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這小密室裡,左擁右抱的司槊,挺享受地用嘴接過了,這位村姑遞來的蜜棗。
咂吧了幾下,他又往她身上親了一口,惹得她又羞又喜地要來捶打他。
池隸那三位嬌滴滴的小媳婦不見了,還有四位模樣還算過得去的小妾在,其中兩個被洪孽藏了去,剩下的兩個就在司槊的身旁。
就在司槊抓住這個,幫他捶背的美女小手時,外頭傳來了咚隆一聲悶響。
“小美人,親一個……”
司槊摸了摸這美女的小手,親吻了幾下,就有些忍不住要將她摟到腿上來坐一坐,哪知外面又有了些怪響。
這小密室是他自己找人挖出來的,就連池隸也不清楚,怎麽可能會有人來打擾他的好事。
擔心是關伏志要來和他搶女人,猶疑地走了過來,連鞋子也不著急穿一隻。
“……”
這幾個女人不曉得司槊,是發現到了些什麽東西,隻盼著司槊忙完想要忙的事情,能夠讓她們稍微歇息一下。
照她們這肌膚的水嫩程度來判斷,她們揣摩這會兒也該戌時了,再不好好地睡個美容覺,明天臉上鐵定是會多些,皺巴巴的紋線。
年輕貌美,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尚且有些意義,更何況她們這些依賴姿色生存的女人。
“?!”
隔著門板上的這條小縫,往外多看了看,司槊只見得密道兩旁的燭火有些暗了,並沒有能夠察覺到,什麽稀奇些的東西。
殊不知,那罪魁禍首已沿著密室上方的縫隙,溜到了小隔間而去。
咚的一聲從身後掠來,嚇得司槊脊梁背都涼了。
揪緊了手中這杆冰狼矛,他想吃人的心都有了,氣衝衝地往這聲源所在而來。
“啊!”
借著些燭光,還活著的這仨個女人,不約而同地尖叫出聲。
衣衫不整的她們,所能夠看到的東西,和司槊沒有太多的區別。
那個往小隔間裡去解手的姐妹,早已氣絕身亡,仿佛在刹那間,中了某個高手所下的毒,渾身烏紫腫脹。
“都別吵!誰再吵,老子就先料理了她。”
恐懼在那一瞬間,將身形高大的司槊,給壓成了個小不點,他也很害怕。
但他懂得這種時候,害怕是沒有多大用處的,只會讓自己變得更加脆弱。
衝著哭哭啼啼的女人們呐喊了一聲,司槊思來想去,也就想到了個逃走。
他不清楚對方的實力,也不想死這裡,逃走成了他最想要做的事情。
臨走前,他還不忘把那倆美女給帶上,以防關鍵時刻少個替死鬼。
“?!”
認真聽了又聽,葛率他們四人,又聽到了遠處飄揚而來的怪悶聲。
誰遇害了?應該說誰也進到這密道裡來了。
這裡離得關伏志的營寨不遠了,不會是關伏志收到消息,特地讓人下來找他們的吧?
往這一方面想來,葛率側身繞過鍾二娘,就想去和關伏志他們會合。
多年未曾感受到這一份溫暖的曹祐,奇怪地以為水蠍就是他的娘親。
他很希望就這樣一直埋在她的懷裡,又很明白不快些離開這裡,又要去面對那些張牙舞爪的屍骸。
自然而然地環手摟住了水蠍那纖細的腰杆,曹祐撒腿往這空無一人的營寨而來。
許是他速度真的很快,亦或者是它們放棄了追逐他的念頭,他遲遲沒再等來,那一聲聲如野獸般的怪吼。
呵,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一個樣,深夜在林子裡看到個風華絕代的俏佳人,都會想要獨自佔為己有。
也不出聲指責曹祐的急躁,水蠍一念微動,
便讓這本該漆黑的木屋裡,多出了些不該有的凝光。不知從何時開始,她身上那件衣物,也悄無聲息地要滑落而去。
這些事情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熟練了。
誘騙來一個陌生的家夥,吸食完人家身上的活氣,然後再看心情,要不要將其轉變成屍骸。
“姐姐……你……”
借著那凝光的芒亮,又瞧見了些讓人好奇的東西。曹祐這傻小子,不等水蠍的衣物,自她的香肩滑落而去,順手想要幫她把衣服披好。
沈盈雨的怨怪與徐丹琪的羞怒,又一次掠過了他的腦海。
其它的事情不太懂得,但他明白著,一旦她們的身上,沒有了一絲衣物遮掩,就會變得很奇怪。
奇怪到,她們看他的眼神都會很不一樣。
不希望那種事情發生,曹祐也就不敢讓她的衣服滑落而下。話說回來,她這衣服為什麽會這麽重?
還好,這種重量對他曹祐來說,跟以前那些衣服是沒什麽區別的。
“小哥哥,姐姐這樣子很難看嘛?為什麽你還要來扯我的衣服?”
暗歎曹祐這小子的力氣,比頭牛還要大,水蠍故作嬌羞地低垂下腦袋,奢望曹祐松開雙手的時候,順便將她這衣服給拿過去,好好地聞一聞。
“啊?沒有呀,我是看你衣服快要掉了,才幫你拉住的……”
一臉無辜的曹祐,哪懂得水蠍這女人的壞心思。
他一撒開手,那衣服又滑落地快了些。
近乎本能地又伸出手去,曹祐愕然發現這衣服又加重了不少。
咬咬牙將那衣服,給趿拉在了她的肩上,他料想是水蠍故意而為之,用意是想讓他曹祐難堪。
一個機敏的反應,曹祐果斷地將自己,這當成外衣的白芒衣甲解了下來,披在了她的嬌軀上。
若他不刻意側過腦袋去,是能夠毫無遺漏地一覽水蠍的姿態,因為那衣服早輕飄飄的,落在了她的腳踝邊。
“噗……到底還是個小孩子……”
放棄了些作弄曹祐的念頭,水蠍重又讓她那衣服自動回到了她的身上。
至於這白芒衣甲嘛,她是沒想還給曹祐了。
笑呵之余,水蠍跟傻乎乎的曹祐說道,
“姐姐們不穿衣服站在你面前,那是喜歡和你玩,知道嘛?以後不可以再拒絕姐姐們的好意了。”
“喜歡?不對不對!大叔說喜歡一樣東西,是要保護好它的,而不是讓它感到傷心難過。姐姐沒了衣服,也一定會和沈大嬸她們一樣,怪我的……”
沒見著水蠍的衣服,再有掉下的可能了,手忙腳亂的曹祐頓覺得整個人輕松了不少。
然而,他還是等來了另一個奇怪的舉動。
重心偏移了些,曹祐就這樣被水蠍,輕推到了這冰涼涼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