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我打傷打殘不知道多少人,打架可以說是我最高興的事。但是今天不想動手,還怕傷著你們,到時候可能出獄可能會麻煩點。可要是你們再咄咄相逼,那我就只能動手了。”
十年前,韓春風十五六歲,說的也沒錯,確實動過不少次手,被他打斷手腳的混混也有好些個。
這次也確實不想動手,馬上就能出去,可要是動了手下手重點,再出去確實要花更大的功夫。
“哈哈,這娃子真會開玩笑。”
韓春風是跟他們認真的說著,但是他們都沒當回事,還以為韓春風精神上有問題。
一群人朝著韓春風而來。
而老白還有幾個比較老實點的人,有些不敢看到這一幕,他們知道韓春風這次少不得得吃大苦頭。
每個人握緊拳頭,朝著韓春風打來。
韓春風扯上一張被子,蓋住了其中的那個老大。
一套拳法密不透風的打在他的身上。
慘叫聲響徹了整間獄房。
這一幕攻守之勢互換,讓所有人都傻眼了,他們完全沒有看到韓春風是怎麽出的手。
而他們的老大被壓製的絲毫還手不了。
韓春風控制好了力度,看上去比較殘酷,但實際上沒那麽嚴重,只不過那個痛楚是常人忍受不了的。
每一擊都打在人體最為薄弱的穴位上,這跟他學了醫術有很大的關聯。
重擊人體的發出的悶響聲一聲聲的傳來。
幾人看到自己老大吃虧,又衝上來了幾個。
韓春風故技重施,一床被子又蓋住了三個人,一頓亂揍,讓他們也跟老大一樣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完全沒有了一點反抗能力。
這一幕讓剩下的人都驚呆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韓春風竟然有著這麽強大的戰力。
把被子掀開。
韓春風:“怎麽樣,還要教我規矩嗎,早說過不要來招惹我。”
老大比較驚恐的看著韓春風,眼神的畏懼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畏畏縮縮的不敢說話,再也沒有了老大的架子。
“真專業,還知道蓋著被子大,沒打臉上,兄弟,你是個狠人,不是第一次進監獄吧。”
韓春風笑了笑:“怎樣,哥們,服了沒。剩下的節目不要我完成了吧。”
老大趕緊說著:“這還哪敢啊,以後您就是老大。”
監獄裡就是這樣,誰狠,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話事人。
韓春風也怕打人再犯事,蓋住被子打,這樣傷勢就不怎麽看的出了。
韓春風:“哥們,你來之前,也表演過節目,被打過一次?”
老大:“那怎麽可能,我就是制定規矩的人,長這麽大,我還沒嘗過挨打的滋味。當然了,這也是遇著您了,第一次挨揍。”
老大的語氣很卑微,看來是被打服了,哪敢不服,七八個人打韓春風都沒得還手之力,這完全是妖神手段,他不得不服。
韓春風:“哈哈,那你還得感謝我,讓你嘗到了這滋味,這感覺怎麽樣,以後記住少得罪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是,是。”
態度非常的恭敬。
到了晚上。
有人推開了監獄門。
谷“誰是韓春風,可以出獄了。”
室友們都看著韓春風,這是啥背景,下午才進來,晚上就能出去了。
“我。”
韓春風也有些納悶,這個效率夠快的,這才四小時不到,就可以走了。
韓春風:“能說說是誰救我出去的嗎。”
“一個日本人,我也不太清楚,韓先生您出去就知道了。”
然後他看了看韓春風的氣色,很好,不像是挨過打的人。
心裡沒想明白,按道理來講,這新來的人都是會立立規矩,身上總該會留點啥,可是看著他倒是一點事都沒有。
不過這樣也好,真要出了事,反倒是不好交差了。
出了監獄門然後看到植樹在等著自己。
植樹趕緊道歉著說道:“韓生,對不起。”
“這倒是奇怪了,把我弄到監獄裡的是你們日本人,現在叫我出來又是你們日本人,這是要玩哪出。”
韓春風跟他說著,那個語氣不是很好。
自己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一晚上的時間被他搞的在監獄裡度過了,有些生氣。
植樹:“這是山下一個人的決定,就是那個跟您比試的那個人,跟我們三和會社無關。然後等我們知道消息的時候馬上就過來了,撤銷了報案。希望韓生能夠明白,我們是非常看重跟韓生的友誼。”
韓春風:“這話我怎麽聽著不太信了。”
植樹:“韓生,請您務必相信我,我們怎麽也不會跟錢過不去吧。並且法子還在參加詩風大賽,想進入最後的決賽,我們絕對不敢在這個關口得罪您。”
趕緊跟他解釋著,生怕韓春風誤會生氣。
韓春風:“好,就當是這個山下的個人行為,跟你們三和會社沒有關系,不過我要怎麽對付這個叫山下的,你們可不要怪我。”
“韓生,就不能放過他嗎。”
“不行,做了錯事總該要付出點什麽,不然我還怎麽在京城混。”
“行吧,隨便韓生怎麽處理,我可以保證三和會社不會管了。”
植樹權衡了下利弊,韓春風這兒一單數百萬的生意,這麽多錢,這麽大的利益,舍掉一兩個人算得了什麽。相信會社的那些高層也會跟他同樣的選擇。
報仇宜早不宜遲。
韓春風開了特異功能找去, 發現山下就在京城人民醫院,住院條件還相當不錯,規格很好。
確實,國內對外國友人的待遇很好,但那只是友人,像山下這種不太友好的,韓春風就得給他一些教訓了。
直接打車去了人民醫院。
直奔山下的病房。
稍稍的推開了些門,看到還在熟睡的山下。
拿了根纖細的銀針射入了他的膝蓋處。
沒有要他的命,但這兩條腿是保不住了。
憑現在的醫學條件,再加上自己的這手段,恐怕那些醫生都查不出個啥結果來。
會被當成二十世紀的一個醫學難題。
對一個武者,黑帶高手來說,兩條腿廢了可是個很難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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