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駱賓王一看這兩個大前輩又開始聊正事了,一時間精神抖擻,霎時又聚精會神起來,仔細傾聽,不過,一如既往,還是不明覺厲!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大佬在對話些啥,但總覺得,不對,其實也不算總覺得,對於駱賓王來說,關注神州海內、海外的軍事水平、地盤范圍的發展狀況,以及前景,還是必修課的,只不過,始終聽不出有啥門道來!
這兩個前輩的視角思路實在是太高妙了!
不過話雖如此,但,駱賓王是單純等這兩個大佬傳授一點人生經驗,但柴紹就是始終覺得,四個字,不可思議了。
這船都開不到那些地方去了,還能有辦法解決物資問題?這。
這怎麽想都明顯不可能吧!
不過雖然柴紹感覺不可能,但李盛卻是想了想道,“這個事,用正常的手段,肯定是不行。不過正所謂是三人成虎。”
“三人成虎?”
柴紹一聽,一愣。
什麽三人成虎,這又說到哪去了。
三人成虎這個成語,自己也不是沒聽過,這是說一個古代的名梗,鬼知道是什麽地方的都市傳說演變而來。
就是說一個人在大街上嚷嚷山裡的老虎跑來了,肯定沒人信,大家會認為這貨是個神經病,腦袋需要就醫了。
而如果有兩個人來嚷嚷,那事情就有所不同,街坊四鄰會開始緊張,難道是真的?雖然也不會就真的照單全收了,可能會猜想這大約是誰家小兩口,或者什麽親戚之間吵架,在整活之類的。畢竟老虎直接跑到大街上來,這種事情還是太稀罕了。
但是,如果先後三人出來大喊大叫,那麽大量的普通人就會傾向於這事情可能是真的——即便不信,但先避一波看看情況,這個選項卻絕對是大多數人都會做的!
但是。
柴紹滿臉懵逼,比剛才更懵逼了。
這個典故,跟眼前大唐的開海業務有什麽關系?
這庶幾是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好吧!
意識到這一點,柴紹就不禁覺得事情變得複雜起來,這裡邊的玄機看起來,這好像不但是有啊,而且還不少啊!
問題是,柴紹還是想不通,這裡邊到底有什麽玄機,或者說這裡邊,它能有什麽玄機。
難道奇謀妙計不是根植於物質條件的??
柴紹之所以震驚,這個震驚點正是在於此地!
不過他這麽詫異無比的盯著李盛一看,接著就見李盛思索著道,“按照這群老弟的實力算,開海之事要建功,非得五十年往上,兩三代人之功不可,至少是兩代。而且。”
李盛的聲音十分陰柔,仿佛是在自言自語,說著說著更是搖了搖頭道,“而朝廷自有謀劃,有自己的主線要做。這麽看來,對於這些年輕人的支援,只怕不但是現在沒有條件開船去,就是到了日後有船有能力了,也沒那閑工夫去幫忙。”
李盛說到此處,這下不但是柴紹懵逼了,就連一旁的駱賓王都愣住了。
好家夥,這不利條件都給你說完了,可是,不利條件都說完了,那你還說什麽,想什麽,搞支援的事情。
這就正像你自己說的,大唐都擺明了沒有條件支援這些家夥,那還說個啥啊。
大唐都支援不上,難道找某一路海商可以支援嗎?
駱賓王一瞬間都驚呆了!
這都是玩的什麽鬼,玩的哪出哦。按照李盛這思路,支援就根本不可能實現。而一旁的柴紹閱歷經驗比駱賓王更加豐富,而在柴紹這裡,事情的本質就更加複雜,因為,
李盛這麽絕對的,起碼是聽上去就很絕對的宣告了大唐不可能幫忙,那麽,以柴紹作為大唐的軍事精英,作為一名謀臣——他雖然是武將,但的確也是謀臣——作為謀臣的立場而言,自然就要更全面的思考了。
這一思考當然就考到了海商們的頭上去了,而考到海商們的頭上去的結果就是,這事好像更不可能了。
但凡動點腦子甚至不用動腦子,都不難以想明白,連大唐朝廷,大唐的禁軍都沒有余力去搞這個支援,天下卻又有哪一路的海商能比得上禁軍?
誰家海商的船隊能比禁軍的配置還豪華?要是有,要是有那不好意思開門請喝茶了。
當然了,這都無所謂,真正重要的是,大唐需要全力經略北美這片地方,畢竟北美的確是萬裡膏腴,有條件不爭那簡直不是一般的王八蛋,那簡直是到了九泉之下都要被祖宗捆起來毆打的白癡行為。
那麽,大唐要經略北美,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難道這些海商們就對海外的利益沒有想法?到時候,到時候怕是跑的比大唐朝廷,官方,都要勤。
這麽一來,那毫無疑問就是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支援了!不僅僅是李盛說的大唐朝廷不趕趟,就連海商這部分力量顯然也難說動用了。
這麽看來,事情就顯得異常複雜異常不對勁了,柴紹不由眉頭緊皺, 這事可真是。
事實上柴紹此刻的思維還是相當先進,相當厲害的,有明顯的辯證法痕跡,不過,李盛一聽,卻道,“這個倒也容易,就是操作起來比較麻煩。”
“出海搞開疆的事,既然高風險高收益,那麽,咱們可以搞點金融產品,把這個收益和風險,都給他對衝掉一部分麽。”
“哦?”
柴紹頓時愣了一下,“這是何意?什麽,金融產品,對衝,這,”
啥,啥,說的都是啥,
直接給柴紹乾懵逼了,這都是什麽鬼!
關鍵李盛的敘述,這一次跟從前的每一次還都不一樣,不是偶然之間隻言片語的泄露出一些陌生的東西,而是整個的,全過程的,都盡是些讓人聽不懂的詞!
直接是分分鍾!一些不懂了。
柴紹滿臉愕然,接著就見李盛一面露出似乎是回憶,似乎是深思的神情,一面喃喃講道,“這個事呢,反正也不可能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