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場生日宴會結束後,兩人被各自的老爹一頓數落教訓,自知像現在這樣的日子,恐怕往後不能再體驗後,打算約最後一次。
當晚,就跑到最貴的夜場,好好的奢侈了一把,什麽貴點什麽,叫一大群美少女,徹底迷醉在醉生夢死之中。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鍾,還是在司馬烏給他倆灌了不知道是什麽液體,才醒酒,可想而知這倆貨那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
“你們想報仇嗎?”司馬烏一開口,就是這句話。
“想,但是那個葉秋太邪門了,連那種救命的東西都有,我們……”兩人苦笑的搖搖頭,連反抗的念頭都生不起來。
也是,他們可是親眼看到,葉秋拿著槍對趙鋼鏰扣動了扳機,後者不但沒事,反而還活蹦亂跳的,連一點傷痕都沒有。
這完全違背了兩人的認識,也敲響了恐懼的警鍾,光是隨隨便便拿出一個禮物就這麽厲害,還怎麽跟人家鬥啊。
“哼,一點小伎倆罷了,我有辦法對付他,不過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別人,連你們的父親都不行。”司馬烏冷吭了一聲,撇著嘴,一臉不屑一顧。
知道光憑說話,不能讓兩人相信,一手夾起一個來,幾個起落間,直接從酒店二十層豪華套房內,消失無蹤。
等兩人重新站在地面的時候,已經暈暈乎乎,分不清那裡是北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了,發現所在的地方時郊外一個廢棄的倉庫。
只是並不知道具體位置是在那裡。
現場除了他倆和司馬烏外,花公子也在那裡,還有一個滿頭白發鞭子的駝背怪異著裝老頭。
老頭看上去一米六的身高,穿著像是苗族又像是蒙古服裝,脖子上掛著骷髏頭項鏈,頭髮和肩頭都有些小裝飾。
不過仔細看得話會發現,哪裡是什麽裝飾,分明是幾個的純黑色蟲子,和幾條純銀色三角形腦袋的小蛇。
“師兄,那家夥就是中興集團請來的高手,我和他已經交過手了,確實不凡,另外,”
司馬無頓了頓,皺著眉頭繼續道:“我親眼看到他進了陳家別墅,是陳家大小姐親自迎接進去的。”
“桀桀,有意思的小子,我老頭子好久沒碰上高手了,正好試一試養了十年的小鬼怎麽樣。”
“別怕,桀桀,老頭子到今天,還沒有遇到過對手,凡是和我巫神教作對的人,都去了閻王殿,那個叫做葉秋的小子也一樣。”
老頭順手抓起立在旁邊,不知道什麽材料做的蛇頭拐杖,顫顫悠悠的走了廢棄工廠:“跟我來!讓你們見識見識老頭子的本事。”
兩人嚇得直發抖,想回頭,卻發現司馬烏在後面瞪著眼珠子看著他們,離開是別想了,只能硬著頭皮跟上。
花公子恰恰相反,一張本來英俊的臉,變得猙獰,完全陷入了復仇的怒火中,沒等問起,就主動交代道:“葉秋還有一個妹妹,名字叫葉童童,你們可以從她那裡下手。”
讓一個平時一根手指頭都能戳死的蟲子,指著鼻子罵一頓,看來讓花子華徹底怒了,什麽都不顧的想報復。
“哦?那你知不知道他妹妹,也就是葉童童的生辰八字?或者有她貼身的東西也成。”司馬烏大喜,追問道。
“這個簡單,我可以讓人去查,至於貼身的東西也可以,有錢就能買得到。”
花公子沒有廢話,馬上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下去。
不一會,就有一個狗腿子來到了廢棄倉庫,
手裡拿著一個盒子。 “不錯,有這東西就夠了。”也不見老頭怎麽動作,狗腿子手裡的盒子就到了他手裡,將一雙白紅雙色的襪子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滿意的點點頭。
“公子,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公司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處理。”狗腿子被壓抑的氣氛嚇得不輕,恨不得馬上就離開。
“嗯,你先回……”
花子華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司馬烏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狗腿子的身後,他的手從胸口穿過,握著還連著血管,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
“作法要有祭品,剛剛好有一個,省的我在跑一趟去抓了。”司馬烏嘿嘿一笑,將一團血肉,連帶著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的狗腿子屍體,放在了老頭身前,然後恭恭敬敬的站在旁邊守護。
像是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臉平淡。
幾人同時心裡一突,眼瞳縮的跟針尖一般大小,驚恐的張著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響。
氣氛死一般的寂靜,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聞。
“嘎吱!”
三人親眼看到,老頭抓著心臟塞進了嘴巴裡,咬了一大口,血液從嘴角流出,滴到了地面上。
“桀桀,味道太差了,年青人不知道節製,吃喝嫖賭,熬夜傷神,等老了以後就後悔了。”
老頭砸了咂嘴,吃得還蠻香的:“小鬼別急,好好幫我老頭子辦事,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來,嘗嘗新鮮的。”
接著,在幾人的注視下,將狗腿子的屍體,塞進了刷成大紅色的棺材裡。
“噗嗤,哢嚓,哢嚓!”
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響起,許日,徐東當場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酒店,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徐東滿是烏青的臉上,還殘留著當時的恐懼,哆嗦著嘴唇子道:“幾天后,司馬烏突然出現了,說他師兄死了,他怕報復離開了花海市。”
“事,事情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了,至於他去了哪裡,我們也不知道。”
葉秋陰沉著臉,眉頭緊皺,事情說得,差不多跟自己等人遇到的一樣,想來那個老頭,就是被他送到十八層地獄的人了。
這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司馬烏說得那句話:“那小子是中興集團請來的高手,我親眼看到他進了陳家別墅,還是陳大小姐親自迎進去的。”
“哥,咱好像被人算計了。”連趙鋼鏰都意識到了,他又怎麽會想不到,只是無法相信,也不想去相信而已。
“葉秋,他們肯定在撒謊,你救了我爸爸一命,我怎麽可能會去害你。”陳大美女慌了,急切的辯解著。
“葉公子,我們哥倆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話,讓我們出門就被車撞死,喝水被嗆死,拉不出屎來憋死。”
兩人舉著三根手指,爭先恐後的發誓,生怕葉秋怒了。
“葉秋,我……”
“夠了,這件事情等會再說。”
良久,葉秋無力的揮揮手打斷,歎了一口氣道:“本來呢,以你們的所作所為,我會把你們打到最底層,活的連坨屎都不如,試一試我當初的滋味。”
四人面如白紙,活像一具失魂落魄的行屍走肉。
“但是,鑒於你們交代的這麽清楚的份上,我決定將你們所有的產業歸於我的名下,明面上你們還是老板,富二代,如何?”
兩大兩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雖然財產同樣不屬於自己,但貌似還能過以前一樣的生活,不同的是以前自己當老板,現在要給別人打工。
“怎麽?不同意?以賭約要遵守的條件,你們得陪我三倍全部財產,要不要我幫你們數一數這全部財產的三倍有多少?”
“實話告訴你們,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現在我將剩余的錢,來買你們的一輩子,這買賣虧嗎?”
“謝謝葉公子,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乾活,爭取拿出業績來。”許胖中年咬了咬牙接受了。
“我也一樣,會拚了老命把業績翻上一翻去。”徐瘦中年也表了態。
事到如今已經不由他們了,一個是一窮二白,吃了上頓沒下頓,還欠著一屁股這輩子都還不起的巨債,一個是人前風光人後遭殃。
怎麽選,傻子都知曉。
“至於你們兩個嘛,別敗我的產業就行,有能耐繼續當富二代,我不管其他的。 ”
“謝謝葉公子。”
兩人頭點的跟小雞吃米似得。
“好了,具體安排,按照往常的一樣來就行,我會不定時的去抽查,趙鋼鏰的權利和我一樣,他也會監督你們。”
“都散了吧,接下來就沒你們什麽事情了。”葉秋揮揮手道。
四人如蒙大赦,逃似的離開。
此刻,包間內,只剩下了葉秋,趙鋼鏰,陳大美女三人。
“葉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陳韻帶著哭腔,不死心的繼續解釋。
“我知道不是你。”
葉秋眯著眼睛道:“但你爺爺和你爸爸就不一定了,因為你和他們不一樣。”
“爺爺,爸爸!”陳大美女呆若木雞。
“哥,怎麽辦?”趙鋼鏰摸了摸鼓起來的肚子,打了一個飽嗝,從一開始,這貨就一頓猛吃,現在桌子上已經剩下了殘羹剩飯。
葉秋單手扶額,都懶得罵他,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還能怎麽辦,再叫一桌唄。”
“哦,我去叫服務員!”趙鋼鏰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挺著大肚子出了包間。
“對不起,這件事情確實我們的錯,我們也沒想到會這樣。”陳韻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可憐兮兮的扁著嘴巴,眼眶裡泛著淚花。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葉秋猛的一拍桌子,咆哮道:“我妹妹可是差點死了?死了你特麽知道嗎?為什麽提前不告訴我,啊?”
“我今天把話放在這了,要是不給老子一個解釋,司馬烏沒廢了中興集團,我給它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