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果然,黃三郎露出一副哭喪臉:“要是找到了,我還能是這副樣子?論資質,我可不比你差。”
在資質方面,黃三郎還是有超乎尋常的自信,畢竟,他可是活贏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同道的修士。資質確實是非常不錯的。
陳銘非常地不屑:“你連煉丹製符都不會,虧你好意思說你資質超群。”
“我要是資質不好,早就入土為安了。和我一起修道的人死了都上百年了。”黃三郎不滿地說道。
“我的徒弟隨便找一個出來,都會畫符煉丹。”陳銘也對這個老家夥有些不屑。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學不會,竟然還覺得自己天賦不差。
呃!黃三郎驚異地看著陳銘,之前他還沒聽陳銘說他已經收了徒弟。
“你這麽年輕收什麽徒弟,不是耽誤自己修道麽?”
“耽誤什麽耽誤?教會他們修煉就行,煉丹製符多容易的事情?”陳銘故意打擊黃三郎。其實他只是教了煉丹,可沒教製符,製符可比煉丹還要複雜。煉丹可以通過符陣和煉丹爐作弊,畫符可沒辦法作弊。
就算是陳銘徒弟之中資質最好的小叮當,也沒能夠學會製符。所以,陳銘便沒再教徒弟們畫符了。不是每個徒弟都能夠像陳銘那樣,隨便就可以領悟畫符的。
“你畫符是怎麽學會的?”當年黃三郎也學過畫符煉丹,可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沒能夠學會。
“隨便學著學著就會了。”陳銘的回答很氣人。
難者不會,回者不難。沒有天賦,光靠努力是不夠的。
“那個洞府一直沒人能夠找到,可是你知道我為什麽會一直留在這裡嗎?”黃三郎連忙轉換了話題。
“哪個曉得,可能是你腦殼進水。”陳銘沒好氣地說道。
“你才腦殼進水。其實那個大修士洞府不是沒人找到過,而是就算那個洞府出現在你面前,你也沒法進去。那個洞府布置了禁製,雖然大修士已經飛升,但是洞府的禁製依然還在發揮作用。”黃三郎說道。
“不對啊,既然洞府的禁製還起作用,你們優勢怎麽發現這個洞府的?”陳銘不解地問道。
“禁製雖然還在起作用,但是那個洞府在每隔一個甲子就會自動出現一次。可就算洞府出現,還是沒辦法進入洞府之中。禁製非常強大,以我們這些低級修士的手段根本沒法進入其中。
除非遇上對陣法非常精通的陣法師。或者有強大的修士可以強力破除禁製。”黃三郎歎了一口氣。雖然無法進入洞府之中,但是所有的修士都寄希望於禁製會自然消失。
“上一次洞府出現的時間是什麽時候?”陳銘問道。
“好像已經過去了快一個甲子了。那個洞府很快就會再次出現了。我經歷了數次洞府現身,但是洞府的禁製的強度每次都沒有一點變化。我覺得這一次即便出現了,我們也沒法進入洞府之中。”黃三郎有些沮喪。本來這洞府是所有在周南山等待的修士的唯一希望,可是希望一次次變成失望,他的道途也變得越來越渺茫。到現在,即便進入到洞府之中,只怕也沒辦法改變他的命運。
可悲可歎的是,他在這周南山之上蹉跎了上百年,不過是看著周南山上的雲起雲落,活這麽長又有什麽意義?最終還是難逃注定的命運。
陳銘對什麽大修士洞府沒有多大興趣,洞府裡的各種物資,陳銘也不太需要,他的修煉進度也不慢,只要一直修煉下去,陳銘相信自己能夠達到長生。
但是如果能夠從大修士洞府裡面獲取一些修煉經驗,或者更好的修煉功法以及各種修煉資源,肯定會加快修煉的進度。對這些東西,陳銘還是比較有興趣的。
至於洞府中的充裕的靈氣,或者各種靈藥,陳銘興致不大。這些東西,陳銘自家藥田裡具有。
“小友,你對陣法精通不精通?”黃三郎問道。
“還行,也談不上精通。高級的陣法我也沒見過。所以也不知道能不能破解得了。洞府禁製你可別指望我。我不一定破解得了。”陳銘知道黃三郎的用意。
“沒事沒事,這洞府啥時候出現還不知道呢。就算出現了,你懂一點陣法總有些用。”黃三郎說道。
“這洞府每次出現多長時間?”陳銘問道。
“大約個把月。”
“有沒有什麽征兆?”
“好像也沒什麽征兆。對了,每次洞府出現的時候,這一帶好像都會是狂風暴雨的惡劣天氣,普通人根本近不了十裡以內范圍。修為低下的修士都受不了。但是到了洞府附近一裡左右,反而是風平浪靜。可就是進不去。”
“你們沒采取暴力攻擊的辦法?”陳銘問道。
“怎麽可能沒采用?只是你攻擊得越猛,它還擊也更凶猛。有一回,一群修士集體攻擊,結果陣法一發動,立即讓那群修士團滅。那攻擊力可真恐怖。我那次幸好離得遠,不然也早嗝屁了。”黃三郎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非常恐怖。
這種陣法陳銘也沒見過, 到底是怎樣做到的,他也無法確定。但是根據他的見識,這種陣法有幾種辦法可以做到。但是他製作出來的陣法威力可沒這麽大。估計連他自己的全力一擊都無法抵擋。
黃三郎的記憶不是很準確,畢竟一個人在山上,又沒有什麽能夠準確記錄時間的儀器,所以記憶的時間表是有些模糊的。他記憶的時間可能與實際時間相差數年甚至十年以上都有一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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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一段時間,陳銘還非常殷切盼望著洞府現行。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可能性似乎便得越來越渺茫。
好在陳銘對洞府的出現不是特別在意,無論這洞府出現或者不出現對陳銘來說,都無所謂。
早上,黃三郎興高采烈地從靈田裡出來,手裡端著一個塑料盆子,裡面裝了好幾根碧綠的黃瓜。
“陳道友,黃瓜能吃了,味道真不錯,又甘甜又脆生,吃起來咯嘣脆。”黃三郎對這樣的生活極為滿意,臉上多了豐收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