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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盜墓世界》二.營救佛爺
  張日山送走佛爺之後,基本每天都會向隊醫詢問江舟的情況。

  聽到隊醫傳來江舟醒來的消息後,迅速放下手裡的事情來到了帳篷中。

  一進去便看見了正在穿衣服的江舟。

  江舟迅速拉好衣服的拉鏈。轉身看向張日山。

  兩人對視良久,直到張日山讓隊醫全部出去。

  這下帳篷裡只剩下江舟和張日山兩人。

  江舟隨張日山打量,反正也不會少幾塊肉。

  江舟順便就把“新手禮包”裝備好。

  張日山來之前就聽說江舟醒來中途趁著隊醫不注意,消失了一段時間。回來整個人就換了樣。

  此時江舟一生寬松的黑色連帽外套和黑色長褲,外加一雙黑色的馬丁靴。背後背著一把不知名的長刀,不過被刀鞘保護著。看不出具體的模樣。但直覺告訴張日山這柄刀不好惹。

  還有江舟的一身衣服,他竟然看不出什麽材質做的,低調內斂。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奇異的流光。這絕對不是皮衣能夠反射出來的光芒。

  另外,他將江舟從青日坡扛回來時,他身上除了蔽身的衣物,別無長物。此人手腕上還多了一個墨色的鐲子,充斥著古樸的滄桑感。

  長年刀尖舔血,讓張日山有一股非人的直覺。直覺告訴他眼前的人危險非凡。

  江舟收拾完後,靜靜地看著張日山。俊美異常的面容有一雙如墨似淵的眼睛,“你救了我?我可以幫你一件事!”

  江舟能明顯感受到自己接受九幽提督的傳承後,自己的七情六欲似乎受到了削弱。

  問過系統後,才知道這是正常情況。九幽提督,通九幽曉陰陽。其嫡系血脈本就是淡漠涼薄的。但是這種情況是可以受到本人控制的。

  反正江舟也覺得這沒什麽不好。這個世界危險異常,時刻保持絕對冷靜未嘗不是件好事。

  張日山聽了江舟的話,有些錯愕:“不是我救了你,是佛爺讓我救你回來的。你要報答的是佛爺。”

  “走!”江舟起身準備往前走。

  張日山見了,連忙攔了下來:“等等,你還沒說你是誰?接近我們是為了什麽?”

  江舟有些好笑的看著攔著自己的手臂,“沒有接近你們。只是巧合。”

  “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不就是懷疑我是它派來的人嗎?亦或者是汪家人?”江舟沒好氣的抄著手,“至於我是不是汪家人,相信我昏迷期間你們已經查過了。至於它?呵呵…你猜?”

  張日山聽到江舟提到了汪家人就已經足夠驚詫了,沒想到他還知道它的存在?這人究竟是誰?它的存在只有九門少有幾人知道。

  “你究竟是誰?”

  張日山眼神已經有了殺意。如今佛爺不在,他就是主心骨。他絕不會讓任何人破壞佛爺的心血和九門的未來。

  江舟看出了張日山的意圖,輕輕哂笑一聲。隨即順勢做到床上。

  “我要是它,你早就死了。”江舟輕點手指,“如果我沒猜錯,張啟山不在營地?是下墓了?”

  “你找死!”

  張日山一個閃身,刹那間便來到江舟面前,徑直劈向江舟的太陽穴。

  “太慢了。”

  要知道江舟可是九幽提督的完整傳承者,在傳承之地待了兩百四十九年。

  江舟的手像是迅疾的箭矢一樣,束縛住了張日山劈來的手。一個輕身從張日山頭頂劃過,江舟的另一隻手如影隨形的鑽出,

徑直鎖住張日山的後頸。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不到三秒。張日山就差點身死道消。

  “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說了,我要是它,你早就死了。”

  江舟從張日山背後貼耳說道。殷紅的嘴唇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的像索命的吸血鬼。

  張日山能感覺到自己後背冒起的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有種汗毛直立的毛骨悚然之感。這種感覺他只有在張家古樓有過。

  佛爺曾對他說過,“張家古樓,除了一代起靈。誰進誰死!”

  上次陪佛爺冒險進一次張家古樓,哪怕只是一樓,他都覺得自己在地獄走了一遭。

  這江舟給他的感覺,比張家古樓還要可怕。

  “帶我去找張啟山!”

  江舟松手放開張日山,轉身走出了帳篷外。

  張日山心裡可太委屈了。打也打不過,佛爺又不在。他感覺他就是一個受氣桶。好歹這小子還是自己背回來的呢。

  一點都不懂得感恩。哼!!!

  江舟看著滿天飛雪,連正午的烈陽都帶不了一點溫暖。所幸自己的血脈是九幽荒蓮。百毒不侵,冷熱不入。

  將背後的帽子帶上,不得不說這種類似張起靈的打扮還挺適合裝酷的。

  “佛爺已經下去將近半個月了,你要找他你只有自己下去。”

  張日山現在除了相信江舟不是它以外,他別無選擇。況且如果江舟要真是它,又何必隱藏在暗處暗箱操作。有這樣實力的人,何必這般絞盡腦汁暗算九門。直接武力脅迫,比什麽都來得快。

  “下墓了?”

  江舟抬頭看向天空的烈陽,紅彤彤的灼人眼睛。

  “把地圖給我。”

  “你要幹嘛?”

  “在不下去,你就等著張啟山死在下面吧。如果你還算忠心,我不介意讓你和他一起死。”

  “你什麽意思?佛爺有危險?”

  張日山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相信這個救回來的陌生人。可他也不敢賭上佛爺的性命。

  但是佛爺在下去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讓其他人下去啊。

  這個選擇題太難了。

  “你還沒決定好?”

  江舟促狹的挑了挑眉,“你不是張啟山最忠實的手下嗎?怎麽,開始打算取而代之?看在你背我回來的份上,我可以幫你穩固地位?”

  張日山也不管江舟的目的了,他賭不起。下面的是佛爺,誰都可以,唯獨佛爺不能出事。那樣九門要亂,連同長沙也要遭殃。

  張日山咬咬牙,從內側包裡拿出一張紙,展開後,用匕首割開自己的手心,待紙張浸透血液後,空白的紙張上漸漸顯現出一張地圖。

  “窮奇血脈?可惜太稀薄了。”

  張日山沒想到江舟還知道張家旁系的窮奇血脈。甚至他都沒有看到自己身上的窮奇圖騰,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血脈。

  此人到底是誰?

  江舟將血地圖拿到手中,仔細觀察著上面的山川走勢。

  “張啟山就憑借這張圖下去了?”

  “佛爺手裡有一張比這還要詳細一點的。”

  見到江舟歎氣,張日山心裡一緊,“這張圖可有不妥?”

  江舟瞟了一眼張日山,拿著地圖重新折了一遍,遞給了張日山。

  “你自己看。”

  說罷,便進了帳篷。也不管張日山如何想的。

  “這怎麽可能?當初不是這樣的啊!”張日山一下子跑到江舟面前,“明明當初這只是四龍戲珠的諸侯墓啊,怎麽一下子就成了九龍葬天的風水局了?”

  “你也知道,這個風水局一變,不是一加一那麽簡單。四龍戲珠變成了九龍葬天,你是等著給你佛爺收屍啊?好不好還是屍骨無存呐!更何況,張啟山已經下去半個多月了。”

  張日山看著手裡的血地圖,雙眼發紅:“要不是那幾個地痞軍閥,聯合起來用長沙的百姓逼迫佛爺,佛爺哪裡至於著急下墓。該死!”

  “等等…如果不是我這樣折,你和那個張啟山就是把這張紙盯出個洞來,你也別想看出點什麽。設計這個的人是一個已經與風水合二為一的人了。知道什麽叫如同呼吸一般自由暢通嗎?”

  “我看張啟山……難啊難!”

  張日山看著慢條斯理喝茶的江舟,這人是佛爺的唯一希望了。

  “你不是說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報答救命之恩嗎?你幫我救出佛爺。”

  “可是你也說了,是張啟山讓你救得我。那我應該是欠張啟山的。而不是你!”

  張日山緊了緊拳頭,“你想怎麽樣?”

  江舟悠閑地看著茶杯裡的水,語氣愜意,“你叫張啟山佛爺,我比他厲害,你又叫我什麽呢?”

  “江爺?還是舟爺?”

  “你能取個好聽點的嗎?”

  張日山聽了有些無奈,見江舟一身黑色,於是又說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那便叫你墨公子如何?”

  “墨公子?挺襯我。行吧,就這樣。你把裝備準備好,兩個時辰後動身。”

  張日山見這小祖宗滿意了,心裡頓時松了一口氣:“那就拜托了墨公子了。”

  …………

  張日山快速收拾好補給和裝備,將營地裡的事安排妥當後,便直接去找江舟了。

  中途他聽手下報告說,江舟拿了很多藥品和食物。雖然他不知道江舟拿來幹什麽,還是沒有深問。

  “墨公子,都安排好了。可以出發了嗎?”

  令張日山驚愕的是,他並未在帳篷中看見江舟拿走的藥品和食物。

  江舟也知道自己的動作瞞不過張啟山的幾個手下,本來他也沒打算瞞。那些東西現在都在八荒鐲中,他怕顧不住張日山,提前有備無患未嘗不可。

  而且,他也不打算換陣營了。就在九門中一直待著,憑借自己的實力恐怕也沒什麽人可以約束自己。剛好九門也不是個缺錢的主。

  江舟接過張日山手裡遞來的裝備,一下甩到背上背著。

  “就我們兩下去。人多我顧不住。”

  “行。”

  江舟便和張日山出了營地,來到了青日坡。

  也就是最初發現江舟的地方。

  “還真是熱帶雨林氣候。”江舟挑了挑眉。

  “這個地方我和佛爺一直沒弄清楚,那天準備再次勘測時就發現了你躺在這裡。”

  江舟蹲下身子,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撚了撚泥土,用鼻子聞了聞。

  “地圖!”

  張日山迅速把血地圖遞給江舟。

  江舟仔細觀察著地圖上的山川走勢,用手指了指九龍相交的地方:“看這裡!”

  張日山順著看過去,也沒弄懂什麽意思。

  “這個地方就是青日坡!”

  “怎麽可能?青日坡應該在這裡!”張日山指了指地圖上的另一個地方,“更何況,你指的這個地方根本對不上。”

  “那你如何解釋這裡是熱帶雨林氣候?而你指的地方卻是白雪覆地。”江舟站起身走到前面的大樹前,“你們無從解釋,便是出了問題。風水一道,一出差錯便會南轅北轍。我不信張啟山不明白。亦或者說,張啟山給你的這張地圖和他的那張不一樣。”

  “這不可能。佛爺怎麽會騙我!”張日山有些憤怒,“還是說你就是個半吊子,挑撥我和佛爺之間的關系?你到底是誰?”

  “別激動。誰給你說我是在挑撥關系了。”江舟並齊兩指,往身前樹乾一戳,外面的樹皮就全部褪下,隻留下一片血紅色的樹芯。

  “你在看看,我還在挑撥關系嗎?”江舟抱著手,好笑的說道。

  張日山上前用手摸了摸紅色的枝葉,放在鼻下聞了聞,“是血?”

  “九龍葬天,卻被人用了四龍戲珠之法掩蓋。明明心中野心勃勃,卻自我侮辱用諸侯的墓葬。你說這墓主人矛盾不矛盾?”

  “你想說什麽?”

  “跟緊我。”說罷,江舟猛的將雲淵九字刀從背後抽出,蓄力一劈。身前的大樹瞬間被劈成兩半。

  在大樹扎根的地方冒出一個黑黝黝的大洞,不知其深淺。不斷往外冒著浸入骨髓的寒氣,比這長白山的溫度還要低。

  “這是……”張日山來不及感歎江舟佩刀的厲害,卻被眼前冒出的洞怔愣的一下。

  “張啟山的那張圖應該也不是正確的,不然他沒理由不從這裡下去。”

  “那你怎麽找到的?你不是說我的圖不準確嗎?”

  “你是傻的?我能看出九龍葬天的風水局,也能解出這青日坡的古怪,你覺得我還不會推一下真正的地圖?更何況我們手裡有了半張答案。”

  “你是說佛爺和我手中的地圖拚在一起,就是真正的地圖。”

  “不過張啟山應該沒看出來。不然下去了半個月還沒上來。”江舟語氣有些凝重,“這墓不簡單,你下去跟好我。”

  說罷,將安全繩固定好後,江舟便跳了下去。

  張日山總感覺江舟還知道些什麽,但他已經來不及問了。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就佛爺。但願佛爺現在還算平安。

  江舟用力拉著繩子,緩慢的向下降落。用手機的強光電筒隨意打量著這個洞,這應該是工匠的逃生通道。建造粗糙,沒有留下任何可以參考的價值。

  沒一會兒,繩子就到底了。江舟看了一下,離底部的距離應該不高,“張日山,繩子到底了。跳下去。”

  “好的,公子。”

  江舟踩了踩腳底的泥土,有些黏。用手撚了撚,“應該是夯土。不過應該混了血的。”

  張日山用電筒掃了掃四周,這是一個土胚房,房頂有一個打洞,正好對應他們剛才降落下來的洞的大小。

  不過這土胚房建造的有些奇怪,用的是青銅色的泥土築成的,地板是紅色的泥土。

  房間裡什麽都沒有,正中心供奉著這個紅色的球體。有點像胚胎。

  “公子,這裡的建造風格太奇怪了,我從未見過。這完全違背的風水的基本要求。”張日山有些嚴肅的說道。

  江舟徑直走向那個紅色的球形胚胎,用雙指輕輕觸摸。

  沒到兩三秒的時間,江舟立刻大喊:“快走!”

  不過也晚了,胚胎一下子從中間裂開,從中冒出一個紅色的肉狀物體,無數血絲纏繞在表面。散發著暗紅色的血光,隱隱發出滲人的怪叫。

  在房子四周隱秘的角落, 紅色的光芒越來越多。漸漸向兩人聚攏。

  “江舟,你動了什麽,這麽出現這麽多怪物。”張日山有些氣急敗壞。這才剛下墓,就遇到這麽多怪物。江舟還叫自己跟緊他,跟緊他一起上黃泉路嗎?

  江舟到沒有理會張日山,神色有些奇怪:“赤鯢?”

  “什麽赤鯢?”

  “小張,這可是寶貝啊。”

  “這怪物你跟我說是寶貝?你該不會嚇瘋了吧?”

  江舟抽出雲淵九字刀,隨即衝上去殺向赤鯢。

  張日山也沒法,隻得跟上去加入進去。

  過了一會兒,房間裡的赤鯢被殺了個精光。留下遍地血水。

  “江舟,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你別想……”張日山還來不及說什麽,就被江舟塞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到嘴裡,“什麽玩意?”

  張日山感覺嘴裡黏糊糊的,想到他剛才殺死的那紅色玩意兒,不就是黏糊糊的。他惡心的想要吐出來,就被江舟阻止了。

  “吞下去,對你有好處。”

  張日山沒法,隻得自我催眠自己,讓自己吞下去。

  江舟也沒管他的糾結,繼續走回那個供奉赤鯢的柱頭前。仔細用手感受著上面的花紋,隨即用手一按,一個通道出現在牆面上。

  看著一臉土色的張日山,江舟有些好笑:“走了。”

  張日山見到江舟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有些生氣:“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麽?”

  “放心,這玩意可以讓你在這墓裡的生存幾率大一點。”

  說罷,便進入了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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