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啊,富貴不歸鄉,如錦衣夜行,我現在的實力已經這麽強了,又不怕別人奪舍,以後必須瀟灑起來,浪起來,要是能把lol裡泉水的能力抽出來就好了,掛掉還能滿血復活,不怕封印不怕控制,也不會掉裝備……不過可惜,那是遊戲中的設施,並不屬於諸天萬界的強者,肯定抽不到,此事還需要找時間仔細想一下,有沒有類似的能力……】
蘇破滿心中十分興奮的想著,他開啟超級視力瞥了一眼柳傳宗的屍身,臉上微微一動,輕“咦”了一聲。
湊近之後,仔細觀察起來。
只見在他的視線之中,柳傳宗的丹田處存在著一顆金燦燦的丹丸,丹丸之上浮現出了七縱八橫的裂紋,一絲絲元嬰之氣從縫隙之中彌漫而出,不過由於渾身神魂消失,丹丸此時已經變得有些黯淡無光。
“這就是假嬰期的金丹麽,看樣子這家夥都快就要結嬰成功了,可惜,惹到本公子頭上了,算你倒霉!”蘇破滿撇了撇嘴道。
【對了,這修士的金丹,應該也包含能量點吧?】
蘇破滿臉上露出意動之色,一拍儲物袋,取出來一柄看上去鋒利無比的短刃,用力一剖,瞬間在柳傳宗的腹部破開了一個大洞。
“嘶……真是有些惡心,不過為了多積攢些能量點,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蘇破滿控制著生物力場形成的透明手掌,插入了丹田之中,一陣摸索之後,終於將那枚金丹扣了出來。
“叮,檢測到能量,是否轉化為能量點?”
“轉化!”
“轉化完畢,您獲得了68000能量點!”
系統美妙的提示聲,令蘇破滿心情愉悅,隨後又想到了什麽,一臉肉疼的道:“之前那血蠱門金丹修士的金丹忘記取了,真是有些浪費啊!”
隨後,他先施展了個火球術焚屍滅跡,隨後將五十多個儲物袋中的靈物一件一件取出來,除了有用的東西之外,蘊含能量點的統統轉化掉。
一塊接一塊的靈石,還有各種奇花異草,丹藥材料,絕大部分都被轉化成了能量點。
直到深夜時分,蘇破滿才終於將最後一個儲物袋裡的靈物轉化完畢,此時紫源輪盤上的數字已經恢復到了兩千多萬,這種有能量點的感覺令他按捺不住有種要花光抽獎的衝動。
“先穩住,不能當賭狗,才兩千多萬估計也抽不到太好的能力,攢一攢,再肝一段時間,爭取破億後再抽取一次!”蘇破滿平複了一下心情,他換了一身衣服,走到了院子裡。
此時正值深夜時分,兩個小丫頭已經陷入了沉睡,孔奇等人也在側殿自己的房間之中歇息了,四周極為靜謐。
月色如鉤。
即便是在這種季節,天陽峰上因為靈氣的緣故,飄蕩著一種溫潤怡人的氣息。
蘇破滿緩步走到庭院裡的石潭邊,坐在了石凳之上,清流激石之處,漫起點點水花,在月光下如同一顆顆珍珠般,肥壯的鯉魚已經生出了些許靈性,長長的唇須揮舞著,遊到水面上,對著月亮不斷張合著嘴巴。
見到這一幕,蘇破滿突然想起了自己剛穿越來時,在海上見到妖龜吞噬月華的場景,然後一下子陷入了回憶之中,腦海裡走馬觀花一般回放著自穿越以來所發生的事情。
腦海中關於藍星上的記憶似乎越來越遠,變得有些不真實,他甩了甩腦袋,又重新從藍星的小時候開始回憶,小學,初中,高中……
夜涼如水,斑駁的樹影在地面上來回晃動著,蘇破滿在石凳上靜坐了許久,最後豁然起身,望著天空中近若咫尺的月亮,
堅定道:“不論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我此生必須回藍星看看!”回到房中,正欲脫衣入眠,天空中卻炸響了一道陰雷。
轟隆!
巨大的轟鳴聲響徹天地,將烈陽宗無數修士吸引。
“烈陽宗池載嶽,速速出來見我!”
“池載嶽,速速出來見我!”
“出來見我!”
……
蘊含靈力的聲音在方圓數百裡的范圍內不停回蕩著,其中的內容更是令人震驚。
池載嶽是誰?
烈陽宗的宗主,金丹期的高人!
南越國修仙界中的頂尖強者!
現在竟然有人膽敢在山門之外如此呼喝宗主,簡直就是不把烈陽宗放在眼裡,這是在赤裸裸的打臉!
來者不善!
這是不少人心中突兀的浮現出來的想法。
池載嶽本來正在後山密室中教牧辰如何修行法術,聽到高空中回蕩的聲音後,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師尊,來人到底是誰?怎敢在烈陽宗的地界如此無禮?”牧辰疑惑道。
池載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來人都是金丹期修士,我出去看看,你在此等著,莫要出去!”
三道遁光分別從宗主大殿和後山禁地飛出,在夜空中如同三道流星一般,呈‘品’字形急趕到了山門處。
三人落地,遁光瞬時消失,顯露出三人的身形,最前面的是一身紫袍,紅色眉毛的池載嶽,後面跟著的是大腹便便的胖臉老者蒼溪真人,還有背負著赤色劍匣的龍陽劍伍白陵。
“爾等何人,膽敢在我烈陽宗撒野?”
蒼溪真人脾氣比較直接,雖說來人修為不淺,但這是在自家門口,不能弱了氣勢。
夜空中,雲氣消失,顯露出五名身著黑袍,背負黑棺的身影。
領頭的是一名面色蒼白,無眉無須的青年,在皎潔的月光下,他的皮膚下似乎有片片蒼青色,如同死人的屍體一般。
他微微一笑,輕蔑道:“看來你們還認不清自己的位置啊!”
說話間,假嬰境界的氣勢陡然爆發開來。
轟!
“你……”
池載嶽雖為宗主,但忙於宗門事物,無暇修煉,因此只有金丹初期的修為,在此氣勢壓迫之下,臉色瞬間煞白,忍不住倒退了好幾步,最後被壓彎了腰。
蒼溪真人與伍白陵雖有金丹中期的修為,但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面色也極為難看。
“咳咳,我烈陽宗乃是昊日真宗的下屬宗門,你們究竟是何來歷,竟然來這裡耀武揚威?”伍白陵身為劍修,眼裡最揉不得沙子,銳利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領頭的那名青年,仿佛一言不合便要拔劍斬出。
“昊日真宗?呵呵……”無眉青年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一臉不屑的說道:“雖說‘紫陽宗’幾十年前被滅掉了,但你們只是二等修國的宗門,也想與七等宗門靠些許傳承拉上關系?”
“你!”
伍白陵感覺自己的宗門受到羞辱,勃然大怒,一拍劍匣便欲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