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老爹,都快羨慕起他那失蹤良久的老爹了,曹祐略有點享受地往前多走了兩步。
這種感覺,很像之前徐師姐推著他,往前走的那種感覺,又有些不一樣。
徐師姐給他的感覺,更加親昵一些。
這浣西沙更多的是一種自然,不把他當個需要提防的小壞蛋來對待。
在這個城主大人的帶領下,曹祐這團小棉花輕飄飄的,來到另外這個院落裡。
額,他開始有些發現稍微大一些的房子,總會配上個庭院,是單純為了采光,還是為了閑暇時分養花觀景呢。
“去!敢不敢去敲門?說不定會有驚喜。”
輕推了一下曹祐,縮回了手的浣西沙,也不怕木照檾會來找她算帳,慫恿起了曹祐去敲木照檾的房門。
她的這座宮殿裡,大部分的地方,都被這一個又一個的房間給分割了去。
所以整體上看來很大,但還是那麽個樣子,沒有真的能夠拿來當修煉之所。
說是不能拿來當修煉之所,她們仨還是常常在屋裡,各自鑽研著些不為人知的功法。
“驚嚇還差不多吧……我可不去……你跟她那麽熟,你去叫她出來不就好了……”
死活不想掉進這麽個陷阱裡頭,曹祐識趣地往這花圃旁躲了來。
這裡不是絕域麽?為什麽還有這種花兒的蹤影呢。
被這些不合時宜的花朵吸引了個興趣,曹祐也就沒想過,多地去揣摩他那檾姨娘,又是什麽個天仙般的美女。
“你呀,就是有賊心沒賊膽,只是讓你去敲門而已,又不是讓你去喊她起床,看把你給嚇的。”
輕笑著埋汰了曹祐一聲,浣西沙自己也不去敲門,隻這樣在這院落裡站著,耐心地等著有所察覺的木照檾,自己走出來歡迎她和曹祐。
“……”
藏身在這一大團花葉裡的木照檾,是還沒想著離開這屋子。
此時的她,並沒有像屋外的浣西沙,那樣穿著幾件淡雅的衣裙,而是躺在這一朵桃粉光芒的木靈花裡頭,沉思著一些問題。
越想越臉紅的她,毅然放棄了繼續思索下去的念頭,轉而將這些花葉散為靈氣,收回了她的靈泉。
從這一朵逐漸消散了去的木靈花裡,走了出來,木照檾似個剛沐浴完的美人兒,如玉脂般的肌膚上,還殘留著不少小水珠。
她的頭髮比浣西沙還要長,她的身形也顯得更為高挑些,就連她那美眸含光的容顏,也比浣西沙要稚嫩。
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去,她就是一個值得浣西沙,妒忌和羨慕的小妹妹。
輕手微抬,引來了不少衣物的她,還沒走到這房門前,就將自己裹了個嚴實,沒讓自己露出半丁點兒,討人覬覦的芬芳。
但美這種事物,總是在不經意間就誕生的,不是一切刻意遮掩,所能夠掩蓋掉的自然之物。
打開房門的這一刻,呼吸到了些別樣的氣息,木照檾臉上的紅潤,也漸褪回了往昔的那般平淡。
可她的出現,倒讓那浣西沙大姐姐一頓心緒不寧。
同樣是女的,她是沒看出自己,和浣西沙有個什麽明顯的區別。
隻當是浣西沙昨夜裡沒歇好,才會有了那麽多愁容。
“?!”
嗅到了這點不一樣些的香味,側過腦袋來的曹祐,整個人直接往這花圃邊愣坐了去。
額,這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她倆同樣是女的,身高差那麽一丁點就算了,
連那身形也差多了。 浣西沙應該算是那種,不容易被人看膩了的美女,走到哪裡都可以引起一大堆人的注意。
但木照檾就有些不同了,一出現可不是引起注意那麽簡單,而是讓人瞬間,就被她那傲人的身姿給震撼了住。
別的地方不說,就她那,那心窩前的兩座皓峰,就夠浣西沙俯首稱臣了。
看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曹祐依然沒有產生半點厭膩之感,倒有些想要找個借口,走近一點去摸個仔細。
“曹祐……”
抬起手來擋了擋這兩座惹事的皓峰,木照檾輕聲喚了曹祐一句,頓時就將曹祐從那聯翩浮想裡頭踹了回來。
盡管現在的曹祐,一點兒也不像曹天當年的樣子。
但木照檾也沒將曹祐,當成另外的一些人,而是將他當成了曹祐,那個曹天和阮曦今所生的孩子。
“嗯,怎麽了?”
緩過勁來的曹祐,老臉上蒸起了一大團熱霧,有些不知所措地將目光,從那皓峰上移到了木照檾的美眸之中。
望著這樣一位稀世罕見的大美女,曹祐頓感親切,也跟著想起了對方好像是他的檾姨娘。
姨娘?難道是他娘親的姐妹?可他怎麽之前都沒有聽說過呀。
“你火氣太盛,流血了!還看,小心被你爹爹知道了。”
拍了拍小臉蛋讓自己冷靜下來了一點, 看到曹祐那又好笑又狼狽的樣子,浣西沙嬉笑著打破了這一院子裡奇怪的氛圍,隱晦地告誡著曹祐,人家木照檾可是名花有主了。
“……”
摸摸胳膊碰碰腦袋,不知道自己哪裡受傷了,直到這一滴血液從自己鼻嘴間滑了下來,曹祐反應遲鈍地發現是他流鼻血了。
看來自從白意閣那事之後,他體內某種念頭無形中被解封了,一看到些太過新奇的事物,總會受點內傷。
“用這條手絹擦一下吧……”
輕輕地往曹祐那邊,甩去了一條繡著朵木靈花的手絹兒,木照檾心底裡那些和曹天有關的事,又都淡了很多。
別人都說睹物思人,現在她都看到了人家的兒子,卻沒想起太多的事情,可能是這麽多年來,距離太遠了吧。
“好……”
討到了這麽個小便宜,曹祐伸手來接住了這條順滑的手絹兒,抹了抹這幾滴丟人的血液。
在沒見到他那檾姨娘之前,曹祐還想給對方一個好一點的印象呢,結果卻變成了這樣子。
玩得好像他曹祐,成天到晚什麽事情也不想,就想著往她們那曼妙的嬌軀盯上一整天。
非禮勿視呀,他怎麽可以做出這麽牲畜的事情,冷靜點冷靜點!
“檾妹妹,別管那臭小子,我們先進屋說會兒悄悄話……”
往木照檾這邊蹭了來,故意要去蹭摸那兩朵傲立群芳的花蕊,浣西沙無賴地拉著,還未走出門來的木照檾,就往屋裡走了去。
她一邊走著,還一邊說著些讓木照檾臉紅心燥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