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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意靈天》一百六十八、酥骨麻皮聲
  妙白玨找到季敖了?

  這是曹祐他們聽到山上傳來的,那一陣特別些的巨響,所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雖然湯帛那家夥,是順利地帶著他們來到了,這一片有些浪跡的院子裡,但他們卻覺得這地兒不能久留了。

  在歐桓的那個小計劃裡,是讓湯帛帶他們來找池隸,進而看著池隸派人偷偷去接走蒙術和嵇裘。

  可現在看來,池隸是不會輕易出現的,因為驚雲寨自個就打起來了。

  “我來幫你們!”

  拿了手中這烏嘴鶴鋤,衝將而來的湯帛,嘴上說著要幫醉氣熏熏的司槊和洪孽,骨子裡想著的,可是那廢墟旁的小娘們。

  嘿嘿,想法完美地控制了行動,湯帛這老臭痞趁著池隸那幫手下,在支援司槊他倆,一邊吞著口水,一邊撲向了角落裡,這幾個驚慌失措的柔弱之婦。

  “小娃你們快些離開,容老夫解決了湯帛那牲畜。”

  瞥見湯帛就要得逞了,心癢癢的越老急忙忙,從這柵門外闖了來。手裡拿了小斧頭的他,可謂遇門破門見樹砍樹。

  一旁的粗漢們一開始沒有注意到越老的動機,待得越老將小斧頭,往湯帛的身上砍去的時候,他們才有所明白。

  不過,和群毆葛率相比,越老那點兒小事都不算事兒,大不了就讓他倆牲畜折騰些個,待會再作計較。

  “……”

  沒能悄無聲息的,在那房裡找到池隸的身影,葛率倒是招惹來了司槊和洪孽,這倆衣服脫到一半的家夥。

  若非他倆今夜裡喝了太多的酒水,這會兒葛率非落得個屍骨無存不可。一擺飛丟而來,葛率暗喜不已,又砸中了司槊那狗東西。

  前些個若不是單四哥出手攔著,也許他早就宰了司槊這禍害。

  迷迷糊糊中看到司槊摔了開,洪孽竭力地眨巴了一下雙眼,不想成為葛率下一個目標。

  “留得他們在這窩裡鬥,我們先去他們關押犯人的囚牢裡看一下,若有蒙術他倆在,帶著他們快些離開為妙。”

  在楊肅問所給予的那些記憶之中,歐桓大致上是明白了驚雲寨,如今為什麽會有這個局面。

  那使得雙錘虎頭擺的壯漢,想必就是和單祝勒一條褲腰帶的葛率了。這家夥遇上了司槊和洪孽,準保不是單純的打架那麽簡單,應該是來找池隸討債的。

  “去你個祖宗的姥姥,就你這熊樣還想禍害別人!”

  正義凜然般的越老,眼看就要劈死湯帛了,卻不料那倆又受了驚嚇的美女,尖聲大叫了一聲。

  呀,這一聲酥骨麻皮的聲音,頓時就讓越老浮想聯翩,一時忘了收拾湯帛。

  反應過來的湯帛,縮回了這只要摸向,這衣衫不整臭娘們的髒手,轉而用他這烏嘴鶴鋤,往越老的臉面上撞了來。

  “蒙大哥,我們往這邊走……”

  瞧見蒙方那一臉的沉思,曹祐小聲地招呼起了玉笛在手的蒙方。他倆前腳剛走,柳淑煙和那五百名小嘍囉就衝了來。

  刹那間,那小寨子裡頭就響滿了些喊鬧聲。

  “我們不是剛從那邊過來嘛,怎麽又往這邊來了?”

  沒見越老也跟來,蒙方只見曹祐身輕體盈地飄在他的身旁,不清楚曹祐和那人玩的,又是哪門子的把戲。

  “因為……因為兩位長老就關在這邊……”

  尷尬了小半會兒,曹祐真不知該用些什麽樣子的言語,來同蒙方解釋。

  一來呢,他對這裡不夠熟悉,

只能跟著大叔或師傅才不會迷路。二來嘛,他從一開始就不大明白,大叔為什麽要釣著湯帛那條泥鰍。  如今大魚沒有上鉤,他們還得滿山遍野跑來跑去。

  “相公,保護我們……”

  這仨嬌滴滴的美女見著池隸,那又醜又矮的禿頭沒有被摔死,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真個落在了池隸的手裡,她們又得被迫任由那牲畜百般玩弄,折騰到天亮了。

  “好呀,枉我平時對你們那麽好,又給你們最好的胭脂水粉,又讓你們穿最漂亮的衣服。你們……你們竟然背著我養小白臉,還他個姥姥的是個傻子!”

  難受地抹了一下,這幾滴快要流過眉梢的血液,池隸那是又恨又氣呀。

  她們仨,可是他費了千辛萬苦從翠州帶來的。本想著逮了東州城裡,那傳說中的音美人沈盈雨,好湊個四大美女,伴他早玩晚樂自在逍遙的。

  現在倒好,幾個時辰不見,她們倒想著來嫌棄他了。也不去打聽打聽,當初若不是他池隸重金出手,她們早被那夥兒鄉紳抓去玩成柳敗花殘了。

  “對我們好?你這不是人的狗東西,心情好就作踐我們姐妹仨,心情不好就想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來折騰我們,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嘛?”

  摟得她這新相公異常緊的椒尤,忒想五花大綁了池隸那龜孫,再拌點兒辣椒醃起來喂狗。

  “好你個賤蹄子!是誰在你生病的時候,對你又疼又愛的?還不是我!是誰在你最寂寞的時候,推托掉所有的應酬,大老遠跑來幫你搓背的?照樣還是我!”

  哭得淚流滿面的池隸,哪肯去承認以前,在她們身上做過的那些事情。

  悄悄地將右手往身後躲了去,這廝好似要拿出某種厲害的物什,來對付她們這仨賤婢爛妾。

  “算了,相公你還是趕緊帶我們走吧,我不想再看見這種敗類了。”

  躲在了她家相公背後的蒜尤,那淚如梨花雨落的模樣,頗有幾分誘人垂愛。

  三姐妹之中,就數她最喜歡哭哭啼啼。命不好怎麽了?那又不是她上輩子造了什麽天大的孽債,不過是她父母沒福氣討個兒子罷了。

  “不準再叫他‘相公’,我才是你們的相公,是你們最最最好的相公!只要你們乖乖認錯,今晚我們四人還是可以繼續,恩愛相棲白頭到老的。”

  止住了鼻涕眼淚的池隸,掐緊了手中的物什,賊想把蒜尤揪出來先行抽打一頓,好讓另外兩人乖乖回到他的身邊來。

  “呸,就你還想跟我們做夫妻?我們姐妹三人鞋子都還沒脫呢,你就先不爭氣了,還有臉來怪我們養小白臉?我們相公才是最好的。”

  依偎在她相公左手邊的薑尤,苦著個粉嘟嘟的小嘴,嗤笑了池隸幾句。

  她這些話不出來還好,一出來驟然引得池隸渾身裹滿了殺意。這一刻,池隸的醜陋形象是很高大的,高到快要撞倒屋梁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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