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告訴了白初錄像帶到事,對於磁帶,吳邪並不認為是悶油瓶寄過來的,他猜測,可能是有人用悶油瓶的名義才能讓那磁帶成功寄到吳邪手上。
對此,其實白初其實並不在乎是誰寄的磁帶,他其實覺得聽無所謂的,但看著吳邪思索的模樣,還是提了些商酌性的意見。
“你想一想,那是誰會給你寄磁帶呢?”
“誰會認為你一定會收悶油瓶的快遞呢?”
“他寄了有什麽目的嗎?”
……
後來,吳邪給吳三省辦了出院手續,又租了間酒店套房。
晚上,可能是吳三省好久門吃辣點的食物了,吳邪和吳三省在一旁邊喝酒邊聊天,聊的不亦樂乎。
白初端著一杯橙汁,輕輕的呡了一口,吳三省和吳邪可能是喝多了,都有些亢奮。
吳邪端著一瓶白酒,搖搖晃晃的向白初走來,“吃糖鬼,那怎麽不喝,那也來喝嘛。”說完把手中的酒遞給了白初。
白初看看他紅紅的臉蛋,一雙大眼睛正睜大的望著他。
吳邪喝過酒了,很難纏,不信你看看被他喝懵到吳三省。
白初也不好拒絕,拿鍋酒,側面對著吳邪,酒從嘴角處往外滲,從吳邪那一面看起來就像在喝酒似的。
吳邪滿意的點點頭,又暈暈乎乎的去找吳三省了。
遠處,傳來他的聲響,“三叔……你個…你個老狐狸……”
白初擦去流向耳畔的酒,看了手中的白酒,又放在了桌上,繼續喝橙汁。
大概過了會兒,那邊就沒了動靜,白初過去戳了戳吳邪,好像喝醉了。
又看了眼吳三省,沉默了,默默的去了前台,把帳結了。
看著倒地的這倆人,用手機給大奎打了個電話。
大奎上次七星魯王宮被白初救了,之後一直跟在了吳邪身邊,前一段時間吳邪有事時,還是大奎幫忙照顧的吳三省。
給大奎打了電話厚,一把將吳邪拖了起來,吳邪有些重,比較一米八的大高個兒也不是百長的。
白初抗著他就望外走去,飯店的前台看了,還有些關心的說,“小姑娘,你自己背行不?要不我給你叫個人?”
白初聽到那一句“小姑娘”還愣了一下,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前台是在叫他。白初擺擺手,表示不用。
酒店離飯店挺近的,但一路上,白初還是有些小鬱悶,到了酒店,白初背吳邪去了自己房間。
沒辦法,也不知道吳邪這小子把自己房間把鑰匙放哪兒了,隻好先拖到自己房間。
給吳邪拎著,“啪嗤”一下扔床上了,吳邪的臉上皺了皺眉毛,貌似有點疼,白初又給他放正了位置,然後才長歎一口氣。
白初買的是單人間,床被吳邪佔了,就在沙發上挺屍。
忽然想到了吳邪對墓穴的體質,思考了會兒,就下了沙發,道陽台上給陳管家打了個電話。
“喂?陳管家,幫忙帶一些糖,糖放吳山居。”
“少爺,你在吳山居嗎?”
“不啊,先存在吳山居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