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洞裡,白初將火生了起來,拿倆件自己的衣服,給路人甲換上了一件,把路人甲裝進了睡袋。
安頓好路人甲後,白初找了啊嘞在哪裡,讓雖然沒找到,但找到啊嘞留下“你們先走”的紙條。
看了看雪洞,一點打鬥痕跡都沒有,“這小子,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白初小聲說了句,就拍拍腦袋,不想了。
白初看著路人甲,想著要不把他叫醒守夜?思考了會兒,還是在火堆旁自個兒守了一晚的夜。
早晨,路人甲醒了,怎晚睡的很好,今天的狀態看起來很足。
路人甲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眼白初,笑著對說道:“吃糖鬼,舍得把衣服給我啊?”
白初撇了他一眼,說道,“暫時借你的,愛穿穿,不穿脫。”語氣有些戲虐的味道。
路人甲繼續笑著說道,“吃糖鬼,糖。”說完向白初伸了伸手。
白初哼了聲,有些不情願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蜜桃味到,遞給了路人甲。
路人甲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拿過糖撕開就吃了。當糖味在嘴中散開時,路人甲才想起白初昨天的傷,有些擔心的看了眼白初,“你肚子上的傷,沒事吧?”
白初擺擺手,“沒事,只是傷口恢復較慢。”
路人甲有些好奇的看向白初,“你這兒體質,容易死啊。”
白初不知道該說什麽,“呸,小爺長命百歲。”
路人甲笑著說,“嗯嗯,長命百歲。”
由於得追上大部隊的腳步。
路人甲和白初渾身是傷,但他倆身殘志堅,修養了一天,第二天就出發了。
走時,給啊嘞留了個紙條,沒拿啊嘞準備的東西,給他放在了雪洞裡。
因為倆人身上都有些傷,暫時追不上問塵他們,白初心態也挺崩的,一路上他情緒有些低落。
“吃糖鬼,怎麽了?”路人甲拍拍白初的肩膀問道。
白初摸了摸口袋,空的,路人甲看了就從身上掏出一塊兒糖來,“喏,吃糖鬼。”
白初接過糖,甜味蔓延到整張嘴裡,他喜歡這種感覺。
心情緩了緩,對路人甲問道,“你叫什麽名兒啊?”
路人甲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了看白初,嘖,真像一個孩子。
聽了白初的問題,張開回答道“齊羽。”
“齊家人?”白初有些小驚訝。看了一會兒,有些猶豫的問道,“你認識吳邪嗎?”語氣有些小心。
當然,他不是害怕,只是憑他的直覺,路人甲和吳邪會有些關系,問出這個問題只是驗證他的猜想。
路人甲和白初也是算過命的交情了,對於白初,路人甲也已經摸明白了,一個武力值高的吃糖鬼,心思挺單純的,也沒有要騙他的心思。
回道,“是,是有些關系。”
白初點點頭,確定了自己的猜想真確,便不再說話了。
路人甲看了眼白初,“你不問了?”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應該刨根問底嗎?
白初有些奇怪看著路人甲,“我為什麽要問啊?”
路人甲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麽,有些尷尬的說,“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