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哇、啊!”
刀疤臉大叫起來,此時,荷花那嬌小玲瓏的身子空中翻轉,瞬間落在刀疤臉前方,她雙目如炬瞪著刀疤臉,咬牙怒喝道:“本姑奶奶剛才說過,膽敢胡言亂語就撕爛你的嘴!”
刀疤臉見到小姑娘如此狂妄,著實氣得不輕,他歪了歪嘴角,惡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血水:“呸!”
隨後大喊:“獨眼、胡子,還不快來幫老子扒光這小賤貨的衣服!”
過了片刻,絡腮胡發出一個喘息急促的聲音:“大哥,這個小娘子潑辣的很,我的胡子都快被她刮光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啊!”
對戰絡腮胡的是菊花,比較溫和善良,沒有荷花那般嬌橫霸道,她每刺出的一劍都不會直取對方要害,當劍鋒臨近之時卻故意偏離三分。
絡腮胡說自己的胡子快被刮光了,那是一點兒也不假,菊花每次刺向他咽喉、鼻梁、耳朵的劍都稍稍移了位,最終斬下他一大把胡子,對於菊花來說,這是她心慈手軟,而對於絡腮胡來說,那真的是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啊!
另一邊,梅花和一隻眼的對戰,最乾脆利落,直接了當,他(她)們沒有多余的話語,只有猛打猛殺的拳腳聲和兵器交鳴聲。對戰的兩人武功不相伯仲,時而凌空躍起,時而在地上翻滾,時而拳腳相交,時而兵器相迎…。
梅花的身形矯捷,步伐多變,一陣猛攻之下,一隻眼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就連剛才刀疤臉呼叫他,他也無法回應,雖然不至於落敗,但是心中卻暗暗叫苦。
刀疤臉呼喊了半天,沒有人過來幫忙,等到的只是一句:“大哥,……,你自己看著辦吧!”
氣!刀疤臉很生氣!只見他一聲咆哮,揮起手中那杆長槍,勇猛的朝荷花刺去,在長槍刺出的同時,嘴裡大喊:“小賤貨!老子現在就扒了你!”
刀疤臉確實是位狠角色,依仗自己是鐵槍門的大師兄,到處為非作歹,天生好色,到處糟蹋良家婦女,他雖然很喜歡女人,但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他右臉上那道長長的傷疤,正是三年前所遇到的一位烈女所賜,在他一怒之下,找了二十多個師弟,把她活活輪死,今天荷花又割破了他的左臉,傷口恰巧連接嘴角,嘴縫都增寬了寸許,活生生的變成了牛嘴。
刀疤臉對荷花已經不是先前的喜歡了,是恨!錐心刺骨的恨意,恨到了極致。
刀疤臉手裡的長槍每次刺出,只見紅纓飛舞,槍頭顫抖,並不是刺向荷花的周身要穴,而是刺向她的衣襟裙帶,真如他所說:“意在扒光!”
突然,刀疤臉的槍尖刺入荷花那件粉色夾襖之中,他順勢往上輕挑。
“嘶!”的一聲,荷花的夾襖被撕裂了一條長縫,頓時露出了一片雪白的玉肌,那白嫩的肌膚上,被鋒利的槍尖留下了一線血痕。
荷花臉色慘白,又氣又驚,胸脯起伏不定,兩眼直射火花。
刀疤臉的左臉被荷花一劍切開了一個孔子,並不是因為荷花的武功比他高很多,而是刀疤臉開始的時候輕敵所至,現在付出了血的教訓,徹底的激怒了他。
刀疤臉看到荷花醜態畢露,得意的笑道:“哈哈哈!本大爺曾經說過要扒光你,那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