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十數天時間內。
四合院著實平靜了一段時間。
並沒有如人們所期盼的那樣上演這個白眼狼棒梗與心機婊秦淮茹繼續對抗,誰也不理會誰的戲碼。
大跌眾人眼睛的事情。
是棒梗和秦淮茹兩人當著四合院街坊的面上演了這個兒子孝順、母親慈祥的狗血一幕,就仿佛前段時間發生的棒梗懟嗆秦淮茹的事情是在逗眾人燜子玩。
四合院從來不缺少這個有心人。
經過某些閑的蛋疼的人多方打聽。
最終獲知秦淮茹和棒梗之所以和好如初的原因,是小秦淮茹發話了,幫著大秦淮茹說了幾句好話。
棒梗誰的話都不聽。
就聽小秦淮茹的話。
小秦淮茹就是讓棒梗去死,估計棒梗也會義無反顧的去死,甚至為了讓小秦淮茹感受到自己的誠心,棒梗還會變著花樣的去死。
何為舔狗?
這就是舔狗。
超級舔狗。
跪舔對象發話了,舔狗豈敢不執行?
眾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是小秦淮茹為什麽會替大秦淮茹出頭。
在棒梗跪舔小秦淮茹這件事當中,四合院所有人都知道,秦淮茹、小鐺、槐花、秦京茹四人是一組,她們對於棒梗要娶小秦淮茹這件事齊齊持反對意見。
依著對頭老死不相往來的原則。
小秦淮茹不應該替大秦淮茹說情才對。
依著四合院的禽獸秉性,小秦淮茹除了不會替大秦淮茹說話,還的落井下石的挑撥棒梗和大秦淮茹之間的關系。
棒梗對抗大秦淮茹這件事。
獲利的人是小秦淮茹。
可偏偏小秦淮茹做了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哎。
熟知了結果的四合院眾人,都泛起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想法,以惡意去揣摩人家的好意。
說起來。
小秦淮茹還真是四合院裡面的一朵白蓮花。
出淤泥而不染。
這樣的人嫁入賈家,簡直就是賈家燒了八輩子高香求來的。
關鍵是秦淮茹她們這些賈家之人自己分不清好賴,錯把璞玉當做了一無是處的石頭,一腳踢在了一旁。認為小秦淮茹這樣的人沒有資格嫁入賈家,不配成為賈家的媳婦,狗蛋和丫丫兩個拖油瓶也沒有改姓賈的榮幸。揚言小秦淮茹帶著狗蛋和丫丫嫁入賈貴,會玷汙他們賈家高貴的血脈。
狗屁的血脈。
還高貴。
茄子。
時至今日。
秦淮茹這些人還在堅持當初死鬼賈張氏的那些理論,給棒梗娶媳婦制定了一系列的框框架架,戶口要城市戶口,身材要好,知識要淵博,相貌要漂亮,只能比尤鳳霞強,不能比尤鳳霞次。
也不看看棒梗那個德行。
簡直就是癩蛤蟆要吃這個天鵝肉。
四合院那些人都當笑料看待,在四合院眾人眼中,不是小秦淮茹沒有資格成為賈家的兒媳婦,而是賈家的棒梗不配成為小秦淮茹的丈夫,秦淮茹、小鐺、槐花等賈家之人沒有資格與小秦淮茹做親戚。
深明大義的小秦淮茹,是賈家可以擁有的嗎?
大家夥心裡都憋著氣。
就想看看賈家會鬧出什麽么蛾子。
心裡也認為賈家一定會鬧出么蛾子。
不鬧么蛾子,賈家還是賈家嗎?
自打棒梗歸來,自打秦淮茹歸來,四合院每次鬧事情,都是從他們身上爆出來的,甭管什麽事情,一準跟他們有關系。
……
這一日。
趕早起來準備上班的四合院眾人。
一個個看稀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太陽打西面升了起來,四合院有名的白眼狼組合中的兩頭白眼狼,小鐺和槐花兩人各自拎著早餐的朝著傻柱賣好。
一個拎著油條、豆漿。
一個端著油餅、雜碎。
都說這是她們專門給傻柱買的。
至於稱呼。
小鐺稱呼傻柱為傻爸,槐花則直接將傻爸前面的那個傻字給去掉了,直呼傻柱為爸,姐倆臉上都擠出了笑容,面容和藹的手中的早餐遞給了傻柱。
“傻爸,是不是沒有想到?”小鐺看著犯懵的傻柱,撒嬌道:“我就知道你沒有想到,別看了,趕緊趁熱吃。”
故意為之。
就是要重新喚起傻柱昔日的那些事情。
為了達到這一目的。
三十多歲的小鐺非要裝嫩,將當初她七八歲時見到傻柱時的撒嬌戲碼給演繹了出來。
七八歲孩子的撒嬌與三十多歲成人的撒嬌。
可是不一樣的。
有點辣眼睛。
槐花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鄙夷,對於小鐺的行為,槐花可不怎麽認可,還有些抵觸情緒。
垃圾。
連算計人都不會。
你這個樣子,根本不是在喚起傻柱昔日的那些回憶,而是赤果果的恫嚇。
小鐺,你壞我計劃,我跟你沒完。
“爸,我見您昨天晚上回來的晚,就知道您早晨起的晚,這是我給您買的,您吃,空肚子不好,報紙上面說了,年紀大的人早晨就應該多吃這個雜碎,可以最大限度的提供這個維生素,補充這個蛋白質,這是我從南園子老於家雜碎店特意排長隊給您買的,您趁熱吃。”
作為遺傳秦淮茹心機最多的女兒,槐花的心機就是比小鐺多。
在小鐺傻爸的基礎上,叫了傻柱一聲爸,還將她手中的雜碎說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同時點明自己付出了極大的辛苦。
此舉。
也是槐花不得已為之。
沉寂的這十幾天,四合院內平靜的有些令人害怕。
棒梗依舊做著舔狗該做的那些事情,秦淮茹不但沒有干涉棒梗的舔狗行徑,還擺出了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架勢,即沒有找傻柱的麻煩,也沒有繼續朝著易中海耍心眼子,兩人似乎對賈家的窘迫視而不見。
可急壞了小鐺和槐花。
兩人眼瞅著指望不上秦淮茹這個親媽,也指望不上棒梗這個親哥,索性一狠心,親自下場了。
看樣子。
有些事情壓根不能指望旁人,得自己親自出馬。
也怨小鐺和槐花兩人事前沒有商量。
給傻柱送早餐這件事,是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擅自為之。
都在耍心眼,都想獨自在傻柱面前彰顯自己的孝順。
兩人都持一個想法。
傻柱是娶了媳婦。但傻柱沒有後代,也是事實,鐵一般的事實。傻柱的媳婦不能給傻柱誕下一男半女,這個也是事實。
如此一來的話。
唯一可以打動傻柱心思的砝碼,就是給傻柱養老。
易中海為了找人養老,在四合院做的那些事情,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是看在眼中的,易中海沒有後代,這麽急切的想要找人幫他養老,不惜做各種事情。
傻柱身為同易中海一模一樣的絕戶,理應在養老這件事上面更加急切。
傻柱有易中海不曾有的優勢。
四合院內有兩間房子,一旦拆遷,就是兩三套樓房,另外傻柱還有工作,銀行裡面還有存款。
不管從哪方面算起,給傻柱養老都遠比給易中海養老更能利益最大化。
於是。
兩頭白眼狼齊齊上演了讓四合院眾人都感到詭異的一幕。
給他們的感覺,就仿佛小鐺和槐花兩人在傻柱面前爭寵,都想都當傻柱的孝順女兒,看到這一幕的四合院眾人,竟然連上班都沒有了興趣。
出乎他們的預料。
鬧事情的不是棒梗,也不是秦淮茹,而是小鐺和槐花。
這就是昔日狗血事情的重現。
身為四合院的老人。
太清楚賈家三頭白眼狼的那種德行了。
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還不說你的好。
甭問。
這又是吸血傻柱的前奏。
依稀記得當初棒梗偷雞後,秦淮茹為了讓傻柱替棒梗抗這個偷雞的罪名,覺得空手去找傻柱不合適,就把前段時間從傻柱這裡搜刮來的舊花生米端給了傻柱。
算盤打得真不錯。
用傻柱的東西換取傻柱的好感,為吸血傻柱打下基礎。
這是看到傻柱有錢了,可以被賈家吸血,所以用早餐討好傻柱來了。
真以為傻柱還是那個見你媽秦淮茹就忘乎所以,不曉得自己叫什麽姓什麽,腿都邁不動的傻柱了?
人家傻柱有媳婦。
想法不錯。
只不過遇到坎了。
吸血傻柱,要過傻柱媳婦那道關口。
想當然的四合院街坊,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嘛。
事情又出現了這個轉折。
不是傻柱媳婦站出來護衛傻柱,而是傻柱這個家夥學壞了,明明知道小鐺和槐花兩人給他送早餐,是不懷好意的行為,卻故意將其收下了。
娘希匹。
傻柱這個舔寡婦的病不會又犯了吧?
街坊們來了興趣。
真要是傻柱舊病複發,想要跟秦淮茹發生點什麽事情,那麽傻柱現在的媳婦又該置於何處?
莫不是四合院真的要上演這個兩寡婦爭搶傻柱的戲?
倒吸涼氣的聲音繼續響起,事情在轉折之後再一次出現轉折,令街坊們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轉折。
這是傻柱?
怎麽覺得好像換了一個人。
看到事情轉折的街坊們,一個個用不認識傻柱的目光看著傻柱。
這還是我們認知中那個傻缺的傻柱嗎?
怎麽學的這麽壞了?
開始撮小鐺和槐花兩人的心窩子。
傻柱是接過了小鐺和槐花兩人遞來的早餐,但轉手將早餐遞到了自家媳婦及何大清的手中。
嘴裡還唯恐氣不死小鐺和槐花兩人的說道:“媳婦,你昨天晚上不是說要吃油條和喝豆漿嘛,正好省的咱們在買了,爹喜歡吃油餅和雜碎,你一會兒照顧爹吃下去。”
傻柱媳婦豈還不明白傻柱的心思,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當著小鐺和槐花的面說道:“這不好吧?這是人家給你買的,要不咱們給人家錢?”
不知道是故意的。
還是無意的。
傻柱在臉上擠出了理所當然的表情。
“給什麽錢?他們從我傻柱身上吸走了多少錢?這點錢就當收取這個利息了。”
話罷。
傻柱還朝著傻愣愣杵在面前的小鐺和槐花道:“小鐺,槐花,明天繼續送,這麽些年,你們盡吸血我傻柱了,這權當你們付我傻柱的利息,這點利息不夠,要堅持送,明天送點包子和稀飯,餡餅也行,鼎香樓的驢肉火燒也可以來點,別緊著這個油田和油餅送,人要雜吃才有胃口。”
小鐺和槐花兩人,到現在還杵在懵逼當中。
事情似乎有些出於她們的預料。
明明是釣傻柱胃口的誘餌,怎麽從傻柱嘴裡說出來,卻變了這個最終的含義,成了傻柱之前幫扶賈家的利息。
利息個茄子。
我謝謝你。
姐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要怎麽做了。
聽傻柱那個意思。
好像要她們天天送早餐。
要是有利益,給傻柱送早餐無所謂。
關鍵這些送給傻柱的早餐,一個進了傻柱媳婦的肚,一個進了傻柱爹的肚,這兩人可對小鐺和槐花沒有好感,小鐺和槐花兩人也甭想從這兩人身上獲取利益。
“看什麽?這件事就這麽說定了,你們天天送,至於我傻柱,我沒心思吃早餐,你們把早餐給我媳婦和爹就成。”
小鐺和槐花兩人失落的扭身離開。
丟人了。
也看傻了四合院那些街坊。
這是小鐺和槐花兩人吸血傻柱未遂事件。
看著離去的小鐺和槐花。
包括傻柱在內的那些人都在琢磨,給傻柱送早餐這件事背後有沒有秦淮茹的影子,是不是秦淮茹在暗中策劃。
有可能是。
也有可能不是。
不管是前者。
還是後者。
四合院又要發生事件。
“看什麽看?你們不上班了?”推門出來的閆阜貴,一看那些人一個個不走了,沒好氣的懟嗆了一聲。
這些人。
看熱鬧。
真是積極的厲害。
“我昨天晚上夜班,我今天遲去一會兒沒有關系。”
“不就是遲到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大不了扣我半天工資,不然他們還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我一會兒去請病假, 聯系上了這麽多天的班,怎麽也得休息一天。”
閆阜貴無語了。
這些人真是的。
為了看戲,竟然連班都不上了。
“行啦,我知道你們想什麽,真要是發生了事情,我閆阜貴晚上回來跟你們一一敘說。還看什麽?趕緊上班去。”
閆阜貴轟走了那些為了看戲不上班的人。
扭頭朝著傻柱笑了笑。
“三大爺,您笑什麽?”
“三大爺還能笑什麽?笑話我自己唄,我兩個孩子,都沒有遇上給我送早餐的戲,你傻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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