧,這裡需要你打雷下雨?”
風飛揚給風子衡擦去嘴角的血漬,“娘,胥妮,你們就別勸我了,都是一個天,打雷下雨都可以趕到,如果你們需要雨水滋潤農作物,搭建一個風雷台,上柱香,我就會給你們打雷下雨!”
風子衡咳咳兩下。
風飛揚慌忙說,“子衡受傷了,我在這裡照顧他,隻到他完全康復!”
老華情也不好勉強,“好吧,妮兒,你在這裡幫幫他們兄弟倆,男人畢竟沒有女人細心!”
華胥妮高興地說,“娘,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他們的生活不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