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虎背熊腰的男人繼續說道:“這街上所有的賭館的賠率皆是1:10,甚至1:20賭少宗主輸,這次,我就算當了這家百年鐵匠鋪,也要為我兒子跟少宗主撐腰!我不相信我們和少宗主會輸,因此我在這邊宣布,城東鐵匠鋪在此設局,押沈超贏,賠率1:10,押少宗主贏,賠率1:1.1!”
台下的看客賭徒都沸騰了起來!
路人黑:“我的天呐!外面所有的賭館基本都沒人押煉器宗少宗主贏,賠率低的可憐,沒想到這個鐵匠鋪反而把賠率拉的這麽高!趕緊,我下午不去別的賭館押了,我今兒就在這押內門弟子沈超贏!”
路人綠:“啊!我得媽呀,我把所有錢都投在了別的賭館了!媽的,早知道就不這麽快下手了,這下又少賺好幾萬了,嗚嗚嗚嗚!”
路人青:“唉,這些鐵匠死腦筋,為了撐口氣把百年基業都給當了,算了算了,我們不要賺這些錢,畢竟這家店可是從我爺爺那代一直開下來的。”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呼:“你看,這不是城東賭館的主事嗎?還有那邊那個,是城北最大的賭館,博彩賭館而主事!還有那邊有幾個,好像都是其他小賭坊的老板!”
幾個賭館的主要負責人,互相間碰頭了懵了一下。
“沒想到你們也來了!”
“是呀,沒辦法,這個賭約結果是板釘釘上的事,本來老板都不想開設這個賭局,實在是沒啥錢賺,奈何要是不設局就留不住這些賭徒。”
“哈哈哈,正巧我們也是這種情況,還好出現了鐵匠鋪這些隻懂打鐵不懂生意的人,這下子,趕緊拿著這些錢來生錢,這些都是賭館全部的命脈了。”
“我們這麽多,這個鐵匠鋪肯定還不上,不過能多賺點就多賺點,這塊地皮也是很不錯的。”
大家看著連各個賭館的管理人也投了錢,瞬間所有的顧慮都消失,押注的人熙熙擾擾,生怕晚了就不收了。鐵匠鋪的眾人都看呆,還是頭一次看見有人直接扔錢的,大家都忙瘋了。
就連文堯也在忙著收錢,突然聽到:“給我押李奶蓋贏!”文堯立感訝異,抬頭一看,竟然是少宗主,連忙起身接待,將二人引入鋪內。
“行啊你,瞧不出來啊,竟然這麽有生意頭腦啊!”
文堯見少宗主不生氣,摸了摸頭笑了起來,“嘿嘿,少宗主,這一切都是我娘的主意。”
說著,只見一名頭挽紫巾的婦人走了過來。
“堯兒,這二位是.....?”
“母親,這兩位便是少宗主和他身邊的婢女。”
王秀雲聽聞眼前一亮,連忙說道“見過煉器支宗少宗主,二位請坐,文堯,還不快倒茶。”
李奶蓋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們只是過來看看文堯的,一會兒就走。外面的賭局可是夫人所想而出的?”
王秀雲輕笑道:“正是,文堯跟他的老爹驢腦袋,怎麽會想出這種法子,要是被我知道敢背著我賭這麽大的局,看我不把他們的頭都給我擰下來!誒,少宗主見笑了。”
李奶蓋瞅著王秀雲沒有古代女子的矯揉造作,反而能跟他侃侃而談,頓時也放開了心扉。“哈哈哈哈,是啊,我就納悶,像文堯怎麽會想出這種辦法,真的是太妙了!夫人真的是好生本事啊!夫人就不怕我們輸了嗎?”
王秀元自信一笑:“其實文堯已經跟我們說了你們煉製的法寶威力,我也相信少宗主。
況且,我們必須要站在少宗主這邊,因為這次是少宗主跟整個鐵匠鋪參與的,要是少宗主輸了的話,雖然於整個鐵匠鋪而言沒有損失,但是積累的名聲會受損,久而久之整個鋪子生意受到極大的衝擊。而這次賭局,能打開整個鐵匠鋪的名氣,還能迅速囤積錢款,如果多有得罪少宗主之意,請少宗主多多海涵,這次賭局賺的我們五五分”。 李奶蓋連忙拒絕道:“別別別,我跟文堯都是好兄弟,再說,這次是我跟沈超的賭約,貿然扯上文堯,連帶整個鐵匠鋪,這點風險本就是我帶給你們的, 這些錢財我更不能要了!”
王秀雲:“其實在下也是有一事相求。明日一戰後,少宗主煉製的法寶也會響徹整個才元郡,到時候,我想讓少宗主允許我們鐵匠鋪與煉器宗合作,我們鐵匠鋪可以繼續為你們打造這些零散的構件。以後要是少宗主有其他需要煉製的構件的話,我們鐵匠鋪也是可以做的,而且品質也是可以保證的。”
李奶蓋敬佩地看向眼前這個非常有生意頭腦的婦人,開口道:“誰成想夫人竟有如此生意經!只是這法寶不適合大規模販賣,老百姓也用不到,但是這個法寶衍生的法器,卻能方便大家的生活,等明日後我們再好好商討合作的事情!”
李秀雲笑道:“如此甚好,妾身不叨擾二位了!”
轉過臉,便對文堯凶道:“你這臭小子,倒個茶這麽慢,快過來好好陪少宗主。”
文堯一臉無奈地端著三碗茶水過來,哪知秀雲一看,起手便拽著文堯的耳朵教訓道,“嘿,叫你把茶倒滿,茶滿送客知道不......”
小桃捂嘴輕笑,李奶蓋也趕忙說道:“誒誒......無妨無妨。”
回去的路上,文堯一直揉著自己的耳朵,小桃在旁偷笑。李奶蓋:“文堯,看不出來,你娘做生意怎麽這麽厲害,我預感明天你們家就是才元郡首富啦!”
文堯也一臉自豪地說道:“那是,煉器天賦你第一,生意天賦我娘可是第一。我娘本是京中商宦之家,家道中落才流落此地嫁給我爹。我娘說她總有一天會回到京中,讓當初欺負她的人好好長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