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佩玲和幾個朋友一起在一家養生館裡辦了會員,每到周末就會相約去做理療。大家雖然關系不錯,平常也經常聯系,但是各有各的工作,正常情況下,也只有周末的時候,才能夠玩到一塊。
鍾佩玲的大學同學陳琳、徐初靜,在同一座城市工作,關系也相當密切,又一起在同一家養生館辦了會員。所以周末總會相約一起過去。
才幾天不見,陳琳、徐初靜看到鍾佩玲的時候,都是大吃一驚。
“玲姐,你吃了什麽返老還童靈藥啊,怎麽才隔了幾天,就好像變回到讀大學那會的模樣了啊?”徐初靜瞪大了眼睛,還動手在鍾佩玲臉上捏了捏,還以為鍾佩玲是靠化妝畫出來的。
陳琳本來是三個人中間,年紀最小的那個,又因為嫁得好,家裡諸事不用操心,在美容上又最舍得下血本,平素最顯年輕。但是就隔了這麽幾天不見,鍾佩玲全方位超越了她。
鍾佩玲本身就比陳琳漂亮,只是因為照顧家庭以及兼顧工作,加上長期睡眠質量不高,是三個人中間老得最快的一個。
但是現在,鍾佩玲反而成了三個人之中最顯年輕的一個。
“玲姐,你是不是感情生活豐富多彩了啊,一下子注入了新的活力。”陳琳笑道。
鍾佩玲立即將陳琳的耳朵給掐住:“你個小妮子,什麽話都敢往外面說!”
鍾佩玲的同事劉瓊芳與楊麗,也因為鍾佩玲的關系與陳琳、徐初靜經常在一起玩,關系也不錯。
劉瓊芳與楊麗這一次也一起過來了。
“其實你們不知道,玲姐的變化就在這幾天。簡直一天一個樣。”楊麗年紀最小,比陳琳都還要小幾歲。但現在看起來,鍾佩玲才還是幾個人最顯年輕的。
“我要是告訴你們,最近我連護膚品都停用了,你們信不信?”鍾佩玲說道。
“我信你個鬼!你肯定是用了什麽最新的美容產品。你老公就是學醫的,說不定是研究出什麽最新的護膚產品了。你可不能夠吃獨食,必須和姐妹們分享一下。”徐初靜說道。
“我真的沒騙你們。這兩天,我連護膚品都沒用了,洗臉連洗面奶都沒用,直接用清水洗的。之前還跟瓊芳和楊麗說過呢,老蘇最近從農村帶了一些蜂蜜回來。我就是喝了那種蜂蜜之後,睡眠質量一下子改善了。以前我經常失眠,睡眠質量很差,現在一沾枕頭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天亮,晚上連夢都很少做。老蘇說蜂蜜是一個鄉裡奇人家的蜜蜂產的,說效果肯定很神奇,一開始我還不信,沒想到效果竟然這麽好。”鍾佩玲已經打算將蜂蜜向閨蜜推薦。
“你,你,你不會被洗腦了吧?蜂蜜能有這種效果?我老公給我花大價錢從雲貴買回來的懸崖野生蜂蜜都沒有這個效果。”陳琳質疑道。
“我們這麽好的朋友,我用得著騙你們麽?再說了,我又不打算賣蜂蜜給你們賺錢。茶丸你們知道吧?”鍾佩玲問道。
“怎麽不知道?現在省城茶丸都賣瘋了。一克要一二十萬了。比黃金可貴多了。”陳琳丈夫生意做得很大,也是省城富豪圈子裡面的人,茶丸炒得這麽火熱,她不可能不知道。
“那茶丸只有一個人做得出來。很巧的是,這蜂蜜也是那個人家裡的蜂蜜產的。聽老蘇說,他的醫術非常高明。所以附一醫院才會特聘他。我懷疑他可能給蜜蜂喂了什麽藥材,才使得蜂蜜的效果這麽好。你們可能知道,茶丸是這個神醫全權委托給附一的丁醫生銷售。聽說,丁醫生不從中賺一分錢的差價。”鍾佩玲還是擔心這些閨蜜以為她丈夫當中間商賺差價,所以先說起丁光書。
“這怎麽可能?他賺不賺錢,誰都不知道。”劉瓊芳說道。
“丁光書雖然是沒賺錢,但其實比賺錢還劃算。通過銷售茶丸,給他增加了多少人脈?不光是咱們省內的達官貴人都要上門求他,甚至連京城的一些達官貴人也要跑到省城來求人。而且,那個神醫承諾了,丁光書自家可以免費獲得茶丸,不過只能自家用。”鍾佩玲說道。
“那是比賺差價還劃算得多。有些東西是花錢都買不來的。”徐初靜點點頭。
“之前,老蘇曾經幫過神醫一點小忙,神醫給老蘇也送了一瓶茶丸。這次老蘇過去給神醫送些東西,正好神醫家裡有蜂蜜。老蘇就把幫神醫銷售蜂蜜的事情給攬下來了。姐妹們,你們如果想要這蜂蜜,可以先去我家試試。要是覺得效果好,再買。我首先講清楚,這蜂蜜肯定不會比那什麽純野生的懸崖蜂蜜便宜,可能還要貴很多。要知道,人家的茶丸賣得比野老樹大紅袍還要貴得多。這蜂蜜老蘇要是賣便宜,人家不高興,那就不好辦了。我家絕對不在中間賺一分錢。”鍾佩玲說道。
“也就是說,你們家老蘇也希望借這蜂蜜擴展人脈?”徐初靜問道。
鍾佩玲點點頭:“沒辦法,誰叫咱們家老蘇有點官迷呢?”
“這很正常,這年頭沒點官迷的男人就是不上進。你家老蘇正在關鍵時刻,這一波上去了,前途無限,這一波要是上不去,可能就已經到頂了。”陳琳說道。
“玲姐,別說什麽試不試的,咱們每個月花在美容養生上的錢也不少,這蜂蜜再貴,我們也不至於喝不起。大不了,養生美容的預算砍掉一部分。這蜂蜜真有這效果,美容不是浪費錢麽?你直接給我來兩瓶。”徐初靜家雖然不比陳琳家,但是家裡條件也不差。
“對對對,玲姐你不至於騙我們。我也要兩瓶。”劉瓊芳也說道。
楊麗也訂了兩瓶。
陳琳想多要,反而是鍾佩玲不答應:“公共也就那麽多,一人最多兩瓶。老蘇還準備擴散擴散,你們要是把存貨全拿了,到時候老蘇拿什麽給別人?”
一瓶蜂蜜也就是一斤左右。蘇明瑞兩口子床頭辦公會議一討論,決定必須將這蜂蜜賣出一個高價來。
“這蜂蜜要是隻賣出一個普通的高價,沒有什麽意義,別人也不會覺得這蜂蜜有什麽特別。還不如直接賣一個高價。一罐別什麽幾千幾千了,直接一萬一罐。你看我才喝了幾天時間?總共才喝了幾調羹,就有這種效果,就算是一萬一瓶,我都還覺得便宜了。別人去做美容,動輒數萬,能做出這種效果來?”鍾佩玲說道。
“要照你這麽說,一萬也便宜了。要不跟那茶丸一樣,賣一個價,十萬一瓶。”蘇明瑞說道。
“十萬一瓶買蜂蜜,有些太誇張了。”鍾佩玲被這個價格嚇到了。
“你懂個啥?反正一萬一瓶也不是普通人吃了,越貴的東西反而有錢人更舍得買。”蘇明瑞說道。
“要不這樣。我們去買些高檔一點的包裝盒,我們把這蜂蜜分裝一下,一兩一瓶,買一萬一瓶吧。”鍾佩玲說道。
蘇明瑞點點頭:“還是夫人想得周到。”
“那還用說。”鍾佩玲得意地說道。
不知道怎麽回事,兩口子竟然又扯到了二胎的話題上去了。
“可惜了,政策出來太晚了,不然的話,咱們努力努力,給寶貝女兒一個驚喜。”蘇明瑞說道。
“你這老不修。咱女兒都到結婚的年齡了,以後抱個弟弟出去,別人還以為是她的孩子呢。哎,你別亂動……會出人命的!”
老蘇老驥伏櫪,老當益壯,能不能搞出人命很難說,動靜倒是相當大,樓上樓下恨不得買震樓神器震死這狗男女。
茶樹村。
陳銘的桌椅的犀皮漆已經乾透了,色澤真是的好看,比起一般的古董漆器上的犀皮漆,顏色要稍微通透一些,尤其是其中的一股靈動,讓這犀皮漆有種無與倫比的魅力。
“這漆太好看了,你怎麽弄出來的呀?”蘇沫曦再次來陳銘家蹭飯的時候,陳銘家已經用上了嶄新的八仙桌椅了。
“就照著你爸爸帶過來的呀!”陳銘說道。
“你第一次弄出來的犀皮漆就這麽好看?我怎麽感覺你弄的這犀皮漆比博物館的高伯伯弄的還要更好看呢?
“那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我運氣好。”陳銘才不會講他在步驟上偷了懶。只是他的煉製手法,根本不能夠複製。在煉製的過程中,靈氣融入到犀皮漆之中,讓犀皮漆多了一絲靈動。這一絲靈動,是一般匠人無法做到的。
“接下來你準備幹嘛?”蘇沫曦問道。
“我準備把家裡的家具全換了。”陳銘說道。
“就你這房子,你家具全換了,也改變不了什麽呀?”蘇沫曦看了看陳銘家有些陳舊的房子。
“我住得舒服就行了。有空我把房子也修理修理。”陳銘說道。
“你不是要建新樓了麽,你把這木屋修理好,也是白修理了啊。”蘇沫曦不解地看著陳銘。
“我是要建木樓,可我沒說要把這房子給拆了啊。這裡地方這麽大,我不曉得另外找風水寶地建木樓啊?”陳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