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馬上去聯系了彪哥。
彪哥手上有著不少的人,有些手段。
街道了命令之後,彪哥馬上就去了溜冰場。
那兒還有一個燒烤攤,麻將桌,是他們的聚集地。
這個年代像這種燒烤攤台球桌一般都是城中村混混們的聚集場所。
“彪哥。”
“彪哥。”
這兒的人紛紛朝著他打招呼。
有著十好幾個人,看著身強力壯,都是奇裝異服。
想是凸顯自己的與眾不同。
“老板發話了, 要把謝老大抓回來,軟禁一段時間,還有那個姓韓的老板。阿飛,聽明白了沒有。”
“彪哥,謝老大倒是沒有問題,他只是個民工。但是那個韓老板,咱們能得罪嗎。萬一招惹了禍事。”
彪哥也有些擔心這個問題,但是面對這些個小弟們, 他需要更淡定些。
“沒事,真出了什麽事,上頭還有人扛著。咱們只要照做就行了。”
“行,那就聽您的,我這就去組織人。”
...
那個叫佳慧的女子在醫院裡頭住了三四天了。
身子養好了許多。
下了班,她哥王家才又準備著去醫院瞧瞧妹妹。
韓春風的食堂相當的人性化。
一個大食堂,每個人還能打包帶走一些東西。
正好在食堂中,搞了好些肉菜提到醫院裡頭去補補。
提著個飯盒,上了公交車。
從工地到醫院裡頭,有著一段路程,需要轉兩趟車。
剛下車的時候,好家夥,被敲了一悶棍。
醒來的時候,周邊的環境已經變了。
漆黑一片,到處都是烏漆麻黑的。
“這是哪兒。”
王家才的膽子本來就很小,遇著了這麽一檔子事害怕的很。
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沒有人回應。
四周瞧了瞧,慢慢的發現了這裡可能是一個宿舍。
但是和韓春風提供的宿舍,差別太大了些。
甚至比巨豐地產提供那個工棚的條件還要差很多。
到處都是黑黑的。
稍微熟悉了下環境, 準備出去。
摸著了房門,結果發現這個門被上了鎖。
大門緊鎖,難怪宿舍裡頭黑乎乎的。
“有人沒有,快放我出去。”
王家才對於目前的這個情況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摸了下腦袋,腫起了一塊,知道這是被人敲了悶棍。
心裡在猜想著,自己會不會是遇著了綁匪。
心裡焦急,好不容易生活稍微好了點,又遇著了這回事。
在這個宿舍中,等了差不多兩三個小時,終於聽到了外頭的一些動靜。
過來了幾個人。
把宿舍門給打開了下。
終於看到了人,王家才激動了下。
但是也不知道這是福是禍。
問著來人:“大哥,這是什麽地方,我為什麽會到這兒來。”
“既然來了就好好待著吧,別想著逃跑。好好乾活吧,這裡是一個煤礦。”
這個人有些無力的回答了王家才的問題。
過來的幾個人看著都是髒兮兮的,渾身漆黑。
一看就知道是個煤礦工人。
這時候的煤礦工人蠻多的。
煤礦工人的數量完全不低於建築工人。
王家才的表情委屈的很,像是快哭了樣。
“可我不是這兒的人啊。”
“管你是不是這兒的人呢, 到了這兒就踏實待著吧, 別想著逃走, 被抓回來了後果很嚴重。”
這下子王家才知道這兒是個什麽場所了。
就是一家黑煤礦啊。
像這種黑煤礦蠻多的,乾活了不給錢,可能飯食都提供的少。
完全就不把人當人使喚,當成奴隸一樣。
這些個人都是這樣或是被騙,或是被綁架來的。
眼神渙散,看著像是已經麻木了,甚至都不知道該去逃跑。
可王家才不一樣,他還有個妹妹正在醫院裡頭需要照顧呢。
並且也有了一份條件非常優越的工作,他不能呆在這兒。
工地那頭。
謝老大已經發現了王家才不見了。
心裡隻當是王家才去醫院陪他妹妹去了。
“這個王家才,人走了,也不知道請個假,無緣無故少個人,怎麽跟韓老板說。”
陸陸續續的上來了不少人。
都是催著謝老大去把工錢給追回來。
謝老大的托詞,就是十天內。
十天內一定把工錢要到。
這也是韓春風給他的期限。
過來的民工們,依舊在謝老大後頭乾事。
有宿舍有廚房。
還事先就發了一個月的工錢。
讓他們沒有了後顧之憂。
把生活解決了下,也能繼續在鵬城等著,等個十天半個月而已,只要能拿到工錢就行。
如此一來,又接連過了兩三天。
工地上還是沒有見到王家才。
這下子謝老大才有些擔心。
別是出了什麽意外了。
關鍵自己在醫院裡頭也沒有找到王家才,只有他妹妹一個人待在醫院裡頭。
謝老大趕緊去和韓春風商量一下。
“韓總,有件事我必須得跟您說一下。王家才不見了。我是工長,手下的工人不見了,我有責任啊,要不報警?他妹妹還在醫院裡頭,不應該不見人才對。”
想著告訴韓春風,在他看來韓春風神通廣大,應該能夠很快找到人。
韓春風當即開了特異功能。
在幾十公裡外找到了王家才。
一家煤礦上。
有些納悶。
難不成現在煤礦這麽賺錢了,不在自己的工地上做事,反而去了別人那兒。
然後仔細的想了想,就想明白了。
現在這個年頭哪有地方的福利還能抵得過自己的廠子。
這樣想了想,韓春風就知道了,王家才肯定是進了黑煤礦。
跟謝老大說了下:“行,我托朋友找一找,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王家才,到時候有消息了跟你說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
駱氏集團的水哥找了過來。
“水哥。”
“韓總。”
“這位是我們工地上的工長謝老大。謝老大,我要談點事,你先離開吧。”
然後和水哥談了起來。
“水哥,怎麽這次過來了。”
水哥:“道上有個叫彪哥的,說是要搞你,怎麽樣,要不要我幫你順手處理了。”
說話比較輕描淡寫,好像是不太把這個叫彪哥的放在眼裡。
“水哥,謝了,這麽一件小事,還勞煩你跑過來一趟。我能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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