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總經理辦公室內。
“九哥,這下我們全縣上百萬人一起組建這個公司,公司發展應該會更快吧?”可欣說道:
“可信你想多了,你知道我為什麽本來要運動會之前回來的,現在都運動會辦完了,我才回來,你知道為什麽嗎?”蔡九說道:
“為什麽?”可信問道:
“你知道嗎?雖然我們這邊自從公司組建之後,就一直在向外宣傳我們這種模式,但是整個縣還是有幾個鄉,他們那邊大部分村子都還沒有開始組建公司。”
“有些村子有很多遺留問題,比如說一個村子裡面有兩個大姓,一個姓趙,一個姓李,這兩個大戶從上世紀開始就是世仇。你說現在讓他們合作,他們怎麽可能合作。這樣的村子有好幾個。”
“有些村子的人純粹就是不相信任何人,不管是誰都不相信。怕錢投進去了賺不到錢,還被人貪汙了,為了不賠錢,乾脆就不參加。我到他們村子裡去,他們嘴上說的這是好事是好事。但就是沒有人願意帶這個頭去做,相互不信任。”蔡九說道:
“那九哥,你是怎麽處理的?”可信問道:
“怎麽處理?我告訴你,我怎麽處理的。這些村子能說服的就說服,說服不了的,就把他們放那裡,不管他們。只要一個鄉有一半以上的村子組建了公司,再有這些公司在鄉上組建公司。等鄉上的公司把商店都開起來之後賺錢了,參股的村子分紅了。別的村的人一分錢沒有,而且他們還要到鄉上這些店裡面買東西的時候,有他們後悔的。”蔡九說道:
“也是,這樣一來他們只花錢而到時候沒有分紅。如果他們不想讓我們的商店賺錢的話,他們就要跑到更遠的地方去買東西。不想跑遠的話,只能在鄉上這些商店店裡面買。到時候不入股的人分不了紅,入股的的人有分紅。到時候他們肯定要喊著要加入了。這是妥妥的陽謀啊!”可信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以後等公司賺了錢,這些人肯定叫著要加入了,到時候也沒辦法,肯定還是要讓他們加入的。不然到時候這些人也聯手開公司,和我們這個鄉上的公司競爭的話,這就會形成惡性競爭,很不利公司發展。”
“現在想想我那時候提出這個想法,在我們村子裡面組建公司的時候,能一步成功,真的是多虧了王叔和村幹部們的支持,不然如果遇到像這些村子,哪裡能做得起來!”蔡九感歎的說道:
“鄉上的你這樣解決了,那縣城的三個鄉鎮,你怎麽解決的?”可信問道:
“你知道嗎?我跑了兩天,在縣城裡轉了兩天啊,起早貪黑的,找了他們無數的人,都不願意做這個事情。那時候我就想放棄了。就想按照剛剛說的那個鄉鎮上的那個方法。到時候有我們下面的所有鄉鎮聯合起來組建公司,到縣上辦超市,辦商店,到時候縣城上的人他們都沒有參加公司。”
“到時候他們花的錢都讓我們賺到了。只要讓他們看到我們賺錢了,到時候只要透露消息,說我們這邊歡迎他們入股,我想他們自然就會入股。”
“就在我想用這個方法,然後準備走的時候。遇到了個主動找我,想做這個帶頭人的。所以我就在他那裡多呆了兩天,跟著他在縣城裡轉了兩天,他找人我來說服,然後這個公司算是初步建立了。”蔡九說道:
“他們縣城裡面的人是不是都想著,為什麽要和你們這些農村人一起合作組建公司,
如果合作組建公司了,在縣上主要花錢的還是他們。他們可能就想著我們農村人在賺他們城市人的錢。他們是不是就這樣想的才不願意合作的?” “還有後來有人帶頭組建公司,會不會到時候拋開我們。然後他們自己在縣城開這些店,然後自己獨立組建一個公司,不跟我們合作?”可信問道:
“雖然有這個可能性,但大概率不會發生。你看啊,我們全縣大大小小的鄉鎮,再加上縣城的人口,我們全縣的總人口在100萬左右。”
這100萬人當中有80多萬是在農村或者鄉鎮居住。而整個縣城的常住人口只有十幾萬,連20萬都不到。而縣城原來的經濟繁榮是怎麽來的?是由我們鄉下80多萬農民供養起來的。 ”
“就比如原來我家買彩電,就是在縣城買的,買的電動車,也是在縣城買的,衣服也是在縣城買的。因為原來縣城是我們整個縣的經濟中心,所以他發展的比較好,同時他發展的好,也是因為我們下面的80萬在鄉下住的人來供養形成的。現在他如果不跟我們合作怎麽辦?”
“要知道現在的經濟中心已經轉移到各個鄉鎮,鄉鎮上什麽都有賣。如果不跟我們合作,我們都不到縣城來買東西。縣城你覺得他還能發展的下去嗎?到時候成為一個空縣城都有可能。”
“而如果和我們合作,縣城的人有地理優勢,而我們下面的人有人數優勢。相互互補之後就會形成一個百萬人的市場,到時候我們不只能開店,而且能開一些工廠,比如說衛生紙廠、製衣廠、沙場、磚廠等等這些我們都可以辦,工廠到時候創造的價值更大,總體來說就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傷。”蔡九說道:
“九哥,雖然這種概率非常小,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如果真的到時候發生這種情況,你準備怎麽解決?”可信問道:
“我有想過,到時候如果真的造成這種狀況,是非常麻煩的。如果真的經過努力之後,還是造成了這種狀況的話。我就會找一個地理位置比較優越的鄉鎮。把這個鄉鎮打造成新的經濟中心。不過到時候付出的代價是真的非常巨大。我是真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蔡九說道:
“雖然這種狀況大概率不會發生,但是做好最壞的打算還是很有必要的。”可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