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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律師也有春天》第八百二十九章 被哄出來了!
“那怎辦,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性,我要獨立,不僅經濟上要獨立,還要在住房上獨立。
 你是不知道,我昨天一提出來獨立,我爸拉著我的手,說什麽都不讓我走,我媽更是拿出了銀行卡,往我手裡硬塞,當時就被我拒絕了,當時的場面那叫一個慘烈!”沈琪表情誇張道。
 她可不敢說自己是翅膀硬了,被家裡人趕出來的,她爸確實拉著她的手不讓走,那是因為她要拿走瑪莎拉蒂的車鑰匙,被她爸發現了,兩人搶鑰匙來著。
 她媽是真不舍得女兒走,給銀行卡也是真的,但是她爸拿出了協議,她不得已裝了一會大尾巴狼,硬是拒絕了。她媽見了連聲說女兒有骨氣,結果剛出了家門她就後悔了!
 “真的假的,你要出來住?”嶽珊疑惑道。
 她雖然知道沈琪家裡條件好,但是具體好到什麽程度她是不知道的,能夠拒絕金錢的誘惑,在她看來沈琪是真牛!
 “當然是真的了,我得在一個月之內搬出來,這是我給自己設下的期限。必須完成這個任務。嶽姐,你得幫我!”沈琪拉著嶽珊的胳膊晃悠道。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我幫您找找。其實你要是不嫌遠,可以跟萬律說下,萬律的老婆在房地產中介工作,肯定能幫你租到心滿意足的房子。”嶽珊道。
 “是嗎,我去問問。”說完,沈琪一陣風似得向萬胖子的辦公室跑去。
 “好好的家裡不住,非要往外搬,不理解……”嶽珊搖了搖頭坐下繼續工作。
 “嶽珊,明天上項目,你跟小沈說下哈,早上咱們跟王律一起出發。”程武道。
 “什麽項目?”嶽珊問道。
 “一個搬遷項目,跟上次NC電子公司的搬遷項目差不多,曹總的項目。”程武說完向杜文慧走去。
 次日上午當一輛奔馳車和一輛GL8開進海澱北部的一個老舊工廠,停在辦公樓前時,車間內正在工作的員工放下手中的活兒,不約而同的向辦公樓圍了過來。
 “這也太熱烈了吧,一下來了這麽多工人師傅歡迎咱們!
 不對呀!他們怎麽看起來氣勢洶洶的!媽呀,不會是來對付咱們的吧!”GL8上一位新來的實習生眼睛瞪得溜圓,驚訝道。她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大家不要下車!不要驚慌,王律會和他們溝通。”GL8上的程武接到王川的電話後,衝著車裡的律師和律師助理道。
 “工友們!這些人跟之前來的律師是一丘之貉,把他們哄走!”一位身穿工作服的高大男人大喊道。
 “對,他們與之前來的律師一樣,都不是好東西。趕走他們!”周圍不少人隨聲附和道。
 “王律,看來有人把咱們來公司的消息告訴了員工!情況不太妙啊!”坐在奔馳副駕駛座上的嶽珊轉過頭看向王川。
 此時員工已經把兩輛車給圍住了,周圍不少人在大聲嚷嚷著黑心律師滾出去!但是大家還算是克制,沒有人動手打砸車輛。
 周圍雖然有保衛科的人在維持秩序,但是很顯然屬於出工不出力那種。周圍有不少二三十歲的工人,如果一直這麽發展下去,沒人管,萬一大家控制不住情緒,後果不堪設想啊。
 王川再次撥打曹總的電話,很不巧的是曹總的車被堵在了路上還要半個多小時才能到。
 “GL8慢慢向後退,先退出公司的大門。”王川撥通了程武的電話說道。同時告知賀彬跟著往後退。
 外面圍著的員工見車子動了,慢慢的散開了一條胡同,兩輛車緩慢的退到了公司外。隨即大門被關上了!
 “這叫什麽事啊!被哄出來了!”GL8上的夏小青無奈道。
 “大家理解下哈,這個項目跟之前我們做的一個項目有點近似,在咱們進場前,之前的律師把公司的員工都給惹毛了,所以大家對律師比較抵觸。
 這家公司的員工抵觸情緒確實是有點大!先等等吧!看看公司那邊怎麽說。”程武安慰大家道。
 大約二十多分鍾後,一輛奧迪車開了過來,曹總下車向奔馳車走來。
 “曹總,我們剛進去就被哄出來了,看來員工的情緒不小啊!”王川見曹總來了,下車向他快步走去。
 “王律,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料到員工的反應這麽大,剛才公司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
 這樣吧,你們先回去,我和公司的領導班子研究下,先安撫下員工。然後再定時間進場。”曹總道。
 “好,麻煩您跟人事部門先說下,先把人員的基本信息給我們,我們也好開展工作。提前做做準備。”王川琢磨著恐怕一時半會兒進不了場,不如先在律所做些基礎的工作。
 “好,你們發給我的清單,我已經轉發給公司了。我再催下盡快把材料提供給您們。你們先回吧!
 對不住了,王律師,讓你們白跑一趟。”曹總一臉的抱歉。
 “沒事,我們先回去,有什麽事您直接給
我打電話。”王川說完與曹總道別後,上了車。看來這三百萬律師費不好拿啊。
 一大早就出發去項目公司,結果白跑一趟,王川一行人垂頭喪氣的剛回到律所,阿紫就溜溜達達的走進了王川的辦公室。
 “看來早上的項目做的不太開心啊!”阿紫笑呵呵道。
 “別提了,我們一進客戶的公司,員工就炸窩了。這不,無功而返!你有事?”王川看向阿紫。
 “去年遠達科技經營的不錯,高軍又給咱們分紅了。”阿紫笑道。
 “好事啊!分了多少?”王川問道。
 “你佔半分之十五的股份,分了三百萬。衝抵之前我替你墊付的生態農場投資後,剩余一百萬,我回頭轉到你帳戶上。
 另外生態農場那邊的審計報告出來了,目前還是虧算狀態,一切都剛起步,需要時間,跟咱們之前預估的相差不大。
 根據我的預估,今年和明年如果能做到收支平衡就不錯了。”阿紫道。
 “嗯,投資農業不能著急,只要不超出咱們的預算就行!二期項目什麽時候開始?”王川道。
 “再等等,等一期項目穩定了,咱們再投,可能會增加投資。到時候再說吧!”阿紫道。
 “好的,辛苦啦!”王川微笑道。
 “咱們之間還客氣,見外了不是!分紅資金走的我在外省稅務低窪地區設立的殼公司,能少交不少個稅。”阿紫道。
 “這種節稅的方式是誰給你出的主意?”王川一怔問道。
 “去年有個朋友給我介紹了個稅籌公司,對方給我規劃的節稅方案。你放心吧!我都是按照地方稅務規定繳納的稅,沒問題的。”阿紫道。
 “這種節稅方式太粗暴了,而且按照法律規定,稅務種類和稅率都是由國家來規定的,地方政府是不能自行制定的。
 現在稅務這塊國家規定和地方規定亂的很,各省市規定不一,就拿創投企業來說,有的地方執行百分之二十的稅率,有些地方按照百分之五至百分之三十五的稅率征收,據說滬市的創投企業都要補稅,最高的要補稅過億。
 所以你別看現在有這麽多的稅務低窪地,估計用不了多久霍爾姆斯等稅務優惠地區就會變天。稅務是國之根本,都這麽搞國家怎麽辦,說白了就是地方為了業績,鼓勵資金空轉,收點過路費而已,最終損害的是國家利益。上面動手是遲早的事!
 而且最近很多不良機構借著稅務低窪地的名義幫著企業設立殼公司,據說已經有被查的了。
 你想想一家公司登記在冊的員工一共就三五個人,社保也交不了多少錢,憑什麽每年賺幾十個億的資金?不符合商業邏輯,稅務部門都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最近我聽說稅務部門好像有新動向,有可能會徹查各地的稅務低窪地。你可要提前做好準備。不行就注銷了吧!”王川道。
 “有這麽嚴重?現在很多人都在這麽做。各地招商引資都拿稅務做文章。”阿紫疑惑道。
 “我只是給你提一個醒。最好你多關注下這方面的動向。短期內稅務部門沒有動作,不代表以後沒有。稅務可是國之根本。”王川道。
 “好吧!你就是膽子太小!要不然早就發大財了。不聊了,我下午還有一個會,項目經理陳娟又給我拉了一個大客戶,是個PE項目,要不要投點?”阿紫微笑道。
 “暫時先不投了,PE項目不符合我們律所的投資要求。”王川微笑道。
 “走啦!回聊!”阿紫起身離開了律所。
 看著阿紫的背影,王川心中無奈:哎!沒辦法,律師做的時間越長膽子越小,膽子大的都在裡面蹲著呢。律師膽子小還保守能賺大錢才怪,要是有下輩子,肯定不學法,學了法,自己就把自己給束縛住了!
 下午王川水喝多了,去衛生間時路過電梯間,恰好看到阿紫和陳娟送一位長相很帥氣的中年男人進了電梯。這應該就是下午阿紫要見的大客戶吧,王川心中暗暗猜測。
 快下班時,王川接到了華天金控小彭總的電話,約他明天晚上吃飯。王川翻看日歷恰好明天晚上沒有安排便欣然同意。
 晚上王川回到家,只見嶽母正在收拾廚房,廚房地面的瓷磚縫隙中殘存著白色物質,牆角的垃圾袋中有不少白粉。
 “媽,這是怎麽了?”王川不解道。
 “怎麽啦,問你那寶貝兒子去!我中午就打個盹的功夫,廚房的面袋子就空了,你兒子把面揚了一廚房,弄的自己跟個面人似得。我打掃半天了!”吳母抱怨道。
 “媽你別急,我收拾他,小樂樂呢?”王川沒看到兒子,問道。
 “剛洗完澡,雁子把他抱屋裡換衣服去了。”吳母頭也不抬的說道。
 王川進臥室時,正看到吳鴻雁再給小樂樂換衣服,小家夥樂的嘎嘎的。
 “小孩子調皮點好,沒事!”吳鴻雁見王川進門,急忙道。床上的小樂樂笑聲不斷,扶著床頭雙腿一顫一顫的,看樣子是想蹦,但是又蹦不起來。
 “你呀,是真能折騰人!”王川指著小樂樂無奈的笑道。
 王川父母因為過不慣大城市的生活,過完正月十五沒多久就回去了。吳父白天要去店裡忙,基本上白天只有吳母在家裡看孩子。
 “我們公司的招投標結果出來了。”吳鴻雁一邊給孩子換衣服,一邊道。
 “怎麽樣?我們律所中標了嗎?”王川看向吳鴻雁。
 他已經隱隱的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如果中標了,肯定紅姐會第一時間給自己發微信,但是直到現在都沒有信息發過來,十有八九是沒戲了。
 “招投標的幾個法律服務領域都被紅圈大所拿去了。即便是你們最擅長的勞動領域,也被頭部律所拿走了。”說完,吳鴻雁看向王川:“勝敗乃兵家常事,不中標也說明不了什麽問題。”
 吳鴻雁的話證明了王川的猜測。
 王川微微一笑:“沒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個人不能把所有的好事都佔全。我們這個月又簽了一單搬遷項目,律師費三百萬。”

“真的!太棒了。晚上咱們慶祝下,喝瓶啤酒吧!?”吳鴻雁雙眼放光道。很快簽下新項目的喜悅衝淡了未中標的不快。
 “好啊,今天晚上咱們去店裡吃烤串吧,媽都忙了半天了,就別再開火做飯了。正好給爸打個電話,先別回來了。”王川道。
 “好,我去打電話。”吳鴻雁說完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律所的律師越來越多,王川已經很少親自談案子了。最近各部門都在忙著招人,就連一向比較佛系的萬胖子在連續接了幾個刑事案件後,也開始招兵買馬了,雖然他招的人不多,只要兩個,但是願意往刑事領域發展的年輕律師還是不少的。律所裡幾乎每天都有來面試的。
 很多年輕人都覺得只有在刑事案件上才能凸顯律師的價值,如果能憑著一張嘴將即將判死刑的犯罪嫌疑人從槍口下救出來,那可是律師一輩子的榮耀,可以吹噓一輩子。
 無罪辯護這種事在二十年前幾率還是比較大的,畢竟當年公安也好,檢察院也好文化水平和技術水平都不高,警察和檢察官大部分都是部隊回來的,政治素質很過硬,但是法律知識有限。
 這些人與律師比起來,無亂在文化水平上還是在專業知識上都差了一大截子。就專業性而言,律師整體上比法院的法官都要強上一塊。
 王川曾聽萬胖子講過,萬胖子的師父吳律師是一名老律師,屬於最早拿到律師證的那一批人,當年吳律師受律所指派為一名毒販提供辯護。
 在法院質證之時,法院要求檢擦機關出事證據,但是證據根本就不在檢察機關,而是被存放在了公安機關的證據室內。
 吳律師要求去公安機關當場核驗犯罪證據(DUPIN),因為涉及到定罪量刑問題,法官覺得有必要去現場查看下,於是便同意了。
 但是當律師、檢察官和法官來到公安機關查看犯罪證據時,公安機關居然說證據都被銷毀了,不在局裡。
 這下好了,定案的關鍵證據沒了,吳律師做無罪辯護,公安部門不服,檢察院覺得憋氣,法院沒轍,畢竟判刑是要憑證據的,光憑嘴說可不行,最後罪犯被無罪釋放。
 其實為毒販辯護,吳律師心裡也很糾結,但是從法律的角度講,每名犯罪嫌疑人都有獲得辯護的權利,沒證據你憑什麽判人家死刑,那可是一條人命啊!
 雖然法律是冰冷的,呆板的,雖然有時候合理的不一定合法,合法的又不一定合理,偶爾法律會變得蒼白無力,但它是維護秩序的必要武器,缺了肯定不行。
 當年這樣的案子不在少數,律師倒逼著公、檢、法不斷地提升業務水平。當然也有律師折進去的,大部分律師是因為對執業風險認識不足,幫著做偽證或者在刑事案件中向法院提供虛假證據(很多證據是當事人提供的,通過律師向法院提交,一旦出問題,律師是第一個倒霉的),當然不排除“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情況。
 後來相關部門對律師的執業要求越來越嚴,刑法裡有個偽證罪可以說就是專門為律師預備的,讓很多膽小的律師望而卻步,不願意再接刑事案件。
 隨著近些年公、檢、法機關人員素質和業務水平的提高,律師做無罪辯護的難度翻了幾番。就連人見人“愛”(恨)的城管們執法都用上了記錄儀,都知道留痕,比城管水平高上幾層樓的公、檢、法機關就更不用說,證據搜集工作做的還是比較細的。
 反倒是律師越來越沒有追求了(追求是需要冒風險的,是需要更高的執業素養的),大部分案子都是走程序,沒有發揮的余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律師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只是一份工作,犯不著玩命。
 自從知道自家老公開始在外面接活兒,賺外快後,黃寶林終於看到了老婆的好臉色,晚上好鄰居的生活狀態終於有了松動,憋了很久的黃大才子終於狠狠的釋放了一把,床上濕漉漉的,如尿了床一般,*水橫流。
 “老黃,這個案子咱能賺多少錢?”換完被褥,黃寶林媳婦心滿意足的趴在他的胸脯上,臉上的紅暈尚未退去,低聲問道。
 “我現在屬於在職,時間不自由,所以跟所裡的同事合辦的案子,我們兩個三七分,如果官司贏了八百萬都收回來,我應該能拿兩萬多。”黃寶林身心疲憊,困的不行,可為了讓媳婦對自己有信心,還是強睜著雙眼算了下提成。
 “你說新換了個律所,這個律所怎麽樣?當律師賺錢不?”媳婦一聽能賺兩萬多雙眼碩碩放光,金錢的誘惑將困倦一掃而光。
 “這家律所還行,跟我一起合作的律師幹了有幾年了,聽說他去年工資加提成拿了四十多萬。他的收入在所裡不算最高的,據說最高的拿了有八十多萬。
 合夥人拿的更多,去年合夥人分紅,最少的都拿了四十多萬。”黃寶林淡淡道。
 “你過去能當合夥人不?”媳婦抬起頭看著他的雙眼問道。她的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貪婪。
 “你還是省省吧,我剛過去怎麽可能讓我當合夥人,據說律所的合夥人是有創收要求的。而且還要合夥人投票表決。
 再說了,我現在國企工作,多穩定啊!福利又好!”黃寶林這話一半是說給媳婦聽的,一半是說給自己聽的,權當是自我安慰。
 賺錢誰不想啊,可是在穩定的國企與自負盈虧的律所之間,他一直下不了決心。他想再等等,看看律所的業務怎麽樣,看看幾位合夥人的為人處世怎樣,是不是扣扣索索的人。
 一個人的格局決定著他能否成事,同樣也決定著他的事業能否成功。黃寶林作為一名高知分子,腦袋裡想的東西還是挺多了的,雖然自己賺的不多,但是僅僅幾萬塊的提成就想讓他辭去國企工作還是有點難,況且現在的他還不到混不下去的程度。
 “穩定!窮的穩定!結婚這麽多年了,每個月就那幾個錢,夠誰用!菜市場的青菜都多少錢一斤了!什麽都漲就是工資不漲,再這麽下去咱們家早晚得揭
不開鍋。
 再說了現在國企也在減員……”媳婦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黃寶林心煩,實在支持不住了,一句趕緊睡吧,結束了枕邊聊天。
 次日下了班,王川去了香格裡酒店,今天晚上華天金控的小彭總做東請王川吃飯。
 香格裡拉的包間內,只有小彭總和王川二人,兩人邊吃邊聊。
 “王律師,今天我請客主要是對您上次給我介紹項目表示感謝。”小彭總微笑道。
 “彭總您客氣了!您那麽照顧我們律所,我介紹個項目給您還不是應該的。對了,上次那個房地產公司的項目怎麽樣了?進展順利嗎?”王川問道。
 “房地產公司那邊的土地證已經辦下來了,銀行的開發貸正在走程序,估計四月底,最遲五月底前銀行能把貸款放出來。
 您幫我們今天開了個好頭啊!第一單順,後面單單順!彭總讓我好好謝謝您。”小彭總笑的跟朵花似得,看得出來是真心高興。
 “順利就好!祝貴司今年再創佳績!”王川笑道。
 無罪辯護這種事在二十年前幾率還是比較大的,畢竟當年公安也好,檢察院也好文化水平和技術水平都不高,警察和檢察官大部分都是部隊回來的,政治素質很過硬,但是法律知識有限。
 這些人與律師比起來,無亂在文化水平上還是在專業知識上都差了一大截子。就專業性而言,律師整體上比法院的法官都要強上一塊。
 王川曾聽萬胖子講過,萬胖子的師父吳律師是一名老律師,屬於最早拿到律師證的那一批人,當年吳律師受律所指派為一名毒販提供辯護。
 在法院質證之時,法院要求檢擦機關出事證據,但是證據根本就不在檢察機關,而是被存放在了公安機關的證據室內。
 吳律師要求去公安機關當場核驗犯罪證據(DUPIN),因為涉及到定罪量刑問題,法官覺得有必要去現場查看下,於是便同意了。
 但是當律師、檢察官和法官來到公安機關查看犯罪證據時,公安機關居然說證據都被銷毀了,不在局裡。
 這下好了,定案的關鍵證據沒了,吳律師做無罪辯護,公安部門不服,檢察院覺得憋氣,法院沒轍,畢竟判刑是要憑證據的,光憑嘴說可不行,最後罪犯被無罪釋放。
 其實為毒販辯護,吳律師心裡也很糾結,但是從法律的角度講,每名犯罪嫌疑人都有獲得辯護的權利,沒證據你憑什麽判人家死刑,那可是一條人命啊!
 雖然法律是冰冷的,呆板的,雖然有時候合理的不一定合法,合法的又不一定合理,偶爾法律會變得蒼白無力,但它是維護秩序的必要武器,缺了肯定不行。
 當年這樣的案子不在少數,律師倒逼著公、檢、法不斷地提升業務水平。當然也有律師折進去的,大部分律師是因為對執業風險認識不足,幫著做偽證或者在刑事案件中向法院提供虛假證據(很多證據是當事人提供的,通過律師向法院提交,一旦出問題,律師是第一個倒霉的),當然不排除“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情況。
 後來相關部門對律師的執業要求越來越嚴,刑法裡有個偽證罪可以說就是專門為律師預備的,讓很多膽小的律師望而卻步,不願意再接刑事案件。
 隨著近些年公、檢、法機關人員素質和業務水平的提高,律師做無罪辯護的難度翻了幾番。就連人見人“愛”(恨)的城管們執法都用上了記錄儀,都知道留痕,比城管水平高上幾層樓的公、檢、法機關就更不用說,證據搜集工作做的還是比較細的。
 反倒是律師越來越沒有追求了(追求是需要冒風險的,是需要更高的執業素養的),大部分案子都是走程序,沒有發揮的余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律師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只是一份工作,犯不著玩命。
 自從知道自家老公開始在外面接活兒,賺外快後,黃寶林終於看到了老婆的好臉色,晚上好鄰居的生活狀態終於有了松動,憋了很久的黃大才子終於狠狠的釋放了一把,床上濕漉漉的,如尿了床一般,*水橫流。
 “老黃,這個案子咱能賺多少錢?”換完被褥,黃寶林媳婦心滿意足的趴在他的胸脯上,臉上的紅暈尚未退去,低聲問道。
 “我現在屬於在職,時間不自由,所以跟所裡的同事合辦的案子,我們兩個三七分,如果官司贏了八百萬都收回來,我應該能拿兩萬多。”黃寶林身心疲憊,困的不行,可為了讓媳婦對自己有信心,還是強睜著雙眼算了下提成。
 “你說新換了個律所,這個律所怎麽樣?當律師賺錢不?”媳婦一聽能賺兩萬多雙眼碩碩放光,金錢的誘惑將困倦一掃而光。
 “這家律所還行,跟我一起合作的律師幹了有幾年了,聽說他去年工資加提成拿了四十多萬。他的收入在所裡不算最高的,據說最高的拿了有八十多萬。
 合夥人拿的更多,去年合夥人分紅,最少的都拿了四十多萬。”黃寶林淡淡道。
 “你過去能當合夥人不?”媳婦抬起頭看著他的雙眼問道。她的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貪婪。
 “你還是省省吧,我剛過去怎麽可能讓我當合夥人,據說律所的合夥人是有創收要求的。而且還要合夥人投票表決。
 再說了,我現在國企工作,多穩定啊!福利又好!”黃寶林這話一半是說給媳婦聽的,一半是說給自己聽的,權當是自我安慰。
 賺錢誰不想啊,可是在穩定的國企與自負盈虧的律所之間,他一直下不了決心。他想再等等,看看律所的業務怎麽樣,看看幾位合夥人的為人處世怎樣,是不是扣扣索索的人。
 一個人的格局決定著他能否成事,同樣也決定著他的事業能否成功。黃寶林作為一名高知分子,腦袋裡想的東西還是挺多了的,雖然自己賺的不多,但是僅僅幾萬塊的提成就想讓他辭去國企工作還是有點難,況且現在的他還不到混不下去的程度。
 “穩定!窮的穩定!結婚這麽多年了,每個月就那幾個錢,夠誰用!菜市場的青菜都多少錢一斤了!什麽都漲就是工資不漲,再這麽下去咱們家早晚得揭
不開鍋。
 再說了現在國企也在減員……”媳婦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黃寶林心煩,實在支持不住了,一句趕緊睡吧,結束了枕邊聊天。
 次日下了班,王川去了香格裡酒店,今天晚上華天金控的小彭總做東請王川吃飯。
 香格裡拉的包間內,只有小彭總和王川二人,兩人邊吃邊聊。
 “王律師,今天我請客主要是對您上次給我介紹項目表示感謝。”小彭總微笑道。
 “彭總您客氣了!您那麽照顧我們律所,我介紹個項目給您還不是應該的。對了,上次那個房地產公司的項目怎麽樣了?進展順利嗎?”王川問道。
 “房地產公司那邊的土地證已經辦下來了,銀行的開發貸正在走程序,估計四月底,最遲五月底前銀行能把貸款放出來。
 您幫我們今天開了個好頭啊!第一單順,後面單單順!彭總讓我好好謝謝您。”小彭總笑的跟朵花似得,看得出來是真心高興。
 “順利就好!祝貴司今年再創佳績!”王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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