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情看著韓春風,還真帶回了一個女的。
衣衫不整的,有些想歪了。
許情在一旁不斷的安慰著她,出了這麽大一件事,沒有個好長一段時間,恐怕好不了。
把那妹子拉到了自個的臥室裡睡覺。
就靜靜地看著她,沒問太多,不敢再揭她的傷疤了。
許情:“韓大哥是個很好的人,他會幫你解決的。”
只是旁敲側擊的不斷安慰著她。
妹子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在抽泣著。
起先是完全被嚇懵了,現在好了一點,回過神來,知道哭。
都是女的,遇著這種事,自然有一種同仇敵愾的感覺。
韓春風和陳老大在通電話。
“陳老大,查到了嗎,那三個都是哪裡的人。”
“暫時還沒有,在查。不知道是針對我的,還是碰巧遇到的。放心,春風老弟,這事我會徹查清楚。”
陳老大看上去比韓春風更加的生氣。
明明這個劇組都已經是自己罩著了的,竟然還有人敢來找事,完全沒給他面子。
第二天。
韓春風帶著兩妹子到了劇組。
這個妹子的神色不太好,看來是不能再正常拍攝。
不過沒關系,她的戲份特別特別少,拍不了沒事,照常進行。
韓春風:“你先休息會吧,暫時先不用拍了。”
目前他們還不知道劇組中有個妹子遭遇了綁架,一切如常。
過了一會兒,劇組有一坨人來了點騷亂,好幾個人圍在一起。
“你們看今天的東方日報,我去,就在我們這兒不遠啊。”
“你看看這慘的,手腳全斷,血肉模糊,歹徒的手法極度凶殘啊。”
“我看看,我看看。”
把報紙拿了過來看。
確實如此,拍的照片裡頭的人確實有點慘,上了東方日報的頭條。
“離咱們就一條街,這是做了什麽,下手會這麽狠。”
也不算是特大新聞,在香江像這樣打架鬥毆幫派鬧事的經常有發生。
“凶手緝拿歸案了嗎?”
“還在查,查到了肯定也會見報的。”
韓春風也注意到了這邊,沒想到香江的狗仔隊還有警方動作蠻快的,現在才第二天就已經上報了。
就是旁邊那個遭遇了綁架的女演員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就在這時,外頭響起了警笛聲。
一個警員從車上下來。
“誰是韓春風,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我是。”
陳老大走了出來,“你們要帶走我兄弟。”
他看向那幾個警員。
對面的哆嗦了一下,他們也認識陳老大,知道這位角不好惹。
“體諒一下,咱們是在辦差,不會為難韓先生的。”
韓春風:“陳大哥,沒事,我跟他們走一趟。”
警察的上門,讓劇組的人人心惶惶,他們知道韓春風跟陳老大稱兄道弟的肯定不是什麽乾淨的人,沒想到這才幾天就有著警察上門了。
“你們說,這三個人會不會韓總找人打的。”
“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要亂說。”
猜的真準,還真是他。
拍攝的進度就這麽的耽擱了,都在討論韓春風的事。
那個妹子也看到了東方日報,知道了這就是被韓春風打傷的人,有些擔心,擔心他會不會出啥事。
許情:“不會有事的,他很有本事。”
在許情看來,又沒有死人,憑韓春風肯定能處理這事。
韓春風跟著他們上了車。
在車上,警員問道:“韓先生,我們找你有什麽事,你應該知道了吧,那三個人的傷是你打的嗎?”
“對。”
韓春風供認不諱。
“不過我那是正當防衛,這三個人準備強暴我的員工,並且手上都有凶器,我是在救人。”
韓春風不急,這事本身自己也就有理由,再加上陳老大的運作,沒多久就能離開。
被他們帶到了局裡,帶到了審訊室。
韓春風在心裡想了一下,這都是自己第幾次進這種地方了。
很狹小幽閉,讓人很難受。
還好韓春風有透視,這種情況對他來講沒用。
已經把影響降到了最低。
來了個警官隨便找他問了幾句話。
韓春風無比配合,事無巨細的跟他說了蠻多。
基本上是有話必答。
對於打人斷手斷腳的事也沒有瞞著。
警官的臉色不太好。
他知道韓春風是個有身份的人,得區分對待。
並且那三個受了重傷的人以前也有案底,一看就知道是幫派人員。
待了五分鍾就把韓春風請出了審訊室,一杯滾燙的咖啡招待著。
“這事怎麽搞?”
“還能怎麽搞,你想關人家多久,意思到差不多就行了。這事就定性為幫派爭鬥,以往又不是沒有過,叫他罰點錢就好了。”
韓春風還有些生氣,自己還沒有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就找了過來,還報警抓自己。
韓春風:“兩位兄弟,來抽根煙。”
然後又從口袋裡摸出了幾百塊錢給了他們幾個。
順便向他們打聽一些事情:“那三個人現在在哪兒。”
“都在醫院,您的這個手段可真狠,三個人目前都完全動彈不得,血肉模糊。不過他們三個本身就是一些社會渣滓,留了好幾件案底,您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韓春風:“有紙筆嗎,我寫上一點東西。”
他們不能理解韓春風是想做什麽,還是聽他的,給了他一套紙筆工具。
韓春風在上面洋洋灑灑的寫了滿滿的一張紙。
都是他前些時候用特異功能觀察到的一些別人犯罪的事。
早就想提供警方的了,今天正好有著這麽一個機會。
韓春風:“這上面的事,都是通過我的渠道發現的,不會有假,你們看看是不是有用。”
他們把一張紙接了過來。
看著上面的內容都有些心驚肉跳。
“這不會是真的吧。”
“你看這個,是我們正在追的一件案子。應該都是真的,把這東西交給老大,一定有用。”
然後看著韓春風,不知道他是有著什麽渠道竟然會知道這麽些消息,甚至連他們警方聽都沒聽過,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韓先生,我把這張紙交給上面了。您能再待一會兒嗎,或許上頭想著會見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