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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回憶錄:前世今生》四 真的有前世
  我不知道今天的表現算不算好,從張冉口中得知,她媽媽對我還算滿意。

  前面說她媽媽和我的某些記憶融合,是和我之前做的怪夢有關。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向張冉問了她媽媽的名字和手機號,她媽媽名字叫李倩,和我夢裡的女主角的名字一樣,樣貌和名字都一樣,這難道只是巧合?假如倆個李倩是同一個人,這絕對是靈異事件。

  我找了個借口,說下午警局還有任務,把張冉送回了家。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也為了不泄露我的身份,我辦了一個不記名的手機卡,懷著忐忑的心情,給李倩發了一條短信。

  “你好!”

  過了十分鍾我沒收到回復。我猜想她沒看到,或者以為是陌生人發的,沒理會。我又編輯了一條短信:“還記得張墨嗎?”

  緊張中帶著期待,我度過了漫長的十幾分鍾,本以為她不是我所想的那個人,在我身上也不會發生所謂的靈異事件,我收到了一條回復:“你是他的什麽人?”

  我從這條回復的短信可以看出,李倩把我看成了張墨的親人朋友或者別的什麽人,但不可否認他是存在的,這個他就是張墨。不過這不足以百分百證明我夢裡的張墨是李倩認識的張墨。

  我沒有回答李倩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你和張墨是不是相識在一家醫院,這家醫院是市裡的第四人民醫院,你在22歲生日,是不是收到他送給你的第一份生日禮物,因為你生肖是羊,所以他送了你一個印著小羊圖案的水晶項鏈,你當時還問他花了多少錢買的,他當時說很便宜的,其實那是他攢了三個月的兼職錢。你們經常約會的地方是不是在離學校不遠處的人工湖,你說你最喜歡的花是蘭花,最喜歡喝的飲料是冰糖雪梨,最喜歡吃的菜是番茄炒蛋,每次吃飯必點。”

  這次我在短信發出去差不多一分鍾,就收到了回復,“你到底是誰?怎麽知道我和張墨的事?”

  “麻痹的,人真的有前世啊。”我自言自語道,接著用力抓了一下頭髮,讓自己看起來是清醒的,這也太扯了,不會是死之後,魂魄過奈何橋的時候,喝孟婆湯喝少了?所以這一世腦海裡還殘留著上一世的記憶。我的心始終平靜不下來,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我到底是張墨還是周聽?

  算了,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在想,反正弄清了事情的真相,對我也沒多大影響。該吃吃,該喝喝,前世就前世吧,不管怎樣,這一世也得好好活著。再追究下去也沒必要,我沒在回復李倩的短信,直接把不記名手機卡卸了。

  當前要緊的事還是調查李文生的死因,但是我現在對這個案件毫無頭緒,不禁有些頭疼。“哎呀,我怎麽忘了最重要的一環。”突然靈光一閃,我想到了李文生案件的檔案,希望在檔案上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不過怎麽才能拿到李文生的檔案呢,我在刑警隊又沒熟人。看樣子只能按照中國求人辦事的習俗,送禮。我買了一條好煙,送給了管理檔案室的警察。那警察很是受用,一邊查找李文生的檔案,還不忘對我叮囑道:“檔案室裡的檔案是不能隨便給人看的,但是像這種幾十年前的檔案給你看,也沒什麽,記住不能拍照,快點看完出來。”

  我接過檔案,點頭答道:“好的,謝謝你了,高大哥。”

  高大哥沒在回答,便離開了。

  我花了十分鍾左右,看完了李文生的整個案件,所有跡象都標明他是自殺。

我不禁問自己,難道是我想多了,其實這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自殺案件,是我為了想破案當刑警,才疑神疑鬼。好在這種疑問沒持續多久,張冉的電話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她說她把那三本書給了她公司的一個主任,也是她大學時期的教授。這位陳教授想約我出來見一面。我向張冉要了陳教授的電話,我倆約在明天中午,一個茶館見面。  第二天中午,巡邏完之後我便換了便裝,提早來到了和陳教授約定的茶館。我很期待李文生的筆記能給我帶來一些有用的線索,目前來說,這是最後一個機會。如果有任何一個疑點,我都會繼續追查下去,不然我真的無從下手,只能作罷。

  沒過多久,陳教授來了,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儒雅男人。我主動給陳教授倒了一杯茶說道:“不好意思,這件事麻煩你了,我叫周聽,你叫我小周就行。”

  “那個筆記你哪來的?”陳教授端起杯子問道。

  “那個筆記是……從他妻子那裡得到的。”我隱瞞了挖墳的事,謊稱從他妻子那裡得到,反正不能照實回答,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那個人是叫李文生嗎?”陳教授接著問道,他看出來我的疑問,指著從手提包裡拿出的李文生的筆記解釋道:“我是從這個筆記中了解到的。”

  我連忙說道:“不錯,是叫李文生,這筆記裡具體記錄的是什麽?還請您如實告訴我。”

  “你相信人有前世嗎?”陳教授突然鄭重的說道。

  “怎麽可能,什麽妖魔鬼怪,靈魂重生,我都不信,我是一個無神論者。”我立刻否定道,實際上我是相信的,因為我就夢到了前世,但這個事也不能隨便告訴他,否則會認為我有精神病。

  “哈哈!”陳教授大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但是這個筆記裡講李文生他夢到了自己的前世,還說自己得了詛咒,會死亡。我很想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還活著嗎?”

  “李文生在五十年前去世了。”我覺得這事沒什麽好隱瞞的,就告訴了他。

  陳教授調侃道:“不會真是得了詛咒才死亡的吧?”

  我心想,這個陳教授怎麽了,又不是拍電影,扎個小人就能把人詛咒死。也許他只是開玩笑,不過我還是解釋道:“李文生是自殺,並不是得了詛咒,現在是科學社會,這都是迷信,不可信。”

  我又問了陳教授除了前世和詛咒,這個筆記還有提到其他的什麽事嗎,他說沒有我才作罷。看樣子我的刑警夢泡湯了,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我有些失落。過了一會兒,我轉念一想,我應該高興啊,這不正是說明這不是一件冤案。

  和陳教授分開後,我給張冉打了一通電話:“你們研究所到底研究啥啊,這個陳教授滿口胡話,太不靠譜了。”

  張冉回答:“你肯定誤會了,我們教授很有學識,論文獲得了很多國內外大獎。我們研究的可多了,只要是對人類有進步的,我們都研究,說了你也不懂。我忙著呢,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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