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秒過後,無論如何都要打起精神!
芭芭拉給自己加油打氣,姐姐,我一定不會再輸給你的!
芭芭拉,衝鴨!
葉子然看到芭芭拉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知道沒戲了。但過了一會兒,芭芭拉臉上又有了紅潤的顏色,這讓葉子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葉子然,你能說說你為什麽要見琴嗎?”
“這…..”葉子然臉色有些窘迫發紅,我要琴來幹嘛,還不是因為巴巴托斯!
“好啦,我知道了。”
芭芭拉以為葉子然是在害羞,向心愛的人表明心意都是這樣的一副狀態嗎?
“那你能說說琴她有什麽優點嗎?”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芭芭拉暗地裡又開始與姐姐競爭。
“琴就像是我的知己,它能知曉我的心意。”
嗯,要做知己!芭芭拉在心裡暗記。
“它的聲音悅耳動聽,描繪著世間最美的一幅畫。”
嗯,聲音好聽!我聲音應該不輸姐姐吧!
“當我難過時,它也陪我一起難過;當我開心時,它也陪我一起開心。”
嗯,彼此陪伴!情侶之間的甜蜜日常!
“輕揉慢撚抹複挑,初為《霓裳》後《綠腰》。”
啊!芭芭拉大吃一斤。姐姐和葉子然已經是……是這種關系了嗎?
姐姐的身材那麽好,那我,還有機會嗎?
還有,為什麽要把這種私密的事兒對我說啊……
芭芭拉對葉子然“借琴”的誤會越來越深了,白玉般的臉龐,醉了一抹紅雲。
原來姐姐在男人心中有這麽高的地位啊……
葉子然都快編不下去了,哥們實在不懂音樂啊。
“好了,停!”
芭芭拉越聽越覺得自己的沒用,忍不住向葉子然問道:“姐姐有那麽好嗎!那我呢,你覺得我有什麽優點!”
“芭芭拉,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最善良的女孩子了!
我聽說過你的故事,你為盲眼的葛羅麗唱了歌,安慰她遠行的戀人一定會歸來;
你為生病的安娜唱了歌,祝福她疾病一定會被治愈;
你為發高燒的孩子唱歌,甚至把自己的喉嚨都唱的嘶啞了;
你為許許多多過路的行人唱歌,消除了他們旅途中的不愉快……
你不僅僅治愈了人們身體上的疲勞,還帶給了心靈上的寬慰。”
“就連我的命也是你救的呢!芭芭拉!所以一看到你,我的心情都會變好呢!你就像是個天使,治愈人心,給人快樂與舒心!”
“對了,你剛才說什麽姐姐?”
葉子然一股腦兒誇完,後知後覺道。
……
“啊,原來你是要借琴啊!我…我還以為……”
芭芭拉像是羊脂般白潤的手捂著羞紅的臉。
“我說了我要借琴啊,不然你以為是什麽啊?”
葉子然好奇地追問道。
“啊,沒,沒什麽……”
芭芭拉暗暗發誓,堅決不會向第二個人說起這段窘事了。
不過葉子然剛才說了我這麽多優點,我…在他眼裡,我真的有那麽好嗎?
剛才葉子然說的琴的優點都不是自己姐姐的優點,而對自己說的優點卻是實實在在的。
芭芭拉剛才一直在與姐姐較勁,現在失去了對抗的那股勁兒,就像是掉進了棉花糖裡,明知是甜蜜的陷阱,卻又讓人沉溺其中。
像是在蒙德的下雪天裡喝著辣味飲料,賞著雪景,心比蜜糖還要甜。
“芭芭拉,我可以借琴嗎?”
“不行!”
芭芭拉下意識回答道。
究竟是是不讓見琴還是不讓借琴,芭芭拉自己也說不清。
不過很快芭芭拉看到葉子然有些沮喪的神情,於心不忍,小聲改口道:“可以,不過要記得快點還回來哦!”
“謝謝你!芭芭拉!”葉子然激動地抱了一下芭芭拉。
柔弱無骨,像是水一樣溫柔的女孩。
如果被芭芭拉的頭號粉絲艾伯特知道了,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啊,我怎麽把「天空之琴」讓他給拿走了!偉大的風神巴巴托斯啊,請原諒我的過錯……”在陪葉子然取過天空之琴離開後,芭芭拉才追悔莫及,“我怎麽會把「天空之琴」借給他,好奇怪!”
芭芭拉左手托著粉紅水潤的面龐,緊捏著手中的鵝毛筆,在日記本上寫下了專屬少女的情思。
……
“誒嘿!你比我想象中快上不少啊,是裡面看守的人變少了嗎?”溫迪眨巴著眼睛,抿嘴笑道,看來又去哪偷喝過酒了。
葉子然:“.…..”
汝聽之,人言否?
分明是做好了讓我去偷情的打算。
不對,是偷琴,不是偷情。
葉子然決定氣上溫迪一氣,用力擦了擦頭上的汗,大呼一氣回答道:“沒有啊,都沒有人在看守,主要是和一堆破銅爛鐵放在一起, 很難找誒!”
“啊~!”溫迪拖長了聲音,立馬從葉子然手裡接過「天空之琴」。
這是一把飾有流風紋的薔薇木和微涼的星鐵弦的,鑲有三個發光球的六弦古琴。
溫迪充滿柔情的撫摸著這把「天空之琴」,像是在撫摸情人的臉龐。
這把「天空之琴」中流淌著千年的記憶,與風魔龍特瓦林的美好回憶。
三千多年前巴巴托斯化身少年成為新一任風神時,就是用這把琴彈奏的曲子吸引了一隻龍形元素生物,名為“特瓦林”。
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龍本來與人類是相互排斥的,但特瓦林與巴巴托斯卻被彼此吸引著。
特瓦林也與巴巴托斯達成協議——成為蒙德的「四風守護」之一。
然而,在漫長的歲月與無邊的黑暗中,清澈的寶石也會蒙塵而變得黯淡,高傲的龍也會被侵蝕而充滿忿恨。
五百年前,魔龍杜林從海上升起直逼蒙德城,雙翼蔽日,邪惡降臨,蒙德為魔物與荒蕪所包圍。
巴巴托斯和特瓦林共同迎擊魔龍杜林,特瓦林受風神祝福,身披名為「天空」的鎧甲,為生命而戰,為自由而戰。
巴巴托斯的琴聲喚醒了杜林的本性,特瓦林的劍齒卻已貫穿魔龍的喉嚨。
特瓦林雖然獲勝但不慎喝下魔龍血液,從此被病毒感染,陷入沉睡……而醒來的特瓦林不聞琴聲,不見故人,曾受庇護的人們更以魔龍相稱。
你說我是魔龍,那我便是魔龍。
再見故人,便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