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兩邊的山都很陡,而河道被大石頭堵著。
吳邪拍拍那孩子的頭,“回去玩吧,幫我謝謝你姐啊!”
那孩子一伸手“來張五十的!”
吳邪愣了,白初掏出一張五十的,那小孩怕這個看起來溫柔的大哥哥,也不敢上去搶,直到白初將錢遞給了那孩子。
那孩子才拿著錢,對著白初說“謝謝大哥哥!”
白初點點頭,擺了下手,“回去吧。”
那孩子這才拿著錢蹦蹦跳跳的走了。
吳邪嘴裡小聲說著“這山裡的小子也這麽市繪啊。”
白初笑著揉了揉他的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
一行人二話沒說開始爬了起來,看見了塌坡後的一片峽谷,遠處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吳邪想起了什麽似的,氣喘籲籲的問“白叔,那老爺子呢?”
白初拉了吳邪一把,到了山頂,摸出倆顆糖,撕開後遞給吳邪一顆,嚼著糖,“他呀,我昨晚送他去了他該去的地方。”
吳邪好奇的追問“哪兒啊?”
白初有些無奈“下面唄。”
那些夥計聽了倒沒什麽,乾這行多多少少手都粘了些血,但吳邪瞪大了眼睛“白叔,你怎麽這樣啊?”
白初本來想著瞪人的,但看著吳邪身上乾淨的沒有一絲冤魂的氣息,歎了口氣“天真,你太乾淨了。”不知想什麽,自顧自的下了坡。
沒走幾步白初便看見了草叢裡發光的東西,將那東西拎起了來,是一部帶著血的手機,對著吳三省說“三哥,這裡貌似有人來過。似乎還受了傷。”
吳三省看了那手機,“都小心點吧,可能一會兒有危險。”
一行人悶頭走了很久,下午四點不到,便到了目的地。那裡有十幾個幾乎完好無損的軍用帳篷,帳篷裡有不少生活用品和一些零零散散的裝備,並沒有人的屍體。
在營地裡生了火,吃了一頓晚飯,應為帶的都是壓縮食品,吳邪並沒有多吃,只是簡簡單單喝了點水,白初不怎麽餓,也就沒吃多少。
悶油瓶一邊吃一邊指著地圖上畫狐狸怪臉的地方“我們現在肯定在這裡。”他接著說“這裡是祭祀的地方,下面應該是祭祀台,陪葬品可能就在這下面。”
吳三省在地上摸了幾塊地方的土,只是說了句“埋的太深了。”
接著用鏟子望地下鏟,當鏟子拔出來時,那鏟子尖頭出有一層帶血的土,那血還在從土裡滴出來。
吳邪和吳三省臉嘩的一下就白了,連悶油瓶也“啊”了聲,其他人也嚴峻起來。
但白初的眼神還是並沒改變,只是歪頭看著悶油瓶在思考著什麽。
接著吳三省的幾個夥計忙活起來,過了會兒大奎在下面喊了起來“搞定!”
打開礦燈,下到裡面,,悶油瓶看到大奎拿著手敲牆磚,急忙把他按住“什麽都別碰。”
悶油瓶用自己那倆根極長的手指,摸牆,過了很久才停下來,說“這裡有夾層,要把磚頭往外拿,不能往裡推,更不能砸!”
潘子摸了摸牆,“這又沒縫隙,怎麽往外夾?”
悶油瓶沒回,用手摸到了塊磚,一用力,便將磚塊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