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宇智波帶土看見晴樹出來,連忙上前打招呼。
“跟我來。”
晴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瞬身術啟動,兩人消失在街道上。
“這裡是?”
帶土抬頭張望,幾秒後,覺得有些眼熟,他不確定問道,“卡卡西的家?”
“沒錯。”
晴樹手微微一彈,查克拉包裹著兩人,隱去了氣息。
他又帶著帶土跳上了旗木家的圍牆,頓時院內的情況一覽無遺。
帶土此時才注意到月下有兩個一高一矮頂著白毛的家夥在擊劍。
正是卡卡西和他老爸旗木朔茂。
兩把白色短刀你來我往,非常的凶險。
“竟然這麽厲害?”帶土感覺自己的嘴都有點發乾。
他在學校很少見過卡卡西的刀法,但作為木葉白牙之子,又不可能不會刀法。
至於原著中,多半是因為寫輪眼。
某種意義上說,寫輪眼在前中期極大拖累了卡卡西。
當然如果沒有這隻眼睛,後期他也不太可能擁有這麽大的戲份。
不過,在晴樹看來,即使沒有寫輪眼,卡卡西的成就不會比正常情況下的波風水門差太多。
除了某幾個家夥外,當個火影是綽綽有余的。
“你現在知道他為什麽能比你厲害了吧?”晴樹問道。
“因為他有一個被稱為木葉白牙的老爸。”帶土想了想,回答道。
“你再好好想想!”
晴樹額頭浮現黑線,直接一拳砸到他腦袋上,他有些想念起那個舉一反三的水門。
“啊?”
帶土捂著腦袋,一臉迷惑問道,“難道不是嗎?他的刀法是他老爸教的啊。”
“……”
晴樹無言,好吧,確實太為難一個幾歲的小孩,他說道,“是勤奮,你想想每天放學後你在做什麽?”
“勤奮?”帶土愣了愣。
是啊,卡卡西每天放學都及時回家,甚至用分身翹課,但他不是玩,而是學習和練習,但自己呢?
想到自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行為,他不禁有些羞愧,同時也明白自己比不上卡卡西是正常的。
“你和卡卡西擁有不相上下的天賦,但他更勤奮更努力,提前兌換了天賦,而你如果不改掉現在的習慣,除非有一天遭逢大變,否則很難追上卡卡西。”
晴樹看了他一眼,有一句話沒說出口。
你擁有最大的外掛之一,寫輪眼,注定會超過卡卡西的,前提是你不把你的眼睛給他。
如果說原著中前期還在說什麽勤奮的作用,但後期只能看血脈和眼睛。
唯一可能的家夥,邁特凱,還被封了號,落下個終身殘疾的結局。
“我懂了。”
帶土長出口氣,卡卡西一直被他視為一生之敵,如今知曉他遠超同齡人的實力其實是來自於苦修,他想要追趕,就必須付出同等的努力。
“從明天起,放學後就去找水門和美琴他們,進行特訓。”
“哎?”帶土有點詫異,他本以為會是自己單獨修煉,但沒想到晴樹會給他安排兩位老師。
“不願意?”晴樹反問道。
“願意!當然願意!”
帶土連忙點頭,如果說卡卡西目前僅是忍者學校范圍內流轉的天才,那水門和美琴兩個人可是忍界的天才,是木葉公認的未來超強忍者。
“我打算等你畢業的時候,讓水門當你的帶隊老師,
你可以提前體驗下,看看他是不是令你滿意。” 晴樹笑著說道,“屆時我讓琳也當你的隊友。”
“真的?”
帶土幾乎要蹦起來,因為他知道畢業分配不是他能決定的,未來有可能是和野原琳分不到一個班,而晴樹的身份,則是有資格決定的。
“我難道還會騙你這個小孩不成?”
“謝謝老師!”帶土頓時露出了傻笑。
“努力吧。”晴樹想了想沒告訴他另一個隊友是卡卡西。
今晚的師生教育課結束。
晴樹先是送了帶土一程,後才回到家中。
“我回……”
晴樹打斷了自己的話,他推開門,看見綱手壓在桌子上,眼睛緊閉。
他大概能想到這家夥在等自己,然後等著等著打瞌睡,最終陷入了夢鄉。
晴樹走上前,打量了一下她的姿勢,伸出手準備把她抱起來。
“你回來啦?”
綱手閉著眼睛,迷迷糊糊撲進他的懷裡,像是一隻貓,蹭了蹭。
倒是方便了抱她。
晴樹以公主抱的形式起身,來到她的房間。
“該松手了。”
晴樹有些無奈看著她環著自己脖頸的雙手。
“不要,死都不要。”
綱手好像是在說夢話,又或者半夢半醒間失去了平日裡的強勢。
“瞎說啥呢。”
晴樹聽不得她說死字,扒了扒她的手指,見扣得太緊,便直接把頭收回來, 繞開了她雙臂的緊箍。
“乖啊。”
晴樹撫平她皺起的眉,輕輕唱著前世的一首歌。
“我的寶貝寶貝,給你一點甜甜,讓你今夜很好眠。我的小鬼小鬼,逗逗你的小臉,讓你喜歡整個明天……”
綱手的表情逐漸平靜,嘴角有淡淡的微笑。
晴樹吻了吻那抹微笑。
他記得8月2日是綱手的生日。
禮物他已經想好。
鑽石戒指和訂婚儀式。
雖然木葉的訂婚和結婚不需要戒指,但他這個前世現代的人習慣了這種儀式。
還有再準備的煙花。
最好的生日禮物是喜歡啊。
晴樹回到自己房間。
第二天,《木葉日報》開始宣傳起忍者學校的籃球賽。
晴樹打算把這場比賽作為噱頭,吸引木葉村的廣大忍者和平民,之後再舉辦大型的籃球比賽,賺取小錢錢。
自然而然提到了火影猿飛日斬將作為家長參加這次籃球賽。
老大都參加了,支持火影一脈的各大家族肯定得到場混個臉熟。
要說唯一感到不滿的自然是志村團藏。
他現在已經對《木葉日報》的作用非常了解,甚至是忌憚。
“哼,狗屁的火之意志,一旦晴樹想反,這報紙就是他的第一把刀,殺人不見血。”
志村團藏皺著眉頭,說是這麽說,但他發現自己不敢處理晴樹。
牽扯太廣,而且沒有理由。
如果被人知曉晴樹死在他的手中,木葉可能會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