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拆分丞相之權,另立六相分掌權柄:設立內閣,主持國事。如此一來,總算他便可以從繁雜的國事上解脫出來,將全部精力用在增加大秦國運,和提升修為上來。
退朝之後,秦昊返回后宮,當即召出聚靈陣盤。
將其放在桌上,隨手拿出一枚上品靈石,直接插在中間的凹槽上面。
頃刻間,聚靈陣盤光芒大盛,懸空浮起。隨即無數陣紋從中擴散開來,如同水波一般,向四面八方湧去,無視任何阻礙,穿牆入地,遍布整個鹹陽城。
此刻鹹陽城上下已經被陣紋所覆蓋,這些陣紋只有秦昊能夠感知到,其他人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
但秦昊已經很明顯的感知到,天地間殘存的靈氣,開始被聚靈陣所牽引,紛紛向鹹陽城方向聚攏而來。
按照這樣的速度,不出幾天,整個鹹陽城的靈氣濃度,將超過外界數倍。一個月後,鹹陽城的花草樹木將發生明顯的改變,變得更加繁盛。人們身處其中,長期沾染靈氣,也能強身健體,百病不生。
特別是他現在這個位置,乃是聚靈陣的核心所在,靈氣進入陣中後,便會不由自主的匯聚在王宮之中。長此以往,大秦王宮將成為一處修煉聖地。
就在秦昊老老實實的待在宮中修煉之時,東方六國卻是徹底亂了。
楚趙齊魏四國終於撕破了臉皮,悍然對燕韓兩國出兵,一路攻城掠地,連奪燕韓兩國十數城,侵吞大片國土。
特別是齊國,一反常態,大軍有如神助般,一路高歌猛進,直接打到燕國都城之下,速度之快,讓其他五國大為震驚。
為了自救,燕韓兩國拚盡全力,在全國征發大量兵馬,拚死抵抗四國聯軍的進攻。同時派出十數批使者,趕赴秦國求救。
韓國憑借地利之便,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將錢糧童子迅速送往秦國,力求秦國盡快釋放韓國老祖,以及數萬韓國俘虜。
最終,秦昊還是同意釋放韓元道,以及數萬韓軍。反正現在韓國被楚魏兩國夾擊,已經快支撐不住了。這時候放出韓元道和數萬韓軍,也無法挽回局勢。
而燕國更是直接開放了北方邊境,不惜以割讓燕關為代價,懇請駐守代地的秦國大軍南下。反正現在南方之地已經盡數被趙齊兩國所佔,大半領土淪喪,燕國已經沒有什麽是不可以舍棄的了。
燕關扼守中原與草原之間的通道,距離燕都不到兩百裡,地理位置極為重要。一旦讓秦軍掌控了燕關,整個燕國都將在秦軍的威脅之下。
特別是秦軍鐵騎,完全可以一路南下,縱橫整個河北之地。即便是趙齊兩國,也將同樣遭受秦軍的威脅。
這個誘惑實在太大了,蒙恬將此事稟告秦昊之後,得到秦昊的首肯,當即揮兵佔據燕關,十幾萬兵馬匯聚此地,往南便是一馬平川。
燕國此舉,大大的震懾了趙齊兩國大軍。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燕國為了自保,竟然連燕關都敢送給秦國。
而今盤踞燕關的秦軍,距離燕都不過百多裡,旦夕之間便可殺至。趙齊兩國兵馬不得不分出大量的兵力,在燕都以北構築大量工事,以此來抵擋秦軍鐵騎的衝鋒。
如此一來,攻打燕都的兵力大為削弱,燕國終於能夠稍微喘口氣,支撐更長的時間。
六國大戰,除了秦國作壁上觀,從海外而來的長鳴仙門門人,對此也不感興趣。夏長老愜意的呆在齊都,享受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坐等門下弟子將秦王的人頭送來。 三位真傳弟子一路招搖,打著長鳴仙門的旗號,距離秦國越來越近。而他們要殺秦王的消息,也終於傳到了秦昊耳中。
秦昊當即指示王翦駐守的函谷關,無需阻擋長鳴仙門之人,直接放他們進來。
數日後,長鳴仙門一眾人馬終於來到函谷關,原本以為要大戰一場,直接殺入秦國,卻沒想到,函谷關大門洞開,絲毫沒有阻攔他們入秦的打算。
王梵放下手中的劍,目帶輕蔑的看了眼關上的守軍,揮了揮手,“我們走!”
既然函谷關守軍識相,他也不欲在此糾纏。還是趕緊入秦斬了秦王的人頭,帶回去複命。等七國童子全部到位後,立即動身離開這片汙濁之地。
王梵對七國完全沒有興趣,對這個地方充滿了厭惡。就像是從芬芳的花園進入了難聞的茅房一樣,他隻想趕緊走人。
進入函谷關,關內守軍神色冷漠的看著他們。
王翦站出來,沉聲喝道:“我王已知爾等來意,特令我等開放函谷關大門,送爾等入秦,於鹹陽一戰。我王問,爾等可敢?”
王梵冷冷一笑,“有何不敢?且讓你們秦王洗乾淨脖子,等著本尊來砍。”
“放肆,我王也是你能侮辱的?”王翦聞言大怒,厲聲喝道,隨即大手一招,數萬守軍立時爆發出濃烈的殺意,刀槍林立,弓箭滿弦。
王梵等人連忙聚在一起,默運玄功, 嚴陣以待。數萬大軍發難,便是他們擁有九重境修為,也要顧忌三分。
“王師兄,秦軍人多勢眾,若是聚成兵陣,威力不小,我等縱使能勝,也是慘勝,實在是得不償失啊。”其中一名九重境真傳弟子,趕緊低聲說道。
“劉師兄所言有理,咱們的任務是取回秦王的人頭,實在沒必要在這裡耗費勁氣和時間。且內門的師弟們修為不高,一旦打起來,難免會有損傷。回去之後,夏長老那便怕是難以交代啊。”
王梵聞言,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兩人的意思。他們都是長鳴仙門的佼佼者,此次帶著一眾師弟出海歷練,若是有所傷亡,必然會被門內其他師兄弟嘲笑。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表現也有可能被長老們隨時關注著,一旦行差踏錯,便會被看低一等,直接影響自己的前途,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王梵想到這點,不得不強忍著脾氣,冷聲道:“我等既受秦王邀請一戰,你們此舉,豈是待客之道?”
“辱我王者,豈是我大秦之客?”王翦怒目而視,沉聲喝道,“爾等必須為剛才的話,道歉。”
“你....”王梵大怒,當即拔出長劍,意欲動手。
一旁兩人連忙按住他,其中一人強笑道:“這位將軍,方才是我等失言了,還請見諒。”
說著,當即回頭示意眾人。
眾人這才不情不願的躬身道歉。
王梵本不想道歉,但眾人都已經妥協了,他也無法再繼續堅持下。最終,隻得羞怒難當的低下頭顱,咬牙切齒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