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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榮I》太乙宮風波
  陸念唐,唐婉君和真玄向太乙宮門口走去,然後再從太乙宮處下山回到太乙觀收拾東西,但是到達轉交山口便聽到有人在呼喊,“我是來傳旨的,快些去叫你師父出來。”

  陸念唐遠遠便聽出是冀州三雄之一趙忠的聲音,又聽小道說道:“師父們都閉關了,你們改日再來吧。”

  又聽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別跟他廢話,我們直接進去。”聽到有人硬闖太乙宮,陸念唐三人隻得快走幾步,到太乙宮門口,只見是趙忠和一個契丹人打扮的年輕男子,趙忠是魏仁浦的把兄弟自然也是朝廷的人,但是自香爐院他正要去見陸念唐時,陸念唐已經跑了,但是陸念唐腰間的玉簫趙忠卻也認得,見陸念唐三人走來,趙忠說道:“莫非你便是陸兄弟。”

  沒等陸念唐開口,真玄搶先一步上前說道:“什麽你陸兄弟,莫要錯了輩分,亂了綱常,這是你陸爺爺,我便是你陸爺爺的爺爺,你得叫我老祖宗。”

  幾人對站在太乙宮門口,契丹年輕男子見真玄出言侮辱,便欲上前動手,趙忠伸手擋住契丹男子,笑著說道:“你這真玄老道荒唐,你這功夫被女子打的全然廢掉,我也不欺負你,快些讓你那師哥師弟出來,接旨。”

  真玄一陣大笑說道:“現在太乙宮我當家,他們那些雜毛老道都聽我的,你把什麽的哪個皇帝的狗屁聖旨傳給我便好了。”

  趙忠見真玄荒唐出言不遜,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魏軍師也是看你終南山德高望重方才派我親自來傳旨,莫要再開這種殺頭的玩笑。”

  陸念唐自知這趙忠跟著魏仁浦後面給郭威效力,陸念唐冷笑著說道:“怎麽你們這還沒登基便要來管這三山五嶽的修行散人,是不是有些荒謬。”

  唐婉君不屑的說道:“真是閑的,大過年的跑到這地方傳什麽狗屁聖旨。”真玄連忙附和說道:“就是就是,快些拿著聖旨滾下山去,要不然我讓我這徒子徒孫打的你屁滾尿流。”

  趙忠見二人身後站的女子有些眼熟,思慮一會大喝一聲說道:“唐婉君,你姑姑殺我冀州三雄二弟三弟,我今日便拿你的血祭奠我兄弟亡靈,胡圖給我拿下她。”

  契丹年輕男子頭戴灰鼠皮帽,身穿紫貂坎肩,怒火中燒的說道:“你們唐門毒殺我契丹萬人,這筆血債,我今日便討回來。”說著便運勁揮掌,直衝唐婉君而來,陸念唐見狀渾厚內力已經運在掌心,二人對掌,強大的剛猛內勁吹的真玄退後兩步,陸念唐與這契丹男子不分高低,顯然這契丹男子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二人掌對掌拚著內勁,唐婉君抽出兩根金針射向契丹男子,契丹男子見唐門的飛針,驚慌撤掌躲避飛針,被陸念唐強勁內力打中肩頭,飛了出去撞在身後五六米的大樹上,大樹被契丹男子撞得應聲而斷,契丹男子大口吐著鮮血,趙忠也有些恐慌的後退幾步,契丹男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惡狠狠的罵道:“唐門小賊,卑鄙無恥,毒針傷人。”

  唐婉君笑著說道:“是你被唐門嚇破了膽吧,我的金針早就沒毒了,夫君不讓我用毒,你卻小人之心,我爹爹跟著劉知遠征討你們這些契丹狗賊也是你們活該,誰讓你們侵佔燕雲十六州的。”

  趙忠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取出一枚丹藥剛要遞給契丹男子,真玄大呼:“念唐,搶他丹藥。”

  陸念唐聽見後詭步一出,似鬼魅一般迅疾讓人不可捉摸,點了趙忠穴位,又順勢點了胡圖的穴位,讓二人動彈不得,

真玄見狀,過去拿過趙忠手裡的丹藥放進自己懷裡,用手拍著趙忠的臉說道:“都是太監來傳旨的,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個老太監。”真玄說著便去解趙忠的褲腰帶,唐婉君尖叫一聲,趕緊把頭轉過去,真玄嬉笑著將趙忠的褲子扒了,漏出一條白色的襯褲,又要去扒襯褲的時候只聽一聲無奈的大喝:“師兄,別,別,住手。”  陸念唐見真陽子疾步跑來,將真玄拖到一邊,趕緊解開兩人穴位,趙忠氣怒氣上湧,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鎮靜了片刻從懷中拿出聖旨說道:“真陽子接敕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天生烝民,樹之司牧。二帝推公而禪位,三王乘時而革命,其揆一也。漢隱帝荒淫禍亂朝綱,吾順天命,擇正月十六日登基,改國號為周,年號廣順。”

  真陽子緩緩接過聖旨,趙忠說道:“真陽子,皇上喊您去參加祭祀大典,你便今日啟程吧。”

  陸念唐忽然看見,趙忠左手無名指是一根假手指,連忙上前抓住趙忠的左右假指掉落地上,死死盯著趙忠問道:“你這手指怎麽斷的。”

  趙忠有些眼色遊離的緊張說道:“能--能--能怎麽斷的,跟別人比試被砍的唄,放開,”趙忠一甩胳膊掙脫開來。

  真陽子說道:“你們且下山去吧,我聞這郭威也算是個明主,體恤黎民百姓,不取百姓分毫,那我便去一次吧”

  趙忠見目的達成也不敢再討要丹藥,隻得急忙忙的溜走,真玄在後面大聲喊著:“殺啊,殺啊。”嚇得趙忠屁滾尿流,險些滾下山崖去,狼狽逃竄。

  真玄得意的說道:“這兩個龜孫子,下次來我便騸了他倆,我最近剛看了一本太監閹割八法。”

  真陽子無奈的說道:“師兄你可別胡鬧了,人家現在是皇帝的人了,不是江湖人了,你惹出一堆禍事,咱們這終南山幾百個徒子徒孫還要不要活命了,唉”

  真玄用手用力揉著眼睛,擠出幾滴淚水來哽咽著說道:“既然你們都嫌棄我,我還是走吧,我以後不再是這終南山的人了,我以後也不給你們添亂了。”陸念唐和唐婉君在一旁看著偷笑,知道真玄是在裝的便光看不說。

  真陽子見真有眼淚落下,連忙過來哄勸道:“師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啊你一把年紀別分不清輕重。”只見真玄越哭越凶,哽咽著說道:“我知道了,我老了浪費你們終南山的糧食,還不識抬舉。我走便是了。”說罷便急忙忙轉身。

  真陽子無奈的拉著真玄,說道:“唉,我不是那個意思師兄,好了你做的都是對的,以後太乙宮你說了算行了吧。”

  真玄一把掙脫真陽子的拉扯,就往山下走,邊走邊說:“從此以後我與你恩斷義絕,我要下山去了,你替我給師傅老人家再上柱香吧。”

  陸念唐和唐婉君也被真玄的演技折服了,一時分不出真假,陸念唐趕忙上去拉住勸阻,真陽子怒斥道:“你給我回來,來人把師伯給我抬回來。”只見幾個小道熟練地飛身擋在真玄前面,熟練地背著按著真玄,真玄掙扎著,被幾個小道背回太乙宮,陸念唐和唐婉君隻得跟在後面恐有什麽事端。

  進了太乙宮正殿陸念唐和唐婉君見終南山四真人的真淨和真豐都在,便連忙行禮。真陽子示意小道都出去把門關上,小道都抿著嘴退了出去,終南山四真人的真豐道長,真淨道姑還有陸念唐和唐婉君在太乙宮的大殿內,見真玄坐在蒲團上一言不發,像極了一個孩子,真陽子無奈的說道:“真淨師妹,你快勸勸吧,方才我還真以為我言語傷著他了,我看他是又想下山了。”

  真淨手持一把拂塵,慢慢走來輕聲說道:“師哥,你這一點功夫也沒有,你就在這終南山待著看看醫書不是挺好的麽。你要是下山出點什麽岔子我們三人怎麽跟師傅他老人家交代。你上次下山便去偷人家唐門的藥,弄了個武功盡失,我們已經沒臉跪拜師傅了。你若是真的中規中矩的我們也不會不讓你下山。”

  陸念唐和唐婉君隻得站在一邊不敢多說話,真玄說道:“唉,我這次保證不再惹事,我在師傅畫像前立誓。”真玄說著便向著正殿中央供台上一副仙風道骨的老人畫像跪拜,伸出三根手指,嚴肅的說道:“師傅,徒兒發誓,我這次下山絕不惹事,若是惹事便讓我跟那方才宣聖旨的太監一樣斷上三根--一根手指。”

  終南山三真人也是無奈,真豐是四師弟,看起來也有五十多歲,但是面容溫和,真豐走過來說道:“也罷,也不能總是讓大師兄跟關鳥一般待在這終南山,若是我那是定能呆的住,大師兄天生喜歡胡鬧,他能在這山上呆十幾年不下山也是真的難得了,二師哥,三師姐,你們怎麽想的。”

  真玄也有些欣慰的摸了摸四師弟的腦袋說道:“四師弟啊,你小時候是我把你從雪裡撿回來的,我從小有什麽好吃的都先給你留著,那年冬天終南山特別冷你四五歲,我便去摟著你睡,總算沒白疼你。”

  真豐被真玄說的有些感傷,蹲在真玄身邊說道:“師兄啊,我那時雖小,但是我卻知道你除了喜歡胡鬧,卻也真真的心疼我們幾個,那時我們幾個還小,你十幾歲,長兄如父,自打你廢了武功,我們若是不下狠手,你便早就小命都丟了,我們也沒辦法啊隻得把你留在終南山孝敬你給你養老送終。”

  真玄抱著胳膊語重心長的說道:“不自由,毋寧死。我如今已經垂垂老矣,只剩下你們等著送終了,”

  真豐老淚縱橫無奈的退到一邊,真陽子也是無奈的要了命,隻得妥協的說道:“那你便說說你要去哪裡。我讓真豐師弟跟著你。”

  真玄噘著嘴說道:“我有陸孫兒和唐孫兒保護,不需要。”

  真陽子給唐婉君使了一個眼色,說道:“這丫頭是唐門的歹毒的很,那日你拖拉著不救人家夫君,她肯定懷恨在心,趁你半夜睡著用毒針扎你,真豐保護你的話這小丫頭就不敢了。”

  唐婉君壓根沒看見真陽子使眼色,聽見真陽子這麽說也知道是開玩笑,唐婉君便一臉尷尬的笑著說道:“哪能呢。”陸念唐知道真陽子用意,趕緊拽了一下唐婉君不讓她再說了。

  真玄本來還是要琢磨一下的見唐婉君這麽說,便說道:“她若拿毒針扎我,誰也不許報仇,我願意被她扎,你管的著麽。”

  真陽子也是擔心,但是對付自己師兄這麽多年頗有心得,便立馬變臉說道:“就這麽定了,若是不讓真豐跟著,那你便回太興山飛瀑去,沒得商量。”

  真玄說時遲那時快,從懷裡拿出一枚銀針,便往自己百會穴上扎,真陽子一下子給他打掉在地上, 真陽子,真豐道長氣的捶胸頓足無可奈何,真淨擦了擦眼淚說道:“唉大師兄你這是何苦呢。你讓我們怎麽樣才好。”

  陸念唐也從未見過真陽子氣的眼淚都出來了,也無可奈何,隻得上前說道:“道長,晚輩此去神農架隱居,不再過問江湖事,真玄爺爺也是要跟我們去神農架,便讓晚輩保護吧,終南山對我有救命的恩情,我定會拿性命擔保。”

  真陽子被氣的轉來轉去,聽到陸念唐這麽說,心中也舒緩許多,說道:“念唐啊我知道你功夫不弱,我真陽子英雄一世,便也栽在我這師兄手裡,你可要想好。”

  唐婉君笑著說道:“道長,您放心吧,我們便帶爺爺出去玩玩,他若玩夠了我們便將他安安全全的送回來。”

  真陽子對真淨和真豐說道:“師弟師妹,這二人心地純良,陸少俠功夫也不弱,想必也能應付一二,而且此去神農架折梅別院那附近也沒什麽門派武林人士也少有踏足,我看也還行。”

  真淨和真豐也是無奈,隻得應允,真淨說道:“這後天便是除夕了,不如過了除夕再走吧,我就這一個要求。”

  真玄立馬從蒲團上跳起來,說道:“好就這麽定了,當著師傅的面誰若是賴,那便自己退出師門。”

  真陽子氣的甩袖離去,真豐將真玄給扶著,送回太興山飛瀑道觀,真淨無奈的對著陸念唐和唐婉君說道:“唉我這師哥啊,讓二位小友見笑了,拿他沒辦法。”

  唐婉君笑著說道:“沒事,我跟我夫君都喜歡爺爺,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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