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來,我就不曾怕過。”
韓春風又是兩棍把他的手腳都給打斷了,這下子這人徹底變成了一個廢人。
韓春風的手段相當凶殘,把旁邊的小弟都給嚇尿了,不敢直視他,生怕韓春風會給自己也來那麽一下。
“跟我們一起走吧。”
韓春風把那個被逼著拍限制片的妹子也拉走了,沒一個人敢攔著他。
“走。”
帶著人走了出去,臨走之時,又給那個蠍子老大用玻璃碎片使用暗器手法打了出去,把他的第三條腿也給他廢了。此時的他手腳盡斷,啥事也乾不了了。
當老大的誰沒有幾個仇敵,蠍子老大完全喪失了行動力,他的仇敵肯定會尋上門來到時候,恐怕會過的更淒慘,下場恐怕比韓春風對他的還要慘。
帶著三個人,到了樓道口,發現這兒的人已經打了起來。
三個特種兵和七八十個小混混打了起來。
還好他們守著樓道口,佔著地利,不能一擁而上,基本上是上來一個就倒下一個,敢衝上來的基本都受了重傷得住院的那種。
“你護住這個小妞,你跟我一起打下去。”
韓春風並不在意,百八十個小混混而已,五個特種兵再加上自己,衝出去應該不難。
韓春風拿著自己的木棍走在最前頭開路,基本上是擋在他面前的都得被他打中胳膊腿的,一打中那肯定就算是廢了,最少也得躺一兩個月的那種,
韓春風的這波操作可把這幾個特種兵給嚇到了,比自己還猛。
他們知道韓春風練過一些武術,還拍過武術電影。可電影的武術套路厲害,可不代表實戰能力強,韓春風的表現是真的出乎他們意料之外了。
一時間,夜總會的動靜鬧的特別的大,那些客人們都離開了,只有幾個膽子大一點,還在一旁看著熱鬧。
還有著一個圍觀群眾報了警。
得趕緊報警,幾個人打一百個,這不得被欺負死。
生怕報警慢了就會鬧出人命來。
但是讓他失望了,韓春風這方的一點事沒有,反倒是夜總會的人被打的人仰馬翻。
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大已經廢了,不然恐怕也不會這麽的拚命。
韓春風這頭也被打出了血性來,曾經都是軍人怎能沒有血性,然後動氣手來就沒個輕重了,基本上碰到了就會見血。雖然性命無恙,但一個個的基本都受了重傷,挨上一棍子就會倒在地上起不來的那種。
韓春風用透視已經看過了,這些人基本上都沒有槍支,那他就沒什麽好怕的了。
並且自己這方的人都是穿著防彈衣的。
有一個特種兵被刀劃了一下,還好有著防彈衣是一點事兒都沒有。
韓春風他們沒有用刀的,都是用著木棍和鋼棍。用刀的話真怕砍死人。
打傷人,韓春風不怕,都是一些爛人,傷就傷了,可要是打死那性質恐怕就不一樣了。
十分鍾的時間,順利打到了一樓門口,對面的這些小混混們基本上倒了一半,鮮血飆了一地。
他們都有些畏手畏腳的不敢上前了,這麽凶,他們出來混也就是賺點小錢,可不是給老大賣命的,打順風局一把好手,可要是打這種逆風局,不是他們的強項。
出了門口後,發現他們沒有一個敢再前進一步。
個個是戰神,他們哪敢。
“上車。”
就這麽的,從夜總會一路打出來,乘上了車揚長而去。
到了車上,這些個特種兵一個個的大喘著粗氣。自從退伍之後,好久沒有這麽的運動過了。
只有韓春風跟他們不一樣,啥事沒有,輕松寫意。
“妹子,你怎麽會被他們抓起來的。”
車上有些無聊,韓春風問了問這個救下來的妹子的一些情況。
“我爸爸住院了,我在這家夜總會上班,因為他們開的工資多,本來說好是做服務員的,一個月有兩千塊錢的工資。但是他們要我去拍那種片子。”
韓春風看了看她,長得還行,有一點姿色,難怪會被拉去幹那種活,很清純的感覺。
不過這時候的妹子基本上都很清純青澀。
“別在夜總會上班了,我給你推薦個工作吧。”
韓春風在香江多少也認識那麽一點人,給一個人安排份工作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謝謝,謝謝。”
妹子一連的對韓春風道謝。
坐車個多小時到了酒店。
關小關早就在這頭等著了,看著他們毫發無損的都回來了,心也安了下來。
然後看到了這個妹子,她不理解,怎麽韓春風會帶回來一個漂亮妹子。
出於信任,關小關沒問。
第二天,韓春風就把這小妞給送去了TVB,有著李連節的妹子在,她很容易就進去當了個文職,工資是一千多。
韓春風:“這兩萬塊錢你拿著,應該能幫到你。”
他就喜歡做這樣的事,扶貧,特別是幫扶那種長的漂亮的女性。
“太謝謝您了先生,以後我一定報答您。”
韓春風可不圖她啥報答,就是純粹的做好事自己樂意開心。
然後在TVB和李連節又聊了會兒,看看最近的票房,好像自己拍的這部,很有可能又是本年度的票房冠軍。上半年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忽然,這時候,TVB來了四五個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人,來到了韓春風身邊。
“您是韓春風韓先生吧,我們老板想要請您過去一趟喝喝茶。”
韓春風看了看他們,自己在香江又不認識幾個人,怎麽有著這麽多想要請自己喝茶的人。
當他們再靠近韓春風的時候,被韓春風的幾個保鏢給攔了下來。
“找我做什麽?我應該不認識你們老板吧。”
“老板說,交個朋友。您要是想在香江混的話,最好還是見一見我們老板。”
韓春風在心裡想著,這應該又是香江的一個大佬,一個比一個的狂。
“行,那我就跟你們去看看。”
沒啥好怕的,韓春風跟著他們去了。
“韓先生,我們老板隻邀請了你一個人,這些人可不能去。”
“他們可都是我的保鏢,他們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韓春風攤了攤手,表示對他們那個老板並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