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依依後悔了,她以為只是被吃吃豆腐罷了,拿了藥便可以離開。
就算在龐鑫提出那種要求的時候,她也沒有太拒絕。咬咬牙,頂多一個時辰,怎麽都能夠忍受過去。
就在過程結束,她以為自己解脫的時候。龐鑫竟然不讓她穿衣服,告訴她還有其他人要來。
身為一個大家小姐,她相處過的男人,無不是長相俊朗,氣質優雅的貴少爺,又何曾經歷過這樣的屈辱?
她更不會知道,對於聖毒山的弟子而言,他們什麽都不缺,唯獨缺少女人。
這裡與世隔絕,想要找到個女人,宛若登天。山上的女弟子,又是只能看不能吃的,一個個如狼似虎,好不容易有人送上門來,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
至於名聲和形象,聖毒山更是從來不會在乎。
庭院中傳來一陣腳步聲,旋即有五六個男人結伴而來。為首的男人四十多歲,留著絡腮胡子。
其他人也是一身的糙氣,看到玉依依後,無不露出淫邪的笑容。
“師兄,你們終於來了,這小妞可嫩的很。”龐鑫討好的說道。
“還是師弟有心。最近無法下山,我已經三個多月沒有碰女人了。”
“今天我們兄弟可要好好消遣一下。”
幾個男人淫笑著,直接撲向玉依依,盡情的展示自己的洪荒之力。
龐鑫點燃了一根煙,慢悠悠的吸著。
慘叫聲時常從房間中傳來,引發了路人的一連串想象。
直至執法堂堂主高禪到來,一腳將房門踹開,驚動了正在揮汗如雨的男人們。
“弟子見過堂主。堂主莫非是聞聲而來?”
龐鑫笑吟吟的迎接上去。
身為長老的嫡傳弟子,以後隨便便能夠混個堂主當當,和高禪倒是滿熟悉的。
“龐鑫,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奉首領之命,將龐鑫帶去審問!拿下!”
龐鑫冷哼一聲,身後的兩個小羅羅,直接將龐鑫五花大綁。
在聽到是首領的命令後,龐鑫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高堂主,龐鑫犯了什麽錯?首領不問世事,為何會下旨捉拿龐鑫?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九展甩了甩身子,詢問道。
“你敢質疑首領的命令?既然你們都在一起,便跟著走一趟吧。”
高禪也懶得去說什麽,直接讓人將所有人全部抓了,一同帶走。
包括玉依依也不例外,她的身上隻披著一件外套,也被兩個粗暴的男人抓住手臂。
眾人大驚失色,連九展說抓就抓?看來這真是首領的命令了。
九展也是一位堂主級別的存在,堂主之間都是不會輕易得罪的。
“到底發生了什麽?”九展怒聲質問。
龐鑫沒有回答,他只是玩一下女人而已,從未做過違反規矩,得罪首領的事情。
一行人被押著離去,看清楚方向之後,龐鑫終於想到了什麽。
莫非是那幾個人給自己招惹的麻煩?可是墨長老會解決不了幾個小娃娃嗎?
“是墨長老要抓我的嗎?墨長老的人毒丹煉製成功了嗎?”龐鑫試探著詢問。
他需要先了解清楚發生了什麽,才能夠找到自救的辦法。
高禪沒有回應,直接將一行人帶到了九須的面前。
“龐鑫,我問你,此人是不是你帶上來的?”一位長老指著陳生詢問。
“是,師父。”
面對自己的師父,龐鑫不敢撒謊。
“既然如此,沒什麽好說的了,剝奪此人嫡傳弟子的身份,就地正法!”長老一聲令下,斬斷恩義。
龐鑫駭然失色,他和石濤一樣,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師父,我從來沒做過任何對不起您和宗門的事情來,就算要我死,也要死個明白好嗎?這些人的確是我帶上來的不假,可是我這麽做,只是為了給墨長老送來一些煉丹的原料,這也有錯嗎?”龐鑫大聲質問。
“那就讓你死個明白,墨長老死了,是被你帶上來的人殺的。”長老回應。
龐鑫一屁股跌坐在地,萬念俱灰。
墨長老死了,他無過也變成有過了。相比於長老,一位嫡傳弟子的性命簡直不要太廉價。
他想要為自己辯解,卻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人群中,再次爆發議論聲,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麽明明煉製成功了人毒丹,幾位大人物卻這般憤怒。
墨長老死了,那損失的可不僅僅是一位長老,而是和人毒丹失之交臂。沒有了墨長老,聖毒山將無人能夠替代煉製聖毒丹。
沒有了聖毒丹,五毒山想要超越修羅殿,成為世界第一大勢力,近乎不可能。
“小子,你竟然敢偷襲墨長老,你這個可惡的家夥。”龐鑫咬牙切齒。
在他眼中,也只有趁機偷襲,陳生才可能會成功。
“區區一個長老而已,哪裡需要我偷襲?聖毒山就是這麽看人的?難怪成為不了第一勢力。”陳生冷漠回應。
“龐鑫,到陰曹地府去給墨長老道歉吧。”長老說道。
“首領,幾位長老,這些人該怎麽處置?他們和龐鑫在一起。”
高禪將之前看到的一幕,簡單的講述一遍。
“統統帶下去斬了。”
九須心中煩悶著,可沒心情去斷案。
“首領饒命啊,我們只是一時貪玩,對於龐鑫私自帶人上山的事情,並不清楚啊。”
“我們冤枉啊。龐鑫,虧我們平日裡對你這麽好,你卻想要拉著我們一同去死。”
“你這個王八蛋,我隻恨沒有將你毒死。”
一群人罵罵咧咧,將所有怒氣全部撒在龐鑫的身上。
幾分鍾後, 所有聲音全部戛然而止,宣告著幾個生命走到盡頭。
玉依依瑟瑟發抖的癱坐在地上,她早已經被嚇傻了。
這裡宛若地獄一樣,人命在這裡毫不值錢,也沒有法度可言。
她距離死亡也不過是一步之間。
她成為了階下囚一樣的存在,隨意被人欺凌,還可能被斬殺。
相比之下,陳生卻成為了座上客,被首領親自邀請,前往山巔做客。
曾幾何時,她本可以和陳生拉近關系,成為朋友的。是她自己有眼無珠,承受了那麽多屈辱,到最後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解藥就不用想了,能否活下來都兩說。
她並不知道的是,九須沒有要了她的命,只是擔心她和陳生有什麽瓜葛,否則她已經和龐鑫等人一樣,被一刀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