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聽到獨孤博也在,頓時問起他的情況,弗蘭德隻說對方有事找他,但並不知道是什麽事,不過根據對方的樣子,好像事情挺急的。
這時候唐三心中一個不好的預感突然想起,在結合光哥跟他說過的話,他終於知道光歌所說的大事件是什麽了,原來武魂殿這次的目標竟然是整個天鬥帝國。
另一邊寧風致把光歌還給他們的暗器分發下去後,便開口道:
小光~這次可真要謝謝你了,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管跟叔叔說。
光歌擺了擺手道:
寧叔你不用太在意的,榮榮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學妹,我幫助她也是應該的。
正說著呢,門口一個聲音響起:
寧宗主,我聽說你女兒回來了,不知道唐三那小子一起過來了嗎?
光歌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於是開口道:
獨孤老爺子,你怎麽在七寶琉璃宗啊?
獨孤博看到是光歌,立刻回答道:
前段時間我去史萊克學院找小怪物,雪夜大帝病重,體內的毒素快無法壓製了,我也是找他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誰知沒有找到人,所以就來七寶琉璃宗碰碰運氣,這不是聽到這丫頭回來了,就急忙找過來了。
寧榮榮搖了搖頭道:
獨孤博前輩,三哥她們已經回學院了,您要有急事,現在回去應該就能找到他人了。
獨孤博聽完,立刻轉身就走,寧風致搖頭道:
看來事情比想象的還要嚴重啊,小光,榮榮的安全就交給你了,我也要趕緊去準備一下了。
史萊克學院校長室,唐三正在跟弗蘭德訴說這次回來的目的,門口就聽到一個火急火燎的聲音響起:
寧家那丫頭說小怪物回來了,弗蘭德他在你這裡嗎?
話音剛落,獨孤博推門便走了進來,一眼看到唐三,頓時快步來到他身邊道:
小怪物,雪夜大帝快不行了。
眾人聽完都是一愣,唐三也再次確認他心中的想法,於是問道:
老怪物,你上次不是對我說,雪夜大帝中的毒,已經被控制了嗎?
獨孤博歎了口氣道:
當時確實被我控制住了,可誰知道,不久前雪夜大帝再次毒發了,而且這一次發作的更加猛烈。
唐三再次開口道:
老怪物,你說一下這毒你是怎麽解的。
獨孤博直接開口道:
我用碧鱗皇之毒,采取以毒攻毒之法,將混毒中和,再用藥物慢慢調理,可每次中和之後,沒過多久又會產生新的劇毒,我仔細計算過,等到第七次中和之後,一旦毒發就會立刻要了他的命,現在已經是第六次了,而他體內毒發的時間也在縮短。
唐三又分析了一下雪夜大帝身上所中的毒,他也再次相信那時候為什麽光歌說的那句多此一舉的話了,要是當時真讓光歌去給對方治療,那麽後面還是會遇到這麽情況,而且事情可能還會更加嚴重,說不定雪夜大帝此時已經死了。
獨孤博看他分析完,立刻拉著他就要走,唐三想了一下道:
老怪物你去七寶琉璃宗時怎麽沒有叫上光哥一起回來,他很早以前就跟我說過,他可以治療好對方,但是因為特殊原因,他並沒有同意去治療。
獨孤博一愣,然後問道:
小怪物,你是說那小子能夠治愈雪夜大帝?你怎麽不早跟我說啊,我們趕緊去找他。
唐三點了一下頭,
然後又想起楊無敵也是這方面的我高手,於是先一步去找到了對方,可當三人來到七寶琉璃宗後,發現光歌此時已經走了。 獨孤博歎了口氣道:
我們還是先進皇宮吧,至於光小子就讓寧宗主送個信好了,要是碰到他也讓他來皇宮一趟。
唐三點了點頭,便麻煩寧風致幫忙往史萊克學院送信。
再說光歌帶著寧榮榮此時已經回到了史萊克學院,看著弗蘭德眾人寧榮榮疑惑的道:
院長~你們怎麽了?獨孤博前輩不是有事找三哥嗎?他們人呢?
弗蘭德搖了搖頭道:
雪夜大帝病危,獨孤前輩帶著小三先一步前往皇宮了,七寶琉璃宗那裡準備怎麽樣了?
寧榮榮點了一下頭道:
我已經通知我爸爸了,宗門內也開始準備防禦工事了,只要他們敢來,必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大師這時也開口道:
弗蘭德,你也趕緊去找一下其他負責人,馬上開始準備防禦措施,要是小三能夠救下雪夜大帝,對方一定會提前動手,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弗蘭德聽完後,站起身便開始通知其他學院領導開會,學院好不容易統一起來,可不能出現意外。
而就在此時,門口有人推門進入,眾人一看竟然是一名七寶琉璃宗的弟子,他拿出一封信交給寧榮榮,然後轉身便離開了。
寧榮榮打開信件,信中內容也很簡單,就是通知光歌收到信件後,前往天鬥皇宮,為雪夜大帝看病,署名也是唐三留下的。
光歌聽完信的內容,便準備跟去看看,不過小舞卻拉著了他道:
哥~你帶我一起去吧,我有點不放心小三,我保證不搗亂。
光歌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後便帶著她一起消失在會議室。
而唐三、獨孤博、楊無敵三人在馬車上已經分析出如何解毒了,根據楊無敵的說法,只要找到毒源,他就有一定的把握,兩人聽到可以解毒,心中也放心不少。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一直都被人監視著,他們馬車經過之處,數名黑衣人開始傳遞信息,並脫下身上的黑衣成為了皇家騎士,不過他們身上都有一點不同,那就是手臂上都纏著一條紅色的布條。
當唐三等人來到天鬥皇城時,天色已接近黃昏,當三人進入其中後大門直接被關閉,不過三人並沒有多注意而已。
在獨孤博的帶領下,一路向皇宮內院走去,可當三人到達內院門口時,他們卻被皇家騎士攔了下來,就算獨孤博如何拿著雪夜大帝的令牌在對方眼前晃悠,那些人都不作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