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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明星閃婚的日子》第七百一十九章 被他裝到了!
袁鷗雖然不是經常打牌,但牌齡也有十多年了,然而像今天這麽艱難的牌局,她還是第一次碰見。

 不胡牌,沒什麽。

 輸點錢,也沒什麽。

 但是又不胡牌,又輸錢,還要聽人牢騷,被人教做人,這就十分的難受了。

 本來打麻將是一種娛樂和消遣,現在可好,變成了折磨和煎熬。

 這要是沒有好的心理素質,非被氣個半死不可。

 特別是青青,還在為上把的牌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就好像唐僧在念緊箍咒似的,聽的她腦袋直疼。

 按理說以兩人多年來的關系,雖然不是姐妹,但親似姐妹,而現在,赫然成為了敵人。

 還真是麻將桌上無父子,麻將桌上無姐妹。

 行,這一局,別人打什麽,我就打什麽。

 “鷗姐,這把我是莊家,麻煩你專心一點。”柳青出言提醒道。

 “青青,不要怪鷗姐,她只是想賭一賭,看一看能不能多撈一點錢而已,沒有錯,再說,打麻將這種事要靠自己,不要指望著別人會幫你。”徐傑仗義執言。

 袁鷗看了一眼為她說話的徐老師,心中卻沒有半分的感激。

 聽起來,對方好像為她說了一句公道話,替她打抱不平,可明顯是另有深意,挑撥她和青青之間的關系。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問題是她聽出來沒用,青青聽不出來。

 “切!”柳青撇撇嘴,不再說話了。

 只見她抬起雙腿,鄭重其事的盤腿坐在椅子上,接著拿起骰子,高高的舉過頭頂,雙手用力的搖晃,嘴裡面還振振有詞。

 “賭神保佑,這把一定要贏!”

 說完把骰子扔了出去,看好點數之後開始抓拍。

 “你求賭神保佑,還不如求我保佑。”徐傑聽見後說道。

 “你要是能給我點炮,我就求你保佑。”柳青一邊抓牌一邊說道,為了能夠胡一把牌,連信仰都可以隨意切換。

 人越菜,癮越大,打起牌來的時候越忘乎所以。

 相反,越是厲害的人,越是不動聲色的運籌帷幄。

 “真的嗎?就衝著你這句話,我也要研究研究你這把胡什麽牌。”徐傑笑著說道。

 “研究吧,祝你早日研究出成果。”柳青打出一張北風,嘴裡面說道:“先打北,不後悔。”

 袁鷗剛想張嘴,話到了嗓子眼兒裡卻又咽了下去。

 她緊緊的抓著手中的牌,最後還是松開了。

 三個北風,她的手中有三個北風,再加上柳青打出的那個北風,四張合在一起就是杠。

 不知道為什麽,這把的手氣特別的好。

 不僅有三個北風,還有三個南風,兩個東風,直奔大四喜而去,今年一整年都沒有摸到過這樣的好牌了。

 如果不是上一把將柳青惹怒,她剛才非杠下這張牌不可。

 然而現在,柳青火氣未消,北風一杠,對方肯定又是一輪新的語言火力輸出。

 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蘇芸打完,又輪到她。

 小手一模,竟然抓到了一個東風,手中有了三個東風。

 可是袁鷗卻高興不起來。

 為什麽?

 老天為什麽要這麽捉弄她?

 她不想吃,不想碰,不想杠,不想胡,為什麽老天會給她這麽好的牌呢?

 袁鷗咬咬牙,最後抽出一張北風打了出去。

 “北風!”

 青青打啥,她打啥,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別人胡牌了。

 只是拆了這一年難得一遇的好牌,心裡實在是不舒服。

 無奈間,又輪到柳青。

 “再打南,不輸錢!”柳青丟出一張南風。

 袁鷗嘴角兒一抽,拿著牌的手不停的在顫抖。

 我再忍。

 一圈下來,很快再次輪到柳青。

 “東風,莊家不留東,留東一場空。”柳青說道。

 袁鷗身體一晃,差點兒沒坐穩摔在地上,再次坐穩的時候,已是滿臉的生無可戀,仿佛人生已經失去了意義。

 牌過十圈。

 柳青又開始坐不住了,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緊緊的盯著每一個打出去的麻將牌,嘴巴再次開啟嘚吧嘚模式。

 “上聽不要命,你們可要小心一點,不會打,就拆倆,心頭慌,打中張,聽我的,保證不點炮,你們點炮我也不胡,我就要自摸……”

 “行,聽你的,拆倆,九筒。”徐傑說道。

 “哈哈,胡了,對對胡。”柳青興奮的把牌一推,滿手的對子。

 “你不是讓我拆倆嗎?還說什麽點炮不胡,你這是在誘導我。”徐傑大聲的說道。

 “你懂什麽,這叫兵不厭詐,給錢給錢,轉帳轉帳。”柳青一掃之前的怨氣,開心的衝著其他人搓著拇指和食指,做著數錢的手勢。

 “想要胡牌,還得看我,別人都白費,對了青青,你剛才說什麽來著,如果我能給你點炮,你就求我保佑你。”徐傑說道。

 “行,希望你能保佑我大殺四方!”柳青大聲的說道。

 一旁的袁鷗聽見後直接無語。

 節操,節操啊!

 好歹也是一線藝人,就為了胡幾把牌,怎麽連節操都不要了呢?

 接下來,柳青就好像開了掛一樣,連續坐莊。

 “對!”

 “碰!”

 “兩眼一瞪,要出人命。”

 “一路小屁,走向勝利。”

 “先贏是紙,後贏是錢,我就說我今晚的運氣會很好,怎麽樣,現在你們信了吧?”柳青眉飛色舞的說道。

 看起來就是一個孩子,高興不高興全都表現在臉上。

 嗯,還有嘴上。

 “青青,我看你不僅今晚運氣好,未來一段時間的運氣都會很好,不如這樣,趁著運氣好,再降低一下片酬的現金比重,加大票房分成,怎麽樣?”徐傑一邊搓著麻將一邊對柳青問道。

 袁鷗動作一滯,轉頭看向男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果然和她之前想的一樣,這個男人對青青的片酬還不滿意。

 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出演阻止。

 既然已經決定讓青青撞一次南牆,當然是撞的越狠越好,這樣一來,教訓才能更加的深刻,讓對方一次就能夠記住,以後再也不會有其他的想法。

 她恨不得青青能降到五百萬、三百萬,甚至像蘇芸一樣全分成。

 “什麽?降低現金比重?咱們不是玩麻將玩的好好的嗎,怎麽又突然提起電影片酬的事情了呢?打麻將就打麻將,專心一點,不要三心二意好不好?你這種態度是贏不了的。”

 柳青仰著下巴,趾高氣揚,一副高手教訓菜鳥的口氣。

 “再說,麻將是麻將,電影是電影,這是兩碼事,麻將雖然有運氣的成分在,但更多的還是要看技術,我說我運氣好,那是謙虛,明白嗎?還有,電影是你拍,又不是我拍,你點了這麽多把炮,運氣和技術都不好,我現在覺得七百萬都拿的有些少,要不我還是不要分成了吧。”柳青擺完後看向徐傑。

 徐傑聽見後,眼睛不由的眯了起來,這不是忘恩負義嗎?

 之前沒有他的投食,對方能胡牌?

 飄了,這是胡牌的次數太多,整個人都飄了。

 看來還得再給對方一些教訓嘗嘗。

 “你說我的運氣和技術不好?”徐傑問道。

 “是呀,怎麽,你不服嗎?”柳青反問道。

 徐傑微微一笑,不再說什麽了。

 看到這一幕,袁鷗差點兒笑噴。

 這叫什麽?

 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不是很能講道理嗎?

 講呀,怎麽不講了呢?剛才那些大道理都哪裡去了?

 雖然不能讓青青撞的頭破血流,但是能把徐老師懟的啞口無言,降低的這三百萬也值了。

 柳青扔出篩子,隨後開始抓拍。

 五圈過後。

 柳青一口沒吃,一對沒碰。

 這時,袁鷗打出一張么雞。

 “碰!”

 柳青大喊一聲。

 然而正當他準備拿去拿牌的時候,么雞卻被人搶先一步拿走。

 “胡牌,十三么。”徐傑將牌推倒,隨後衝著柳青伸出手,搓了搓拇指和食指。

 柳青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兒,沒好氣的說道:“就胡一把而已,得意什麽,再來。”

 這次輪到蘇芸坐莊。

 打了半圈,輪到柳青。

 “東風。”

 “杠!”

 徐傑放倒三張,從後面摸了一張,又打出一張。

 “一萬。”柳青說道。

 “再杠。”徐傑又放倒三張。

 “白板。”

 “還杠!”

 “四筒!”

 “胡!”

 徐傑再次推倒手中的牌。

 “啊?”

 柳青驚訝的看著徐傑的牌,隨後指著蘇芸剛剛拿出的那張四筒,說道:“芸姐打四筒,你怎麽不胡?為什麽輪到我打四筒,你就胡?我明明看見你剛才沒有換牌。”

 “就想讓你點炮,別人點我都不胡。”徐傑淡淡的說道。

 “芸姐是莊!”柳青大聲說道。

 “我樂意。”徐傑不再理會對方,開始搓牌擺牌。

 輪到袁鷗坐莊。

 不出十圈,徐傑再次推倒,依舊是柳青點炮。

 終於輪到徐傑坐莊。

 打完骰子,直接抓牌。

 抓完牌後,直接推倒。

 “天胡!”

 “啊?”

 柳青渾身一震,差點兒把麻將桌掀翻。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徐傑手中的牌,她玩了六七年,也沒胡過一次天胡。

 “天胡的概率是三十萬之一,你說我這是運氣,還是技術?”徐傑看向柳青問道。

 呃……

 柳青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說是運氣,這運氣也太好了。

 可如果說是技術,摸到牌就直接胡,連抓拍都沒有,又怎麽能體現出技術呢?

 袁鷗若有所思的看向徐傑,不經意間發現蘇芸正笑眯眯的看著柳青,似乎對徐傑的天胡並沒有感到驚訝。

 再回想起男人被懟之前,一直都在點炮,被懟之後,一直都在胡牌,一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麽。

 這男人,該不會是出老千了吧?

 可是,她怎麽就沒有發現呢?

 “風水輪流轉,剛從我這裡轉到你那裡,等一下還會轉回我這裡的,再來!”柳青咬咬牙,不服氣的說道。

 “是嗎?”徐傑笑了一聲,繼續開始打骰子。

 摸完拍,徐傑打出一張一萬。

 柳青松了一口氣,同時臉上露出了笑容。

 如果是技術性天胡,那麽完全可以再天胡一把,然而對方這把並沒有天胡,說明上一把完全是運氣。

 誰家過年還不吃頓餃子?

 而且,她這把牌也很不錯,誰胡還不一定呢。

 她摸了一張牌,隨後也打出一張一萬。

 徐傑伸手直接將一萬撿到自己這邊,然後將牌推倒。

 “胡!”

 柳青一看,臉都綠了。

 十三么。

 關鍵是,她打出的一萬,明明是對方剛剛打出的。

 也就是說,對方剛剛明明是天胡的牌,卻故意不胡,就等她點炮。

 而且,還猜到她會跟牌。

 這……

 簡直太侮辱人了!

 一旁的袁鷗也懵圈了。

 因為她懷疑對方出老千,所以一直留意對方的一舉一動,然而盯的眼睛都紅了,愣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是運氣,還是技術?”徐傑看著柳青,再次向對方問道。

 “再來!”柳青說道。

 這一次,她光是搓牌就搓了半分鍾,把手心都搓紅了,感覺牌已經被打散之後,這才開始擺牌。

 與此同時,她的眼睛一直盯著男人的那雙手,連眨都不眨,生怕錯過什麽。

 很快,牌擺完了。

 徐傑第3次打骰子。

 這一次,他在摸完牌之後,並沒有把牌立起來,而是全都扣在桌子上,十四張牌擺的整整齊齊。

 “不用擺了,轉帳吧。”徐傑說道。

 “啊?”

 柳青深深的皺著眉頭,她連牌都沒有擺好,而對方連牌都沒有看,竟然就讓她轉帳?

 難道就不怕炸胡嗎?

 太能裝了。

 她伸手將男人的牌翻過來,雖然很亂,但是看著看著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都是條子!

 她忍不住替男人擺起了牌,當她全部擺好之後,臉又變青了。

 清一色。

 柳青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

 一次三十萬分之一,可以說是運氣,兩次三十萬分之一,可以說是湊巧,那麽第三次呢?

 奇跡?

 中彩票的幾率估計都比連續三把天胡的幾率要高。

 她不由的抬頭看向男人。

 完了,徹底被對方裝到了。

 簡直,簡直就是麻將界的祖師爺,裝逼界的天花板。

 “這,這是靠技術就能摸到的牌嗎?”柳青忍不住問道,同時心想:如果自己會這麽一手,以後和別人打麻將,還不次次大殺四方?

 想想就開心。

 “你說呢?”徐傑反問道。

 “那你教教我唄,我付學費!”柳青欣喜若狂,毫不懷疑對方的話。

 畢竟對方已經多次展示出技術和實力,完全不用擔心對方是個騙子。

 當然,出老千本身就是騙子行為,但千術卻是一種技術。

 “我的學費很貴的。”徐傑聽見後說道。

 表面上十分的平靜,但是心中卻充滿了笑意。

 上鉤了,魚要上鉤了。

 “沒關系,貴肯定有貴的道理,再說,你也能看出來,我除了美貌之外,也狐疑只剩下錢了,你說吧,學費多少?”柳青迫不及待的問道。

 學個挖掘機才幾萬塊,學個麻將能花多少錢?

 她甚至已經把手機拿了起來,就等轉交學費了。

 “兩百萬!”徐傑伸出兩根手指。

 “什麽?”柳青直接站了起來,震驚的看向男人,“你,你搶錢啊。”

 “瞧你這話說的,搶錢那是犯法的事,我能乾嗎?”徐傑淡淡的說道。

 “難道出老千不犯法嗎?”柳青問道。

 “誰?誰出老千了?”徐傑轉頭四處望了望,然後看向柳青問道:“你看見了嗎?”

 “你親口說,剛才連續幾把天胡是靠技術胡的。”柳青說道。

 “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只是在問你,那幾把天胡是運氣還是技術。”徐傑攤攤手,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柳青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那麽回事。

 “怎麽,求學不成,還想訛詐我?”徐傑笑眯眯的看著對方問道。

 柳青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她真想學這門技術,技多不壓身嘛,但這學費真的是太貴了。

 徐傑看見猶猶豫豫的樣子,繼續說道:“青青,你還別嫌貴,別說兩百萬,就是五百萬八百萬也有人來報名,只是我不想教而已,至於你,我也是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這才破個例,怎麽樣,想沒想好?”

 柳青一聽,立刻來到蘇芸的身邊,摟著蘇芸的脖子撒嬌道:“芸姐,你就跟他說說,教教我吧,以咱們之間的關系,怎麽也要給個友情價對不對?”

 蘇芸被搖的左右亂晃,一臉苦笑著說道:“青青,我倒是想為你求情,但是,他連我都不教,教你已經是很大的面子了。”

 “啊?他為什麽不教你?”柳青疑惑的問道,這可是夫妻啊。

 “他說,不會技術,打的是消遣,玩的是樂趣,如果學會了技術,很容易失去這兩樣,掉入賭博的陷阱。”蘇芸解釋道。

 “我就是玩,真不是為了賭。”柳青辯解道。

 “所有的賭都是從玩一玩開始的,而且就算你交錢,也得寫下一個保證書,不能把技術用於賭上面。”徐傑認真的說道。

 “那你剛才是在幹什麽?難道不是在跟我們賭嗎?”柳青反問道。

 “我那不叫賭,我那叫炫技,懂伐?”徐傑解釋道。

 柳青無語。

 可是她又不甘心。

 畢竟第一次見到這麽厲害的人,跟電影中的賭神一樣,於是想了想,問道:“有沒有幾萬的教程?”

 “沒有,那些皮毛的東西,我不教。”徐傑說道。

 “別不教呀,你開一個初級課程,我發誓不用它去賭,再說,我可是大明星耶,我能放棄大好的前程,乾這種違法的事情嗎?我就是想在其他朋友名簽,炫一下技,求求你了。”柳青說道。

 徐傑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想了半天才說道:“這樣吧,我教你,不過那兩百萬我也不白收,換成票房分成,怎麽樣?”

 “票房分成?哦,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柳青用手指著徐傑。

 “誰故意的?你不想要就算了,我還不教了呢。”徐傑把頭轉向另一邊。

 柳青一想,也不是不合算,就當追加兩百萬投資電影了,還能學個技能。

 “行, 那就這麽說定了。”柳青伸出手,掌心面向徐傑。

 “好!”徐傑與對方擊掌為誓。

 柳青笑了,高興的說道:“現在教吧,怎麽才能把把天胡。”

 “把把天胡?想什麽呢?這是最高深的,你得一步一步來,你見過哪個小孩兒沒學會走就直接跑的?這樣吧,先練習牌感,從摸牌開始。”徐傑說道。

 “怎麽練習?”柳青問道。

 “摸牌,只要能摸出所有的牌,我就教你第二步。”徐傑說道。

 “這麽簡單?”

 “你先學會再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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