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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烏永生之門》第7章:酒不醉人,人自醉!
  趙二爺舉杯,“設套算不上,兄弟別多慮!我先帶個酒,第一杯!來舉杯!在座諸位既有老相識、也有萍水相逢的新兄弟。趙某本次一來故地重遊與故友敘舊,二來認識下筱筱的新朋友——呂老弟。我這次來也是想告訴你劉老弟:‘大貨’已經由你師傅從雲南邊境接貨出緬甸了,你也不用去了。來!乾杯!”

  眾人舉杯一飲而盡!

  “怪不得我聯系不到‘師傅’了·····”光子放下酒杯,抽了口煙。

  趙二爺放下酒杯,從中山服內襯兜裡抽出一個封好的紅包,“喏~拿著,你師傅給你的信兒,讓我在他出境後轉交你,這時候差不多了。”

  光子面色凝重了起來······接過這個密封的紅包,看密封處蠟封圖樣及表面字跡確實是其師傅的物件,又看了眼自己右手的印戒,呵呵一笑搖了搖頭。

  “這老頭還是太迷信,改不掉送人紅包的習慣。”說罷便拆了信,看了起來,“哎·····一把年紀了肉麻不肉麻,‘老頭兒’每次在電話裡假正經說不了兩句,還老愛寫信傳話,這前面囉囉嗦嗦一大堆·····矯情得很!”

  呂曌只知道光子老爹去世後,對這個師傅就跟對父親一樣,私下經常電話裡稱呼“老頭兒”,但道兒上的人多稱呼其為“九頭雕”也稱“雕爺”。

  呂瞾看梁子從門口開始端菜上桌了,自然也懶摻和這些“江湖”人士的糊塗帳。對呂曌而言吃飯遠才是第一,這麽高端的飯店,這麽多好吃的,不吃豈不浪費?那偉大的教員同志可說了:浪費可恥!

  趙凌月似乎想起了什麽,衝著呂曌使了個眼:“拿來,拿來!我讓二叔給你掌掌眼!”

  呂曌一下反應了過來,此行不光吃這個目的還有個弄清楚玉的來歷,便從脖子上摘下了玉遞給了趙二爺。

  “二叔,你給掌掌眼這是不是金烏章?跟咱家傳下來的燭龍章我感覺很類似?”說罷,趙凌月蹦蹦跳跳跑到趙二爺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

  趙二爺接過了玉,仔仔細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還時不時湊上去聞。嘴裡嘟囔著:“不應該···不可能啊!這絕對不可能啊!這可真奇了怪了······”

  “小夥子能說說這個玉來歷麽?”

  “祖傳的,我爺爺傳給我爹,我上大學後我爹就給我了。”

  “你山東呂家?”

  “我叫呂曌自然是姓呂,雖然我沒大有山東口音,但絕對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山東漢子,來自黃河入海口!趙大小姐、光子都絕對了解的!”

  趙二爺上下打量了下呂曌,又看了看光子。光子此刻也合上了信,直視著趙二爺說道:“二爺你放心,這個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倆一個地方的人,您有什麽就直說?”

  “我懷疑你的玉!是偷來的!”趙二爺斬釘截鐵地說道。

  一旁吃得津津有味的趙凌月一聽急了:“二叔,您這是怎麽說話呢?你跟呂曌有的過節?神戳戳!呂曌你莫的信他!”

  光子也問道:“二爺您老爺學會開玩笑了啊!這可是我的至愛親朋!我的手足兄弟啊!打小我就見他拿出來給我們幾個小夥伴炫耀過,這麽多年了不會錯!就是這個玉!”

  趙二爺尋思了片刻改口道:“那是這玉必是個贗品。我這雙招子在鑒古這個行當,我說第二無人敢稱第一。那還有一種可能,你是真的!而台灣省那邊的是假的!像!簡直就是真的!”

  “我前些年還去過一次台灣辦事兒與呂家的家老還見過一面,

他脖子上自然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呂家宗家的人在國民黨初現敗亡之相,便於1948年至1950年便陸陸續續去了台灣。我實在很難想象,你為何有這個玉。你認得呂煉麽?”  呂曌搖了搖頭,“不認識”。

  “那呂鎧?··呂臣君?····呂文?·····呂政?”趙二爺眉頭緊鎖不停地追問著。

  呂曌繼續搖頭,“二爺,您說的這些個人我一個也不認識。關於這玉為什麽在我手裡,我想存在即合理!您應該看不會看走眼。哪天有機會台灣友人來大陸,我可以將此玉交還給他,也算是我對祖國兩岸和平做出點貢獻啦!”

  趙凌月一臉壞笑的說:“唉~你最好別希望台灣友人回大陸,到時你的長琴就真的回不來了。”

  趙二爺聽到“長琴”二字後,臉色越發凝重,突然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突然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為什麽了?我聽凌月說起你是長琴的男友,我懂了,這下什麽都解釋得通了!小夥子我有個不情之請,我這次來武漢也是缺點幫手去走‘一鍋兒’····”

  光子一聽這話立刻掐滅了手裡的煙,轉頭看著趙二爺打斷了他的話:“二爺,‘老爺子’信裡說了,我這堂口10來口子人都歸您了。我們可以替您走這趟買賣,事後我們兩清,不必牽扯他人,您看沒問題吧?”

  “不愧是‘九頭雕’的義子!兩湘之地, 這檔子買賣也只能你老弟能勝任了!”趙二爺說罷起身抱拳致敬。

  光子哪能受前輩,而且是道上德高望重老前輩的大禮啊,急忙站起、雙手抱拳、鞠躬回禮。一旁的呂曌一聽到玉跟長琴還有關系,這趙二爺明擺著話中有話,而光子打斷他也無非想趕緊轉移呂曌的關注點,別進了趙二爺的話套中。可人總是對自己關心的事兒和人,容易失去理智、無法戰勝內心的好奇。

  “您說長琴?跟我的玉有關系?”

  “嗯,而且跟我們接下來要辦的事兒可能也有關系。我知道她又‘失蹤’了吧?我勸你不要太在意,她····你最好離她遠點····我只能說到這裡,也算為你好。”趙二爺說罷,看向了趙凌月。

  趙凌月也突然好像回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也默不作聲低頭吃飯,此刻氣氛沉重、壓抑。

  呂曌此刻腦中回想著長琴,回想往日相處的時光,唯一的線索也斷了或許也本不該她知道,回想認識的兩年經歷的往事,突然內心苦悶異常,端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趙二爺見景亦示意舉杯,大家在一片觥籌交錯中,有說有笑談天說地。光子也頻頻舉酒敬著趙二爺,聊一些江湖恭維、吹捧的客套話。

  呂曌也只能借酒消愁與趙凌月、梁子猜大小,但二人耍詐一杯杯地灌著他。

  關於鞠長琴趙二爺也沒有給出明確的解釋,反而眾人都勸他不要太執著,呂曌借醉意想忘卻長琴,酒越喝越暈,無奈思念卻越發清晰,終於不勝酒力醉倒竄入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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