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夜,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如刀刮在臉上,並不是疼,而是那徹骨的寒意,直透人心。
在這個暴雨的黑夜裡,邊境的原始深林當中,正有一個亮著燈光的角落,重上方看,你會發現,這個深林的深處有一條很是曲折的沙石路。
路的盡頭,通向幾百公裡外的邊境城市,這邊則是十幾間綠色的木樓主城的營房。
走進最中間的木樓,裡面牆上掛滿了顯示器,地上還堆了幾箱手雷和子彈。一遍的牆上還掛著很多重機槍,手槍和狙擊槍。
林焱已經進入名為潛龍的地方七天了,幾乎每一天都沒有正常休息過。
站在暴雨中的林焱,看著自己面前營房裡的大教官李冬,不知在想些什麽。
李冬旁邊,一個少校軍銜的男人說到:“我說這小子還不錯嗎,這都七天了竟然堅持,是個好苗子啊。”
李冬到:“現在說還太早了,老鷹咱們可都是這麽過來的,那個不比他強。”
老鷹到:“也對,不過我覺得,是時候給他休息一下了。畢竟他是老教官的兒子”
李冬拜拜手到:“再等等看看他極限在哪裡。”
老鷹低沉到:“也好”
話音剛落,那名叫老鷹的軍人就起身向著林焱走去,在雨中很是陰沉的喊到:“林焱,還想留在這裡嗎?”
然後抬起右手指著離營房五十多米處的糞池:“如果想,就跳進哪裡”轉身就回到營房內。
林焱怒目瞪著老鷹的背影,就走向糞池,猶豫了一下怒吼一聲就跳了進去。
雖然在下著暴雨,但是還是洗刷不掉,糞池裡那令人做嘔的氣味!
他不敢亂動一下,因為身體周圍,就像有無數驅蟲在爬一樣。
一但動了,不但氣味會加重,糞池裡的某些生物,也會隨之移動。
林焱非常害怕那些東西,磚進身體的某個部位,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天一亮,就代表他已經在這裡待了七天。
不,準確的說,是被虐待了七天。就在這時,猛烈的暴雨終於挺了!
但是這並不是什麽好事,隨著暴雨的停止,糞池的味道也在難掩飾。
更讓林焱發愁的事情,也發生了,無數的驅蟲正向著林焱的衣服裡爬著,林焱不知自己該做些什麽。
因為做什麽都會加速自己崩潰,不如不做,就這樣,在漫長的等待中,天終於亮了。
於此同時,在這個面積,能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營地門口,開進來數十輛運兵車。
坐在椅子上的李冬,看著顯示器上的監控畫面喊了一聲:“夥計們,我們的菜來了,準備開火。”
話音剛落,在十幾個營房裡,走出二十多個,穿著灰色迷彩服的彪形大漢。
整齊的站成一排。
很快運兵車就有秩序的,停靠在軍營外面。
每輛車上,都下來二十幾個年輕的士兵,十多分鍾以後,在營房的門口已經站滿了士兵,足足有一千七八多人。
在這些人當中,一個少校軍銜的人喊到:“稍息,立正,報數”
“一,二,三,四,五……一千七”
沒多久報數完畢,那個軍官小跑到老鷹面前到:“報告第一批,應到一千七百人實到一千七百人,報告完畢”
老鷹到:“好,你可以回去了,卡車留下十輛”
少校到:“是”
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裡。
“隊長,直接開始還是等他呢放好行李”另一個,額頭上有道刀疤的軍人,看著李冬問到。
“先放行李吧”李冬說到
聽完,刀疤男大呵一聲:“全體都有,立刻在指定地點安營”
其他二十幾個,在營房出來的軍人,立刻帶著這些士兵前往各自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