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裡差不多三百多人,可惜桌子並沒有三十多張。如此一來,還有接近百人只能站著。
何雨柱看了看大廳,心裡有些發毛,他自己也不曾想過今天竟然會來這麽多人。還好昨天忙了一晚上準備工作做的充足。
後廚裡六個廚師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有三個本身就是軋鋼廠的,配合了好幾年了,再一次共事炒菜效率很快。
韓春風對刀哥說道,“刀哥,你看看挑幾個勤快踏實點的弟兄去廚房裡幫幫忙,擇菜端盤子之類的。我也沒想到今天會來這麽多人,他們可能會忙不過來。”
“這好辦,”刀哥趕緊挑了十來個壯漢叫他們去了廚房。
增加了這麽多人手,何雨柱他們那邊的壓力頓時小了許多。
半個小時後,菜陸陸續續出鍋,跟流水席一樣。六個人做三百個人的菜,何雨柱他們還能應付的來。想他們軋鋼廠的人上千,還不是只有幾個人做廚。不過這是在酒樓得做的更用心細致一些。
“老爺子,嘗嘗這菜,我請的這位大廚的手藝可一點也不比濤子酒樓裡的那廚師長差。”
關老爺子夾了一口,細細咀嚼了下,確實不錯,“不錯,比小棗做的好吃多了,看來以後我是要常常來這再回樓咯。”
像老爺子這麽挑剔的人都說好吃了,那這菜肯定就沒毛病。
飯桌上的人都胃口大開吃了起來,就是把旁邊還站的百來號人饞的很。他們差不多也是空腹過來的。
不能厚此薄彼,讓他們一個個的拿著碗筷就站著吃。
“春風,你這酒樓不錯,飯菜酒水也不錯。”
“還得多謝各位大哥們捧場。以後得空了都可以常來坐坐,各位的消費都可以便宜些。”
這麽多人,只要他們時常來吃幾頓,韓春風這酒樓就有的賺了。可惜這些小弟的消費水平,也許一年才會去吃一頓大餐。
開業也沒啥儀式,就是大家聚一起嘮嘮嗑。兩個小時後,飯桌上的東西基本光了。賓客們準備開始離開。
三百多人一起離開酒樓,這架勢引起了附近行人紛紛注目。
基本上附近的人都知道了韓春風的再回樓開業了。
這片區域管事的警察看到這一幕還以為是什麽非法集會,因為他看到了幾個以前常常鬧事的老面孔。可對方人數太多了,他也不敢上。
趕緊回了警局向他的上司匯報情況。
“局長,我剛在街上巡邏的時候,發現有許多人聚集在一起,其中還有不少個進過咱們局子。”
“有鬧事的嗎?”
“沒有。”
“那就不用管他。”
最近京城的治安比以往好了許多,刀哥和熊哥他也聽說過,最近都乾起了正當生意,還解決了數百上千人的就業問題,這是好事。警察局對他們也就沒那麽盯著了,放松了很多。
現在好多廠子裡效益不好,還想著要裁員呢。
中午開業儀式搞完,店內一片狼藉,二三十張桌子得收拾。女服務員就四個可把她們忙壞了。韓春風是個好人,今天給她們發了一筆小錢當作獎金。
再給她們打了些雞血,好好乾,在自己的酒樓裡肯定能賺到錢。
今天的熱度,導致了下午飯點的時候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客人。這些客人都是見過了上午那個大場面的,幾百號人。都想著來看看這個酒樓的老板是何方人士,有面子能請來那麽多大哥。
因為是第一天嘛,
韓春風一直待在酒樓裡看著,也去後廚幫忙,炒菜端盤子。 端著一份菜坐到了其中一張桌子上和客人閑聊幾句,“謝謝各位來咱酒樓吃飯,我是這家店的老板,今天新開業所有的單一律優惠。”
“您就是老板?看著可真年輕,這菜做的也好吃,祝生意興隆啊。”
今天來的客人大多是因為上午的熱鬧才過來看看,可從吃了這兒的菜後,就成了忠實粉絲了,何雨柱的手藝非常好。
忙活了一天,回到了家裡。數了數錢,刀哥熊哥還有那幾個大哥加起來的錢差不多有一萬多。上的都是硬菜,可即便如此,一桌菜的成本也就幾十塊錢還算上了酒水。二三十桌下來,千把塊錢。這一波血賺一萬,開業大吉。
韓春風正在數著錢呢,韓春明過來了。
“這都是今天賺的?”
“嗯,開酒樓的利潤不少。”韓春風知道,這第一天都是朋友賞臉,以後肯定賺不了這麽多。
即便如此還是把韓春明看的眼熱,這麽賺錢,他還想著再開幾家酒樓。
“五哥,這間酒樓是你盤下來的,咱們親兄弟明算帳,等到了月底,咱核算下成本,利潤給算出來,該是你的那份我給你。”
韓春明不在意這錢,這家酒樓他本來就沒怎麽看重,不然也不會直接就丟給大姐大嫂他們呢。
晚上九點,孟小杏從酒樓回來。
“六子,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早,知不知道今天可把我忙壞了。你倒好,甩手掌櫃直接就走了。”
韓春風任命孟小杏在酒樓當經理,除了何雨柱那個店長就屬孟小杏的權利最大。
“小杏姐辛苦了,來給你包個紅包。”
韓春明給了孟小杏一百塊錢,這可是她大半個月的工錢了,可把她樂壞了。
“六子,你真好,比五哥大氣多了。你怎麽找到的廚師長啊,感覺比濤子他們那兒的廚師做的還要好吃些。”
“你還好意思說,挖人竟然挖到濤子那兒去了。”韓春明對這事還有些生氣,蔡曉麗這兩天還找他說這事呢,做的太不地道了。搞得前一次的開業儀式也砸了,差點酒樓的事泡湯。
“五哥,這你也不能怪我啊,還不是大嫂拾掇的,我腦袋一熱就答應了,現在都後悔死了,你還說。”孟小杏這兩天確實很後悔,使的那損招賠了夫人又折兵,廚師沒招來,還把酒樓給毀了,不過慶幸的事韓春風又做了起來,自己還是酒樓的經理。
她已經得罪蔡曉麗了,正愁著沒地方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