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泡茶了,我就是回來看看,看看咱們這個老房子,畢竟我婁曉娥在這裡住了好幾年,過幾年想看也看不到了。”
婁曉娥也是專門朝著秦淮茹的傷心處下家夥。
明明曉得四合院裡面的房子沒有賈家的,易中海那屋,秦淮茹那屋,當初確定產權的時候,兩個人都在坐牢,依著有汙點不能劃分的原則,兩間屋子的產權歸屬街道,秦淮茹他們只有使用居住權利。
這事情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都知道。
這麽些年。
這些人也都知道有拆遷這麽一說。
婁曉娥是誰?
婁氏集團的總裁,接觸的都是上層人士,她要是這麽說,那這件事就不會錯。
周圍但凡聽到婁曉娥話語的人。
全都炸鍋了。
誰不想去住那個上廁所就在屋內上的樓房?
聽說還有暖氣。
不像四合院,上廁所去外面的公廁,冬天還要生爐子。
“小娥,你剛才說什麽?說咱們大院的房子要拆遷?”
問話的人是閆阜貴。
婁曉娥的意思已經很直白了。
就是要拆遷!
除此之外,還有沒空跟秦淮茹這個心機婊玩的意思。
秦淮茹以前幹了對不起婁曉娥的事情,人家就不給她面子,她能怎麽著?
今天還真的不給秦淮茹這個面子了。
其實她們禽家現在也要不起婁曉娥的面子。
“三大爺,我可沒有這麽說。”婁曉娥笑道:“我就是回來看看,觸景生情,有些東西真是看一眼就少一眼。”
“小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帶你去後院看看,看看你住過的那個老房子。”
“那謝謝三大爺了。”
一幫人簇擁著婁曉娥朝後院走去。
至於秦淮茹。
真沒有人搭理她。
“媽,茶還泡嗎?”小鐺弱弱的問了一句。
“人家瞧不上咱們,說了不來咱們家了,你說茶泡不泡?”秦淮茹有些不爽地說了一句,心裡面對婁曉娥剛剛對她的態度有些不滿。
是,她秦淮茹當初是幹了對不起婁曉娥的事情。
可都過去多少年了?
婁曉娥都變成有錢人了,怎麽還可以那麽記仇呢?揪著那麽多年前的事情不放!
你還是人嘛。
有你這麽記仇的人?
“呸。”秦淮茹朝著婁曉娥遠去的背影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臉上的表情猙獰的就仿佛婁曉娥掃了秦淮茹的面子是天大的罪過,都要吃人了。
“婁曉娥,我秦淮茹看你什麽時候完蛋。”
秦淮茹的話中帶著火氣。
她都很鬱悶!
想抱大腿沒有抱成,人家壓根就不給他們面子。
“媽,小娥阿姨剛才說的話什麽意思?”
小鐺這一提醒。
秦淮茹突然回過了味。
要是沒有理解錯婁曉娥言語中的那個意思,婁曉娥分明在隱晦的點出,說他們的四合院要拆遷。
平房換樓房。
上廁所不用出門。
這可是秦淮茹做夢都想過的生活。
也就一瞬間。
秦淮茹便變成了霜打的茄子,變得蔫不拉幾,沒有一點精氣神。
房子拆遷是好事情。
但對她們秦家來說,就是天大的災難。
拆遷要麽是房子換房子,平房換樓房,要麽直接給你錢,你自己拿錢去買樓房,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有一個不可忽視的條件。
你的在四合院裡有房子。
四合院裡面沒有你的房子,天大的好事情都跟你沒有關系。
賈家有房子?
有屁。
四合院裡面的房子雖然產權不在賈家,但是當初劃分的時候,由於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賈家享有使用權,且不用花費一分錢。
真要是拆遷了,賈家除得不到好處外,還的花錢租賃別人的房子,這又是一筆開銷。
“媽,我們到時候住哪?”
“睡大街上。”
秦淮茹氣急了,這麽大一個姑娘,怎麽沒有人要?
她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從旁的人身上找原因。
在秦淮茹的心中,她兩個姑娘沒有嫁人,是那些人眼睛瞎了。
“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嘛?是不是眼睛都瞎的不能在瞎了,這麽兩個漂亮的大姑娘他們怎麽就看不見?”
小鐺的心當時就是一苦。
找棒梗未果的槐花也是一頓。
兩姐妹都有些悲哀。
找不到婆家這件事,能怨恨她們兩個人?
不管是媒婆,還是對象,再或者對象家裡的那些人,只要聽到秦淮茹是她們的媽,就不同意小鐺、槐花兩個人嫁進他們家,說擔心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會把秦淮茹跟人亂搞破鞋的優良風氣給帶回他們家,讓他們家變成綠油油一片。
什麽都不怨。
就怨自己有個叫做秦淮茹的媽。
兩姐妹可憐巴巴的看著憤憤不平的秦淮茹,有些話她們也不能說,就秦淮茹抱著易中海親吻的畫面,她們兩姐妹也覺得丟人,覺得自己在四合院裡面抬不起這個頭來。
哎。
不怨。
就怨自己攤上了一個秦淮茹的媽。
“你們兩個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天天的窩在家裡,準備靠那個媒婆給你們找婆家呀?現在不是有那個自由戀愛嘛,你們要出去尋找,看看哪家的大小夥子合適,我這個當媽的就是砸鍋賣鐵我也得給你們把這個婚事給解決了,天天窩在家裡,能找到婆家才對,軋鋼廠找不到婆家,不能去別的地方找嗎?”
秦淮茹得得得的訓斥著兩個姑娘,棒梗娶不到老婆,有這個條件限制,家窮又沒有房子,還是一個瘸子。
小鐺和槐花兩個姑娘沒人要。
簡直沒有天理。
什麽時候出現過把大姑娘剩在家裡的道理?
尤其還是兩個漂亮的姑娘。
“這麽大一個京城,上百萬適婚的大小夥子,我不相信沒有人看上你們,或者你們看不上人家,高不成低不就,幹什麽呀?你們撒開網的找,我不相信這麽大一個國家,你們找不到婆家。”
秦淮茹真氣。
身為自己的女兒,兩個女兒卻沒有遺傳自己對付男人的手段。
找個對象都這麽難。
有這麽難嗎?
回想當初。
你媽我朝著傻柱瞟一個媚眼,傻柱就把他的工資乖乖給到秦淮茹手中了。
沒用的混蛋。
白瞎了秦淮茹女兒幾個字。
“眼光不要太高了,適當的時候把這個眼光往低放一放,找對象的時候,咱們挑人家,人家還的挑咱,不要光圖這個帥氣不帥氣,要看這個人老實不老實。”
小鐺和槐花愈發的苦楚。
她們又不是沒去遠地方找過對象。
關鍵四合院裡面有人見不得她們的好,上百公裡的路程,愣是騎著自行車到人家婆家那裡去告狀。
說小鐺怎麽怎麽壞。
說槐花怎麽怎麽惡。
言語裡面的那個意思,就是小鐺和槐花兩人的家風不好,嫁過來會有給男人戴綠帽子的風險。
她們的媽秦淮茹就是這麽一個女人。
亂搞男女關系可是骨子裡面的遺傳。
小鐺和槐花兩人的名聲在這個相親界基本上壞掉了。
不管哪個媒婆,但凡提起小鐺和槐花的名頭就覺得頭大,本領再高的媒婆,也抵不住小鐺和槐花兩個人的壞名聲。
有些話她們姐倆不能說。
秦淮茹畢竟是她們兩個人的媽。
要考慮和照顧秦淮茹的面子。
“看什麽看?我說的不對?哪有大姑娘剩在家裡的道理?再醜的姑娘都有男人要,我不管,從今天開始,你們每天都給我出去找男人,我不相信沒有男人要你們,你們要記住,你們是我秦淮茹的女兒,你們身上流淌著我秦淮茹的血液。”
言下之意。
你們不配當我秦淮茹的女兒。
老鼠的兒子天生會打洞。
我這個當媽的當初怎麽吊那些臭男人的胃口?我使喚的那些手段和心機,你們身為我秦淮茹的女兒怎麽沒有遺傳上?
否則至於這麽艱難的找對象?
“我不是跟你們說笑,我說的是真的,趕緊給我找男人,然後嫁出去,我看見你們兩個人就煩。”
秦淮茹撂下這麽一句狠話。
扭身回了屋。
後院傳來的禽獸們的笑聲,實在讓秦淮茹難安。
為什麽笑?
不就是因為四合院要拆遷嗎?
四合院拆遷這樣的好事情,竟然沒有落在秦淮茹的頭上,這讓秦淮茹的心裡一個勁的罵娘,直言老天爺沒有開眼。
再加上面前杵著兩個沒有人要的丫頭。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秦淮茹迫切的想要把小鐺和槐花兩個人給嫁出去。
五個大人擠一間屋子,特別的不方面,只要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找到了婆家,屋子裡面就等於少了兩個大人。
至於秦京茹。
秦淮茹有的是手段將其逼離四合院。
到時候就算沒有易中海的房子,棒梗依舊有地方娶媳婦。
秦淮茹真恨。
恨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
混蛋。
你們這是在故意顯擺,明明知道拆遷我們賈家得不到好處,還在婁曉娥離開後,故意大嗓門的說著什麽話。
她太了解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了。
都是禽獸。
秦淮茹心裡隱隱約約的泛起了一股子不安。
一個小時後。
她才曉得這股不安的根源是什麽。
大院大會。
這幫禽獸們為了氣秦淮茹,或者為了拍某些人的馬屁,組織整個大院所有人開了一場有關拆遷的臨時會議。
秦淮茹從家裡出來,發現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看來拆遷的誘惑力還是挺大的。
出來的出來了,不能出來的也出來了。
秦淮茹裝傻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就要召開全院大會,我正忙著哪!”
看著秦淮茹氣急敗壞的臉頰,聽著秦淮茹悶悶不樂的語言。
禽獸們門清。
對他們來說拆遷是好事情,對賈家來說,拆遷就是天大的禍事。
“一件事關我們整個大院所有住戶利益的事情,今天婁曉娥來了,大家夥都看到了,婁曉娥說咱們四合院她看一眼就少一眼,這句話什麽意思,我想請大家夥一起琢磨琢磨,三個臭皮匠,賽個諸葛亮,大家夥暢所欲言,有什麽就說什麽,想到了什麽就說什麽,不要有這個顧忌。”
閆阜貴搶了劉海中的營生,朝著四合院眾人說道。
其實他就是為了他自己。
閆阜貴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今天這場戲分明就是婁曉娥等人故意來氣秦淮茹的戲,離開四合院小三十年的婁曉娥,回到四合院的次數一巴掌都數的過來。
一個人回來。
理解。
但是帶著冉秋葉、於海棠來,尤其帶著尤鳳霞這個頭上頂著秦淮茹兒媳婦字樣的人出現在四合院。
其用意不明而寓。
妥妥的示威態勢。
四合院裡面能讓婁曉娥這麽做的人,除了秦淮茹這個心機婊還有別人嗎?
女主人都出動了。
肯定是獲得了許大茂的授意。
他閆阜貴在幫著許大茂落井下石的踩踩秦淮茹,這事情一旦傳到許大茂耳朵中,就是對他閆阜貴工作的肯定。
許大茂手指縫隙稍微漏點。
閆阜貴就吃喝不愁了。
穩賺不賠的買賣,閆阜貴當然要搶著做了。
劉海中不悅的撇了一眼閆阜貴,有心說點什麽,可是一想到自己落魄了,便沒有了跟閆阜貴爭鋒的心思。
他太了解兩個兒子的秉性了。
有錢了。
像哈巴狗的圍繞在自己左右。
沒錢了。
他劉海中就是一泡臭狗屎。
“三大爺說的在理,咱們大院是個文明的大院,有些事情可不能做出格了,我劉海中就一個態度,不能丟咱們大院的人。”劉海中大喘氣了一下,“婁曉娥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人家的意思就是咱們四合院要拆遷的意思,大家夥想想,婁曉娥那可以有錢人,她接觸的都是上層人士,她說的話肯定假不了。”
“這麽說咱們四合院要拆遷了,咱們也可以住上那個上廁所不用出門的樓房了。”
“上廁所不用出門,做飯也省事,只要按下煤氣開關,那個火苗子就出來了。”
“這麽些年,總算盼到了。”
“三大爺,二大爺,啥時候拆遷?你們兩位可是咱們大院的管事大爺,這件事您二位可得操勞操勞。”
秦淮如有些慌張了。
四合院拆遷貌似已經成了板上釘釘子的事情。
賈家不是別人家。
別人家拆遷那是好事情,賈家拆遷是禍事。
去什麽地方住?
就衝秦淮茹那個臭到臭狗屎裡面的名頭,誰家有房子也不可能將房子租賃給秦淮茹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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