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在阮世書與牟榮會對亂石山谷的幻陣動手腳的時候,陳銘很快就感應到了。這符陣是陳銘一手製作,也是陳銘化在這裡。幻陣與聚靈陣一起作用,使得這陣法生生不息,變幻無窮。
這幻陣符與聚靈陣都是極品符籙,使用之後,幻陣與聚靈陣與陳銘有著一絲聯系,當幻陣受到攻擊或者發生作用的時候,陳銘那邊就會有感應。
“咦?有人找到這裡來了?”陳銘心中一動,放下手中的鑿與小鐵錘,便往亂石山走去。
陳銘還是有些擔心有人困死在幻陣之中。
一般來說,誤闖這裡的人,也不會有什麽危險,會在幻陣中一通亂竄之後,隨之繞出了幻陣的范圍。幻陣本身是沒有攻擊性的,困在幻陣之中的人心神會受到幻陣的影響。雖然沒有直接傷害,卻有可能將人困在陣中無法脫困。
阮世書與牟榮會兩個合力想破除幻陣,可始終找不到陣眼,雖然以他們的道行,暫時沒有受到幻陣的影響。但是,如果長時間不能夠破除幻陣,他們也會頂不住。
“阮兄,這幻陣有古怪!”牟榮會神色嚴肅,不再像之前那麽樂觀。
阮世書點點頭:“先退出去吧。幸好這只是幻陣,否則,今天就折在這裡了。”
阮世書與牟榮會快速向原路返回,好一會,才退到幻陣邊緣。再次看到王富義等人。
“阮叔,情況怎麽樣?”王富義連忙向前問道。
阮世書搖搖頭:“這次我們可能要無功而返了。這幻陣我們破除不了。”
牟榮會歎了一口氣:“小看天下人了。這幻陣竟然聞所未聞。似乎與平常的幻陣完全不同。你們還是另找高明吧。”
王富義急了:“牟叔、阮叔,你們再試一回吧。來都來了。你們要是破解不了,那我就再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了。”
阮世書苦笑道:“你出手這麽大方,如果我們能夠破解得了,這到手的禦寶,怎麽可能輕易放棄?這陣法的布置聞所未聞,必定是高人布置。但凡在陣中留下一線殺機,今天我們就無法全身而退。人家留了一線,我們要是再不識相,真要是惹來殺機,那就是罪有應得了。”
“富義,不是我們不幫你。實在是技不如人。”牟榮會也有了退意。
阮世書和牟榮會兩個搖搖頭,先後轉身往外走。
阮世書與牟榮會也帶了兩個人過來,應該是他們的保鏢。王富義等人也拿這兩個沒有辦法。
“富義,怎麽辦?他們是不是覺得我們開價低了?”個子比較搞跳的女子問道,這女人叫丁拉雪。
“那應該不會,這兩個人在圈子裡面還是很講信用的。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情。”王富義搖搖頭。
“那怎麽辦?我們就這麽放棄了?”五大三粗的打個字蔡錦標問道。
“都到這份上了,放棄怎麽可能?實在不信是,就用蠻辦法。直接把這裡給炸了。我就不信,這裡炸掉了,還破不了這個局。”王富義說道。
“可是這裡離茶樹村可不太遠,搞的動靜太大了,我們也不容易收場。”那個一直不說話的五十來歲的女子說道。她叫田亞榮。
“這倒是個問題。”王富義也皺起了眉頭。從茶樹村到這裡,不過是一兩個小時。這麽大的動靜,把茶樹村的人吸引了過來,他們也很難脫身。另外,真把這裡炸掉,會不會把馬家的寶藏也給毀掉了?
陳銘一路飛奔,不到一個小時,便已經到了亂石山附近。正好與阮世書與牟榮會以及他們的兩個保鏢碰到了一起。
陳銘看了阮世書與牟榮會一眼。
阮世書與牟榮會兩人也都看了陳銘一眼。
陳銘沒有說話,稍微停了一下,讓到一邊,眼睛卻一直放在阮世書、牟榮會身上。
阮世書與牟榮會兩個有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冷汗嗖嗖嗖地冒了出來。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一刻也不敢停下來。
等走遠了,才長籲了一口氣。
“牟兄,今天僥幸逃脫了一條命。”
牟榮會點點頭:“只怕那幻陣與這年輕人不無關系。”
“快走吧。這裡最好不要來了。”阮世書後悔不已。
牟榮會回頭看了一眼,決然說道:“咱們這輩子,錢也賺夠了,沒有必要再拿這條老命來賭了。收手吧。”
陳銘剛走進亂石山,便聽到前面傳來了動靜,悄然躲在一塊巨石後面。
“想要炸這裡,就得在茶樹村搞出一點動靜來。這個不難辦到。我們只要找人在茶樹村招惹點事,或者乾脆請人在茶樹村放點煙花鞭炮。對了不是很快就是中秋節了麽?茶樹村這裡要是來一場煙花晚會,會不會就把這裡的動靜給遮掩了起來?”王富義說道。
“這辦法好。”蔡錦標向王富義伸出一個大拇指。
“而且不需要花太多錢。”田亞榮說道。
躲在巨石後面的陳銘皺起了眉頭。這幾個竟然還賊心不死。只是他有些不明白,這些人的目標如果只是這幾棵老茶樹的話,用炸彈把這個地方炸掉,就不怕把幾棵老茶樹給毀掉了?難道這裡除了老茶樹之外,還藏著別的東西?
陳銘搞不清楚這幾個人是如何找到這個地方來的。有可能是通過馬家遺留下來的東西,找到了線索吧。
陳銘待王富義一行人離開之後,便快步進入山谷,進入幻陣之中。然後在幾棵老茶樹四處尋找起來。找了一圈,也沒找出東西。
這確實不是陳銘的擅長啊,既然找不到,那就去找擅長的家夥過來。
陳銘跑回去,把老黃鼠狼給叫了過來。又去拉著野豬王,帶著一群野豬,浩浩蕩蕩地往亂世山趕去。
也幸虧陳銘是從後山直接繞進了大龍山,沒有走大路,所以也沒搞出太大動靜。
到了那山谷,陳銘拍了拍老黃鼠狼的腦袋:“老黃啊,你找東西應該比較擅長吧。你到這裡找找看,看看這裡是不是藏了東西在這裡。”
老黃鼠狼立即邀功:“放心吧。找東西我擅長,打洞我們也很擅長的,其實你沒必要叫那頭豬過來,你叫它來用不上。”
野豬王不幹了:“找東西我們也很擅長的,其實我們的嗅覺不比犬類弱,更不會比黃鼠狼差。”
“那你們兩個找找看,看看誰能夠先找到。”
陳銘先找了一個快石頭,坐在上面看熱鬧。
黃鼠狼與野豬王親自下場,地毯式的開始搜尋。只是,這幾株老茶樹已經遺忘了將近一個世紀之後,才被陳銘重新發現。當年留下的痕跡早就被雨水洗刷了不知道多少年。
“馬家人即便要藏東西,應該不會藏在這山谷裡,這裡地勢太低,一下雨,就會積水,如果把東西埋在這底下,雨水侵入進去之後,豈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會打水漂?”陳銘心道。
野豬王與老黃鼠狼果然一無所獲。
“陳大人,要不乾脆把這裡掘地三尺,我老豬就不信找不出寶物來!”野豬王說道。
“我們可以在這裡打幾百個洞,如果這地下藏了東西,肯定逃不過我們的搜索。”老黃鼠狼人立而起,一招前爪,一大群黃鼠狼跑了過來摩拳擦掌,準備大乾一場。
野豬王也嗷嗷叫了幾聲,一大群野豬跑了過來,嗷嗷叫著,準備開始拱土。
“等等,你們兩個先等等。我懷疑東西應該不是埋在這地底下,而是藏在這附近,你們四處找找看,看看這附近是不是有岩洞什麽的。我覺得這洞口應該比較隱蔽,但肯定就在這附近。”陳銘連忙製止這兩個族群的爭奪。
陳銘的話,這兩個家夥不敢不聽,立即開始在附近四處搜尋了起來。
結果第一個有發現的是那隻小黃鼠狼。它發現幾棵老茶樹附近有一棵十幾人合抱的大樹,這大樹樹冠巨大,遮天蔽地,但誰也沒有想到,這棵樹的樹乾是空心的,要爬到大樹頂上,才能夠看到那個樹洞入口。這樹洞可真大,可容納一個人鑽入。最奇妙的是,這樹洞入土之後,竟然直接連接了一個岩洞。
不從樹洞爬入,根本就沒法找到這個岩洞的洞口。
“看吧。大人,我的這些子子孫孫還是挺有用的。”老黃鼠狼得意地說道,說完瞟了野豬王一眼。
野豬王氣得嗷嗷叫:“你們就是走了狗屎運,我們是不太善於爬樹,不然哪裡有你們的機會?”
陳銘沒有親自進去,而是讓老黃鼠狼帶著它的子子孫孫進去搜尋。看看裡面是不是有馬家人藏著的東西。
過了沒多久,老黃鼠狼就興高采烈地從樹洞裡爬出來。
“有發現!有發現!裡面藏了不少好東西!”老黃鼠狼邀功似的捧著一個金晃晃的東西,遞到陳銘跟前。
這是一個金元寶?陳銘接到手中,這金元寶有些沉。但是不是真的,陳銘還真不好說,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之前,用茶丸換了一些貴重金屬珠寶,但金元寶是真沒見過。
“就這一個?”陳銘問道。
“有,有,有很多。”老黃鼠狼身後一連串的黃鼠狼,捧著各種各樣的東西。
“都小心著點,別弄壞了,不然我扒了你的皮!”老黃鼠狼生怕把事情給辦砸了。
十幾隻黃鼠狼合力從裡面推出一個木箱子出來,上面上了一把老式鎖。不說別的,光是這木箱和這把鎖就不簡單。
陳銘當了一段時間的木匠了,對木料稍微有了一些了解。這木料可不簡單,木製致密,上面的木紋用手輕輕一摸,那菱角如同刀尖一樣鋒利,可見這木質極其堅硬。木箱的每一個面都是一整塊木料,看不到一點縫隙。邊角的結合處,也如同長在一起一般,沒有一點接合的縫隙。
陳銘自認為自己的木匠手藝不錯,但與這手藝比起來,陳銘自歎弗如。
“這裡面放的東西應該不簡單,可惜上鎖了。”陳銘要想開鎖,並非難事,只是他有些不舍得破壞了這把鎖。這鎖很精巧,也是非凡之物。
陳銘先將木箱放到一邊,準備等回去之後,再好好研究一下這把鎖。看能不能想辦法將鎖打開。
這木箱很沉重,足足有兩百多斤重,但是這木箱可能就有幾十斤重。
在老黃鼠狼的指揮下,一群群黃鼠狼不停地在樹洞進進出出,一連搬出十幾個木箱出來。這些箱子都是差不多式樣,但並不完全一樣。但做工差不多精細。
金元寶搬出來一百多個,銀元寶更多。每個元寶都刻了字,繁體字,陳銘隱約認出來應該是馬家藏金,馬家藏銀幾個字。
“這馬家還真是豪啊!經常藏了這麽金銀,可惜了,都便宜我了。”陳銘可沒不會把這金銀還給馬家。先搬回去再說。只是這麽多東西,搬回去還真沒地方放。讓別人看到了,自然會招來麻煩。
陳銘想了想,還不如先放回樹洞裡,隻搬了一個木箱回去。主要是研究一下這木箱的結構,以及這種鎖。畢竟,除了木匠,他還是一個優秀的鐵匠。嚴格來說,造鎖匠也是高級打鐵匠嘛。
老黃鼠狼一點怨言都沒有,陳銘說搬出來就搬出來,陳銘說放回去,那就放回去。一大群黃鼠狼一個個乾勁十足。
“老豬, 你來幫我把這箱子搬回去。輕點,別把裡面的東西給弄壞了。”陳銘將野豬王叫了過來,。
“大人放心,這裡面的東西是啥樣,要是有分毫損壞,我賠上我這條豬命!”野豬王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小心翼翼地將箱子弄到自己背上。
“大人,其實這東西我們黃鼠狼家族也能搬,保證比那頭粗魯的野豬要靠譜得多。它萬一打個滾,裡面的東西就碎了,我們搬上來的時候,可是絕對沒損壞一丁點的。”老黃鼠狼說道。
“你們兩個就別爭了。都不是省油的燈。今天把事辦好了,都有獎賞。不過你們想要好東西,還得等一段時間。”陳銘說道。
“大人,我們不急。我們有絕對的耐心等呢。”老黃鼠狼心裡樂開了花。
野豬王也樂了:“我也等得起。我又不像那隻黃鼠狼,快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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