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做個聰明人吧,骨氣和尊嚴又不能夠當飯吃。”
“能夠看得上你,那是你的榮幸。真以為你的身體有多麽乾淨嗎?還不是一個爛貨。”
一陣陣嘲諷聲,起哄聲傳來。
無論男女都在欣賞這一幕。
“張一哲,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經理不耐煩的催促著。
“讓我跪在你們腳下,讓我當成狗一樣的在地上亂爬,讓我為了金錢出賣尊嚴和人權。我張一哲做不到!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我張一哲死也要站著死。”
張一哲從地上爬了起來,將身體站立的筆直。
他身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流淌著鮮血,可是他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
“有骨氣,是一個少見的漢子。不過,你以為死就那麽容易嗎?在老子的手中,你什麽時候死,得老子說了算。兄弟們,這個家夥交給你們了,盡情的拿出你們的獸性,盡情的玩吧。”經理露出猙獰的笑著。
幾個保安一同猙獰的笑了起來,寬厚的舌頭,不停的舔著嘴唇。
不計後果的釋放自己的獸性,這是只有大老板才能夠享受的。
這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非常難得的。
“你,你們...”
張一哲再次被震撼了,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些人竟然也敢。
不過,一看到大屏幕還在播放,他便不得不承認,這些都是事實。
太陽國的開放文化,遠遠不是他所了解的那麽簡單。
眼見幾個壯漢朝自己撲來,對自己上下其手,張一哲竟然沒有絲毫辦法。
他看著四周的人,這些人全部都是吃瓜的樣子,不會有一個人站出來保護他。
他想要尋死,可在這些人的手中,也根本不可能做到。
這一刻,張一哲絕望了,難道自己真的不能夠維護屬於自己的尊嚴嗎?難道堂堂龍帝國的人,就要在一個小國家承受這樣的屈辱嗎?
“算了,咬舌自盡吧。”
張一哲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夠使用電視劇中經常會出現的這個辦法。
咬舌是死不掉的,可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夠去賭博一次。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威壓傳來:“你們當眾羞辱龍國人,是當做我不存在嗎?”
威壓所過之處,幾個保安齊刷刷的後退,身上汗毛倒豎。
張一哲也驚喜的看了過去,他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是有人願意保護他的。
“陳先生,你一直不出手,是在考核張一哲嗎?”川木修詢問。
這道威壓不是別人發出的,正是陳生。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點頭回應:
“是的,如果他和那些明星一樣,選擇屈服了,我也沒有幫助他的必要了。龍國,不需要跪著的人,更加不需要跪著的明星。”
他知道張一哲在樓上的遭遇,可是他並沒有打算出手。
當一個人自己放棄尊嚴,別人能夠幫忙一次,還能夠幫忙兩次嗎?
是張一哲那一跳,讓他決定出手的。之所以一直看到現在,就是想要看看這家夜總會究竟有多麽囂張。
“陳生,我們夜總會的事情你也要管嗎?”經理憤怒的盯著陳生。
在威壓之下,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你們侮辱龍國,便是在挑釁我的尊嚴。”陳生對著張一哲說道:“朋友,受驚了。”
“沒事,多謝。”張一哲哈哈大笑:“看來我龍國還是有鐵骨錚錚的人。”
張一哲笑的非常暢快,陳生也能夠體會到張一哲現在的心情。電影中播放的畫面,那一聲聲羞辱龍國的話語,讓他也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他的心早已經如同止水,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陳生,我家老板是永恆帝國的皇族。你來到島國數日,先是得罪島國內閣,後又覆滅銀皇閣,挑釁聯邦帝國國士。現在,你又要在我們的地盤上鬧,挑釁我們的規矩。同時得罪三方勢力,你吃的消嗎?”經理大聲質問。
陳生在夜總會,作為經理他怎麽會不知道呢?
他今天演這一出,就是沒有將陳生放在眼裡。因為在他的背後是永恆帝國的皇室。
世界上,五大帝國,無論是永恆帝國還是聯邦帝國,都是和龍國相差不多的存在。
他不相信,陳生得罪了太陽國和聯邦帝國的同時,還敢挑釁永恆帝國。同時得罪三方勢力,這是在玩火。
“皇族,便可以高人一等嗎?永恆帝國就可以肆意輕賤龍國嗎?讓你們老板滾出來,我倒要看看他這個皇族子弟,是不是沒有家教,思想如同蠻荒野人一樣。”陳生霸氣開口。
永恆帝國又如何。同時得罪三方實力,又怎麽樣?他陳生不在乎,就算得罪整個天下又怎麽樣呢?
他已經得罪了那麽多人,還害怕多得罪一個嗎?
在陳生的強勢逼迫之下,經理的氣勢頓時軟了下去,變得很慌亂。
陳生的做法和強勢,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讓他不知所措。
賓客們無不面面相覷,感歎傳言不虛。永恆帝國皇族是天下第一家族,人人尊崇膜拜。即便是聯邦帝國的強者,也不敢在這裡鬧事。
陳生是第一人,也很有可能是最後一人。
“聽不懂話嗎?還是說你家老板不敢露面呢?難道說皇族眾人都是一群軟蛋?”陳生繼續逼迫著。
“好,你等著,我這邊聯系我們老板。”經理咬牙掏出電話來。
今天的事情,他老板並不知道,也無法對老板說。只是裝模作樣了一番,他便掛掉了電話。
“陳先生,我們老板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老板說了,今天他便給陳先生一個面子,這個人你帶走便是。”經理說道。
嘩!
全場嘩然。
夜總會竟然忍了,這件事情必然會成為明天的頭號新聞。
“怎麽會這樣?難道皇族也不敢得罪陳生嗎?”
“還有銀皇閣和我們聯手,衛先生為什麽要低頭?”
賓客們接受不了,永恆帝國的皇族在很多人的眼中,都是神一樣的存在,怎麽能夠對一個低賤民族妥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