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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律師也有春天》第七百三十五章 上門服務
“好,回頭中午我去周圍轉轉,也買一部。我先查下郵件。”王川說著打開電腦,五分鍾後,他看到了孫星發來的中標通知。
 正在他高興之時,桌上的諾基亞響了,是司徒婷打來的。
 “王律師,您好,您現在方便嗎?”電話中傳出了司徒婷的聲音。
 “方便,您說!”王川道。
 “早上孫星給您發了一份勞動專項法律顧問的中標通知,您看到了嗎?”司徒婷道。
 “看到了,我馬上安排人將合同發孫星。”王川道。
 “好的,謝謝!另外,我們這邊還有個事想當面跟您谘詢下,不知道您下午是否方便來下我們公司。”司徒婷問道。
 “我下午沒有安排,下午幾點到貴司合適?”王川問道。大客戶要求上門,即便有事也得推了,優先大客戶啊。
 “您下午兩點左右過來吧!”司徒婷道。
 “好,貴司要谘詢哪方面的事。如果不是勞動方面的,我好安排相關專業方向的律師跟我一起過去。”王川道。
 “是競業限制方面的,我們有個工程師,他離職後去了我們同行業的其他公司工作,我們想起訴他違反競業限制。具體的情況您過來咱們再說吧!材料都在我手上。”司徒婷道。
 “好的,我下午過去找您。”王川說完掛斷了電話。
 看看手裡的諾基亞,王川暗歎一聲:看來是得換台手機,這手機接打電話還可以,上網確實不太方便,而且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拿個諾基亞去見客戶,自己團隊的律師都看不過眼,自己倒是無所謂,要是不了解情況的還以為自己業務做的不怎滴,吃不上飯了呢!
 社會浮躁,人也浮躁!除非王川成了大咖,律界名人,否則客戶很容易將他穿的用的與他的業務能力掛鉤。
 如果他真成了大咖,即便是拿台老年機也不會有客戶小看他,反而會說王律師不媚俗,返璞歸真!
 想到這裡,王川把賀芳叫了進來,給她拿了三千塊,讓她去樓下不遠的迪訊通買一部榮耀6 Plus。很快賀芳便將手機買了回來,王川裝上了手機卡用了用,確實挺好使。
 新買的諾基亞手機沒了用處,他見賀芳用的手機都已經磨得都快看不到本色了,想起了自己當年剛來帝都時的窘迫,便將新買的諾基亞手機送給了她。
 起初賀芳不要,但是王川告訴她如果不要就不用再來上班了,賀芳這才收下手機。
 賀芳家裡條件不好,一部三星手機用了很多年,現在基本上一天充一次電,跟蘋果手機的耗電速度有一拚,周圍的同學都用上了智能手機可她還是老樣子。
 收下諾基亞手機後,賀芳自然對王川非常感激。手機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個發短信打電話的工具,她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到了學習上,否則也不可能以全省前十的名次考入法大。
 中午吃過飯後,王川帶著嶽珊去了CM公司。接待他們的是司徒婷和孫星。
 “王律師,您好。您上午發過來的勞動專項法律顧問協議我們已經收到了,法務部正在審核,估計明天能給您結果。”司徒婷微笑道。
 “好的,服務協議如果需要修改貴司直接標注好就行。您上午說的案子有材料嗎?麻煩詳細介紹下。”王川開門見山道。
 “嗯,材料都在小孫手裡,這個案子一直是她在跟進,讓她給您介紹下吧。”說完,司徒婷示意孫星可以開始了。
 “王律師,這是案件的材料。被告是之前我們公司技術部的一位副總經理,姓李,叫李攀。
 他是我們公司技術部的核心技術人員,掌握著我們公司不少產品設計圖紙和測試數據,這些信息都屬於我們公司的商業秘密。
 前年,也就是二零一二年六月份,他提出離職,經過公司批準,我們為他辦理了離職手續。
 因為他是核心技術人員,我們公司與他簽署了保密協議和競業限制協議,離職證明上也明確地寫著他需要履行競業限制。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份,我們發現他經常去我們同行業的一家大型電器設備公司,通過調查我們發現他在對方的辦公樓下有一個固定停車位。
 而且他在離職後的一年半的時間裡,繳納的個稅竟然高達六十八萬,我們懷疑他在那家大型電器設備公司任職。
 後來我們讓公司的法律顧問以違反競業限制為由申請了勞動仲裁,但是勞動仲裁委員會認為我們公司證據不足,駁回了我們的勞動仲裁申請。
 後來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認為這個案子勝算不大,我們便沒有再委托律師代理,但是領導要求我們追究李攀的法律責任,沒辦法後來我去法院立的案。”孫星道。
 “我問下,貴司是否一直在按照約定支付競業限制補償金?支付了有多久了?有沒有憑證?”王川問道。
 “從他離職後,我們一直按照協議約定在按月給他支付競業限制補償金。一個月是一萬五千元,到現在一共支
付了十八個月,一共是二十七萬元。
 給您的材料裡有銀行轉帳記錄,我都標出來了。”孫星道。
 “對方的固定車位交費記錄是怎麽得到的?”王川拿著一張交費單複印件問道。
 “這是我們通過關系拿到的,我們已經申請法院調取了。”孫星道。
 “對方的個稅繳納情況,你們是否也申請法院調取了?”王川問道。
 “嗯,是的。我在立案的時候交的調取證據的申請。法官給我們打電話說是已經調取完證據了。
 之前沒有與貴所合作,所以我們想著自己辦這個案子,但是發現這個案子有點複雜,您也知道我們法務部不是太擅長打這類官司,所以就想找您谘詢下,看看這個案子有沒有贏的希望。”孫星道。
 “貴司在勞動仲裁時是否申請調取證據了?”王川追問道。
 “我們當時申請了,但是勞動仲裁委認為沒有必要,就沒調取。”孫星道。
 “這個案子都是些間接證據,包括社保繳費記錄、車位繳費單、個稅繳納情況及李攀經常出入對方公司等。
 而對方是否真的在那家大型電器公司工作,到目前為止咱們沒有直接證據,這就給案件的最終判決結果代來了很多不確定性。我們需要看過所有材料後,全面分析下,對風險進行下評估。
 案子什麽時間開庭?”王川問道。
 “法官給我們打電話說是下周四早上九點開庭,在海澱法院。”孫星道。
 “海澱法院?咱們公司不是在大興這邊嗎?怎麽去海澱法院起訴了?”王川問道。
 “是這樣,我們公司的生產基地和辦公地在大興這邊,但是研發基地在海澱那邊,競業限制協議約定的管轄法院是在海澱所以我們去海澱立的案。”孫星解釋道。
 王川在材料中找出了競業限制協議,看了看管轄法院果然約定的是海澱法院。
 “貴司約定的違約金是兩百萬,而支付的競業限制補償金是每月一萬五千元。如果法院認定對方構成違反競業限制協議,這個違約金可能有點高,到時候法院有可能會調整。”王川拿著競業限制協議說道。
 “這個沒關系,只要能認定對方構成違反競業限制協議,法院判多少我們都能接受,就是不能讓對方既拿著補償金,又做出違反競業限制協議約定的事。
 我們就是要讓同行知道,李攀這個人人品不行,那家大型電器公司沒有行業道德。”司徒婷道。
 “嗯,不過這個案子打的是競業限制糾紛,如果法院認定對方違法競業限制約定,那麽同行就會知道李攀人品不好,不遵守保密協議。
 但是判決書中不會體現那家大型電器公司,最多在判決書裡提一句。”王川想了想道。
 “沒關系,能提一句也行。我們領導公司主要是咽不下這口氣,您也知道我們公司是外資企業,高管中很多人都是德國人,他們都相信法律是公證的,所以強烈要求必須起訴李攀。”司徒婷道。
 “好的,我明白了。”王川道:“您給我們一天時間,我們看過材料後給您回復能不能接這個案子。當然即便我們代理這個案子,也不排除對方拿出其他證據,將咱們的間接證據一一駁掉。”
 “嗯,咱們都是法律工作者,我們能理解,之前我也跟總經理解釋過,但是公司的意見是不管多難,必須起訴。
 麻煩您務必在明天下班前給我回復。另外再給我一個報價。”司徒婷道。
 “好的,沒問題。這些材料我們能複印一份嗎?”王川問道。
 “我們已經複印好了,您直接拿走就行。王律師,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您能親自代理這個案子,這個案子對我們公司還是挺重要的。有可能會影響到咱們今後的合作。”司徒婷微笑道,她意味深長的看了王川一眼。
 王川一怔:“您放心,如果我們接下這案子,我會親自代理。”
 離開CM公司後,王川一直在想司徒婷的話。
 “王律,我看那司徒總話裡有話啊!”嶽珊歪著腦袋皺著眉,好像正在思考什麽重大疑難問題。
 “嗯,你也看出來了!你說說她是什麽意思!”王川微笑道。
 “這車裡沒有外人,我要是說錯了你可別介意哈。”嶽珊半開玩笑道。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磨嘰了,說吧!”王川裝作不耐煩,笑道。
 “我猜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司徒總看上你啦!年輕有為,又有專業能力,他想跟你深入合作是想多接觸你……”
 嶽珊的話說到一半,見王川歪頭看向她,眼神有些凌厲。
 她立刻嘿嘿一笑:“老大,你別生氣哈,我只是分析下……不過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如果她真的想多接觸你,辦法多了,犯不著在雙方下屬面前說這些話,情理上說不通!”
 王川眼神稍稍緩和了些,半開玩笑道:“第二個可能呢?最好你說的靠譜點,否則你今年的年終獎就沒了!”
 “老大,不帶這樣的,我就是一個旁觀者,分析下而已。千萬別跟我的年終獎掛鉤哈。我還指望著拿到年終獎後,回家孝敬父母呢!”嶽珊哭喪著臉道。
 “好吧,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剛才的話我收回,說吧!”王川微笑道。
 “之前談案子的事時,您也聽到了。
 CM公司高管很多都是德國人,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實權派也應該都是德國人。
 既然司徒總說他們都相信法律,而且公司高層也知道這個案子不好打,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咱們把這個案子打贏了,替他們出了氣。
 日後司徒總再給咱們美言幾句,在這些高管面前多提提咱們,說不定以後咱們可以拿到更多的業務。”說完,嶽珊看向王川。
 “嗯,你跟我想的差不多。司徒總是在給咱們找露臉的機會。要想在CM公司站住腳,做他們家的業務,這一關遲早
是要過的。
 還有一件事,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麽司徒總要幫咱們!”王川說著看向嶽珊。
 “別看我,如果第一個可能性不存在的話,除非你們沾親帶故,可這也不可能。剩下的可能就是她比較欣賞您的專業能力吧!”嶽珊猜測道。
 “不可能!CM公司接觸的都是紅圈頭部律所,每個律所都有自己的看家本事,都有一批專家級的律師,我算什麽!
 我還是太年輕了,資歷和閱歷都不夠!”
 王川絕不是在自謙,他知道但凡能夠被稱為紅圈所的頭部大型律所,都是在某些專業領域叫得響的,有自己的專業特長的。
 勞動業務雖然大家都能做,但是平台大小不一樣,律師接觸的客戶也不一樣,很多紅圈大所都有一兩個在全國范圍內知名的勞動法律師。雖然這些人已經很少親自做業務了,但是他們的專業能力和名聲仍然在。
 王川與他們比起來,無論是資源還是名氣上差得太遠,至於專業能力,大家都是靠做業務做出來的,實踐最重要,年歲大不一定專業能力就強,這也是律師行業的特點。所以王川對這些老專家們一點都不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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