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扇窗打開。
晴樹扭頭看到角都露出了腦袋。
他能活這麽久,靠的就是冷靜和謹慎。
以他的實力,自然能察覺到有忍者在外面。
只是當他看見晴樹後,微微沉默後,又關上了窗。
晴樹挑了挑眉,但沒說什麽。
正準備回去睡覺的時候,忽然發現這位忍者在朝這件宿屋奔來。
他施展了個幻術。
片刻後,這位女忍者到了面前。
二十歲左右,長相不是很漂亮,但也算是眉清目秀。
沒有穿專門的忍者服,分不清是哪個忍村的忍者。
此時正是深夜。
大街無人。
她掃了掃宿屋,一躍而上,到了二樓。
敲了敲窗戶,就有位頗為英俊的少年打開。
見到她,頓時露出喜悅之情。
兩個人相擁。
窗戶被關上,晴樹也沒有再看。
他畢竟不像是猿飛日斬,具有強烈的偷窺欲望。
晴樹悄悄上了床,躺在綱手的旁邊,然後轉過身,抱住她柔軟又豐滿的身體,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
晴樹睜開眼睛,在綱手的懷裡躺了一會兒後,起床打開房間。
宿屋的早上非常安靜。
他順著走廊,準備下樓去找老板或服務員,點一些早餐。
“晴樹。”
角都打開門,叫了他一聲。
“咦,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會和我打招呼?”
晴樹故作驚訝,調侃說道。
角都額頭浮出黑線,他真的無法理解晴樹的性格。
時好時壞的。
他在另一邊的房間望了一眼,正是昨晚女忍者和少年所在。
而角都下一句話讓他真的有些驚訝。
“那位女忍者死了。”
“死了?”
晴樹下意識和角都看向同一個房間,問道,“為什麽死了?”
“或許是少年所為。”
角都沉吟片刻說道,“我平日裡睡覺會保持相當大的警惕,就在前兩個小時,我就聽見了響動,便去看了一眼。”
“奇怪,你似乎不像是多管閑事的人。”
晴樹對於女忍者的死亡是有些驚訝,但也沒有深究的打算。
畢竟和他沒有關系。
照理說角都更應該是這樣覺得的才對。
“她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可能是英雄之水。”
角都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以晴樹通天的實力,不需要英雄之水。
同樣的,想要騙他也不容易。
“噢,瀧隱村的寶貝,能增加忍者的查克拉。”
晴樹頓時說出了腦海中的知識。
應該說英雄之水在忍者中還挺出名的。
但瀧隱村實力不弱,又有尾獸人柱力,一般忍者也不會有搶奪的心思。
而不一般的忍者,根本用不上。
說是增加查克拉,但具體多少,得看人的體質。
但晴樹想到卡卡西,來了興趣。
他直接推開房間。
裡面已經沒有了人,只有女忍者的屍體。
晴樹一眼就看出來是死於毒。
她臉上的錯愕甚至還沒有消散。
“看來是殺人奪寶。”
角都冷笑一聲,並不意外。
他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
別說是情侶,就連兄弟、父子皆能反目成仇。
世間熙熙攘攘,唯有錢是永恆的。
晴樹歎了口氣。
一團火焰燒了女忍者的屍體。
旋即他的感知擴散。
火影中有不少的追蹤忍術,但到了他這種程度,感知的范圍極廣。
片刻後,他抓著角都,空間一閃,出現在一處大道上。
那位少年竟然在騎馬逃跑。
“他不是忍者,應該說查克拉極少,不足以成為忍者。”
晴樹很快注意到他身體的情況。
“或許正是如此,他認識了一位瀧隱村的忍者,聽說了英雄之水,就慫恿她去偷,之後殺人搶奪。嘖,角都,動手吧。”
晴樹看了眼角都,這樣的人他都不屑於動手。
“……”
角都落下身體。
他體會了飛雷神之術後,就更沒有了逃跑的念頭。
恐怕能搞個具有時空間忍者的心臟。
但這個太過稀少,他幾乎沒有遇見過。
“什麽人?”
少年注意到前方的角都,心神一緊。
主要是角都的裝扮太過於壞人。
換做晴樹,肯定不會這樣。
角都懶得說話,右臂硬化,直接一拳打爆了少年的腦袋。
在他的身上搜了搜,找到了一瓶白淨的水。
他打開嗅了嗅,熟悉的味道,讓他點了點頭。
“市場價,一百萬。”
角都看向走過來的晴樹,“如果你要的話。”
“你可真會做生意。”
晴樹忍不住笑了笑,他摸著下巴,問道,“反正你打不過我,我為什麽不能白嫖呢?”
角都心臟跳了跳,說道:“我先問問,你說的這個我們再商量。”
晴樹總算了解了角都這性格。
果然是金錢的魅力。
他沒說什麽,付了錢。
倒是角都很詫異,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沒想到晴樹真的給錢。
如此看來,這家夥似乎還不錯吧。
但隨即他又搖了搖頭,警惕告訴自己一定不能被糖衣炮彈所騙,他要的是自由的賺錢。
可惜他不明白這世界上想要站著掙錢太過於艱難。
晴樹得到英雄之水後,回到宿屋,叫來卡卡西。
“喝下去。”
他已經做了檢查,確定沒有什麽毒素。
至於增加查克拉的效果如何,就看卡卡西的造化。
卡卡西握著這瓶三無產品的英雄之水,遲疑看了一眼晴樹,噸噸噸灌了下來。
幾秒後,他睜大眼睛。
身體內的查克拉像是被點燃的乾柴,燒了起來,並很快席卷。
晴樹伸出閃爍著淺綠色的雙手貼在卡卡西的胸前。
他微微點頭。
效果還是有的。
至少增加了七倍。
現在的卡卡西屬於一個合格的正常的下忍。
“謝謝老師!”
卡卡西感受到身體容量的擴大,忍不住問道,“還有嗎?”
晴樹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
“夢裡啥都有。”
六個人吃過早飯,準備離開宿屋趕路的時候,昨天所見的說書人忽然找上來。
“見過各位大人,想請問,你們是否是忍者?”
“是。”
晴樹打量著這位說書人。
大約四十出頭,發量有點少,隱隱漏出了地中海。
“太好了!”
說書人一臉的興奮,“我想出錢請各位護送我到大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