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吵鬧驚動了廳堂中的大人物。
楚凌風詢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麽?”
“林城陳生前來,和幾位少爺發生了口角。”一個跟班回應道。
“還以為是什麽大事情呢?原來是一群後輩絆口舌,由著他們去吧。”楚凌風淡淡說道。
他正好也想要打壓一下陳生,既然這些後輩出手了,他自然不會阻攔。
“楚先生說的是,年輕人年輕氣盛,我們只要在一旁看個熱鬧便是了。”
幾個投資的大老板一同開口說道,和楚凌風一同圍觀看熱鬧。
門外,眾人依舊在不停的聲討陳生人,讓陳生道歉。
“我沒有辱罵任何人的意思,只是身為長輩,看到後輩身體如此糟糕,心中難受。”陳生回應。
“老子的身體好的很,我看你才是外表乾淨,內裡糜爛的一塌糊塗。”伍平沒好氣的說道。
“大侄兒,我知道你不相信,可你的身體真是太差了,再不治療便無力回天了。腎可是人體的第二個心臟,你怎麽能夠這麽糟蹋呢?”
“笑話,老子的腎好的很。我看是你提不動槍,對於鳳巢美景,只能遠觀卻不可褻玩吧?”伍平毫不客氣的說道。
如果說他之前有懷疑,那麽此刻他便完全不懷疑了。拿腎說事,往往都是調侃。並且,他昨晚還大戰三百回合來著。
“人的病症往往都藏於體內,不會表現出來。等到爆發的時候,便來不及了。大侄子,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近來上戰場依舊,可總是覺得身體疲憊,精神萎靡?”陳生詢問。
伍平的臉色微變,他的身體一直生龍活虎,可是近來卻總是困倦想要睡覺。哪怕是在床上,也想要被動。
不等他回應,陳生繼續說道:“其實你也不用到醫院去檢查,只要讓我碰一下你的腰部,便能夠讓症狀表現出來。如果你身體真的沒什麽毛病,就算我給你一拳,也無大礙。”
陳生走上前去,等待著伍平的回答。
眾目睽睽之下,伍平想要拒絕都難。如果拒絕了,只會被人議論成真的虛了。
只是觸碰一下,又不能夠怎麽樣。他不相信,自己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被碰一下便被動手腳了。
“好!”伍平站直了身體,敞開大衣,露出纖瘦的腰部來。
陳生探出手掌,在伍平的小腹靠左的位置,輕輕的壓了一下。
他並沒有用力,伍平只是產生了觸感,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
“這就完了?”伍平詫異的詢問:“我並沒有任何改變啊?”
陳生笑而不答。
看到他這個樣子,伍平更加惱怒:“陳生,你不會是想要佔老子的便宜吧?”
話音剛剛落下,伍平便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摔倒在地,捂著肚子滿地打滾。
慘叫的聲音撕心裂肺,一些女子嚇得本能得後退。
“平少,你怎麽了?”
楚然趕忙上前查看。
“疼,疼死我了。”伍平咬牙說道。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滾而落,他產生了一種想死的衝動。
眾人手忙腳亂,有人叫救護車,有人叫家庭醫生,還有人想要將伍平從地上攙扶起來...
“不要動他,不要叫救護車,讓他疼一會便好了。”陳生止住了眾人。
“陳生,平少都快要疼的昏過去了,你說的是人話嗎?你到底對平少做了什麽?”楚然質問。
幾個大少一同逼迫上來,找陳生討說法。
“他體內有金丹,我幫助他將金丹排出來而已。”陳生淡淡回應。
金丹?你特麽的是在玩我們嗎?當我們所有人都是傻子嗎?楚然等人更加惱怒。
“平少尿褲子了,怎麽是紅色的?”
突然,一個女生指著伍平的褲襠說道。
只見褲子上的水跡不停的蔓延,浸濕了整個褲襠,紅色也一點點蔓延開來。
“他尿血了,不過結石還沒有掉出來呢?”陳生眉頭微蹙。
他之前所說的金丹便是結石。他剛才那一指是用了力道的,直接打破伍平的大關,也將結石震了下來,可是血尿已經流淌這麽多了,可伍平的疼痛還沒有減弱分毫。
大家都知道,結石的疼痛是超出人類能夠承受范圍的,可是結石掉落之後,疼痛便會隨之消失。
“看起來的確是結石的症狀。”一個中年人肯定的回答。
楚然這才相信了陳生的話。
“那更加應該送到醫院去,救護車怎麽還沒來?”
楚然呵斥著手下。伍平已經疼的昏死了過去,若是出了意外,楚家可沒有辦法和伍家交代,弄不好,兩家數十年的合作將會毀於一旦。
“來不及了,他並不是只有結石這一項毛病。他患有尿毒症,已經並發了腎炎和腎衰竭。看他這個樣子,只怕是堅持不了多久,只能我親自動手了。楚然,讓你們家的醫生準備好消炎藥等藥品。格桑,帶著米顏先離開。”
陳生走上前去,粗暴的扯開伍平的褲子,讓他大半個身體暴露在眾人面前。
眾人一片唏噓,幾個女生難掩失望。
“陳生,你要做什麽?真以為我楚家,可以任由你撒野了嗎?”楚然勃然大怒。
幾個保鏢拿著棍棒圍上來,隨時準備動手。
“我沒時間和你廢話,若是再耽擱下去,他必死無疑。”陳生冷漠回應。
他的手指在伍平的身上摸索著,內視他的整個身體。一個小手指蓋大小的結石堵住了出口,正在瘋狂的蹂躪伍平的身體。
“我看你才是要害死他。”楚然不相信陳生的話。
“就算是,也和你楚家沒有任何關系。”陳生回復。
楚然猛然間驚醒,是啊,就算出了事情,那也是陳生搞出來的,和他和楚家沒有關系。相反,如果他阻攔陳生,讓伍平出了意外,這個鍋便得他來背。
這樣想著,楚然退到一旁,不再阻攔。
眾人緊張的凝望著,陳生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拿出來刻刀,為伍平手術。
楚然的腎髒大變樣,還有潰爛的跡象。
陳生揮舞著刻刀,同時撒上特有的藥品。
楚然的腎髒損耗太嚴重,已經不是普通的藥物能夠治療好的,只能換取了一些特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