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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妖關斬獸將》第10章 風雪官道遇情緣 第4節
  馬車剛剛準備走動,虎見川伸出頭來叫停馬車。他探出半個身子,有些不舍的讓霓裳過來。霓裳靠近車邊,虎見川對著霓裳悄悄的說“小幻妖,再見,你要是再來,多穿點啊。你,你最好來,我想看到你。”

  霓裳點點頭“我和錚帶著果子在這裡等你們,你也要早點回來。”這一會的相處,她也覺得這小老虎憨厚可愛,一時分別不由得有有些難過。

  虎見川想了又想咬牙從脖子裡上也拉出一個放晶石的小袋子,從裡面倒出一顆紅色的晶石。

  “兩個姐姐都有東西送你,我,我也給你個東西,你收好。這是個小老虎樣子的,是我娘給我的,我可喜歡了。

  但是我想你,我想你看著它時候能想起我來。”虎見川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然後彭的一下又炸成一個虎頭,毛茸茸的還用爪子揉了一下頭,一直還斜眼看著霓裳。

  “傻老虎,你幹什麽了又變了?你別嚇唬小孩子。”他半個身子還在車廂裡面,一下變化之後尾巴在車廂裡面局促的亂翹亂甩的,早春看著奇怪,按住他的腦袋也把頭伸出看他們在幹啥。

  “哎呀,我的天,青婼你看,他在給人家定情信物,他把他那個保命晶石給霓裳了。哈哈哈哈,你是要找霓裳當妻子了,羞羞,傻老虎知道找媳婦了。”早春按住見川的頭看到手上的老虎晶石大笑起來。

  西地神仆人口凋零,而且體格健壯,一般十四五歲就結婚生子不在少數,雖然見川只有十歲,可是看到豔麗可人還乖巧的霓裳一時心意動,竟然把自己過兩年第一次進入異象完全體激發補充能量的晶石給了霓裳。

  “我咬你的,我和你拚了。”見川進入了異象,看不出來有沒有臉紅。第一次從早春的壓製之下翻身起來把早春壓了下去,早春剛剛是人形一時沒防備,被按下去之後馬上就變成鹿像和見川又打了起來。

  “你自己要去找媳婦,你打我幹什麽,你這個傻老虎。哈哈哈。”早春笑著反擊。

  “我咬你的,你還說。”見川又衝了上去。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再打了。”青婼的聲音從混亂的一片中傳出來,“爭,霓裳,再會了。唉。”車廂裡面傳來碗碟破裂的聲音,怕不是剛剛又新拿出來的茶具擺設又遭了殃。

  錚想想這青婼郡主在裡面那個樣子,嘴角不自己的微微揚起,她肯定笑了,她笑的那樣好看,還是不要總是一副愁苦的樣子才好。

  他和霓裳在靜靜的在雪地裡面看著車隊慢慢離開。剛剛的富貴和冒險也同幻境一樣場景也隨著馬車走遠了,人生也許從此再無際會。

  霓裳帶著手裡拿著的帶著那隻小老虎的體溫的晶石,口袋裡面的那些晶石和錚手上的那把梅烏草在告訴他們兩個這並不是一場夢。

  兩人看到馬車走遠了走下了官道往山裡走去,他們還要走過一道山梁還要穿過一個山洞才能到達自己的村子。

  天已經完全黑了,林子裡面的風雪並不大。但是整個林子只有他們兩個踩在雪地上哢嚓哢嚓的腳步聲和不知名的妖獸和地精的叫聲時不時從傳來。

  今日回的也太晚了些,剛剛那翻耽誤,這西地的天是說黑就黑了的。霓裳有些害怕緊緊的抓住錚手。

  林子的路不好走,錚忍住背上的痛,緊緊的拽著霓裳,行不多時,他們隱約看到前面好像有火光,不一會還能聽到那邊有隱隱的呼叫聲。

  可距離太遠他們聽不清是什麽,

也不敢貿然回應。隨著火光和叫喊聲的靠近,那邊的鳥和各種小妖怪都被驚了起來。  還有一隻不知道是什麽小妖怪在逃跑的時候撞到了霓裳,把霓裳嚇的一聲驚呼,躲在錚的懷裡。

  錚也不敢出聲,只能咬牙前行,不斷安慰霓裳,心中一直祈禱千萬別遇到剛剛漏網的山鬼。

  “霓裳~錚兒~,霓裳~錚兒~。”聲音越來越近,是娘來找他們了,他趕緊拉著霓裳往處跑。“你小心點,孩子是沒事的,他們就在附近。”阿爹的聲音也出現了。

  “阿爹娘親,我們在這裡。”這個錚開始大聲的回應起來,他們身邊響起了一陣的鳥兒被驚動的撲扇翅膀的聲音。

  還有之前極怕的石猴兒的也吱吱的大叫起來,還有它們跳動樹枝發出的噗噗的聲音,聽著倒是往他們這邊來了。

  錚已經感覺到那些石猴兒跳起,彈下的樹上的雪一陣一陣的往身上揚,錚害怕這些妖獸精怪被驚動之後襲擊他們,一邊護住霓裳一邊拚命往前面跑。

  好在阿爹已經背著娘親快速的跑到他們身邊。阿爹放下娘親。娘親臉上帶著淚痕,看到兩個孩子又喜又氣,拉著兩個孩子上下看著摸索著。

  霓裳倒是忍不住一頭撲到娘親懷裡,“娘親,我們沒事。”錚也微微低著頭等待著阿爹的責問,今天回來的確實太晚了。

  阿爹一把抱起霓裳,又把娘親繼續背上,讓錚拿著火把,他牽著錚,“早點回來,看把你們娘急的。

  都這麽大了還這樣貪玩,回去揍你們兩個屁股,讓你們長長記性,回去好好的哄哄你們娘親。”北望語氣嚴厲的說著兩個孩子。

  他鼻頭聳動了幾下,略微有些疑慮,他看了月暈一眼,月暈此刻滿心滿眼只有孩子,北望此刻也不好點破。

  霓裳卻把小臉貼在阿爹胡子拉擦的臉上撒嬌的蹭蹭,咯咯的笑著“都是霓裳貪玩,睡著了,二哥背著霓裳走慢了。阿爹別打哥哥,就罰霓裳給娘親賠禮好不好。”

  “哼,看你們娘親怎麽說。她要是不高興,我就揍你們兩個。”北望也蹭了蹭霓裳,又讓她把帽子拉緊。

  “好了好了,都這麽大的,別剛剛見著就要打孩子,回來就好了,早些回去吧,他們都餓壞了吧。”月暈也幫著錚把帽子拉好,又給他擦擦臉上的霜。

  阿爹這才沒有多說,娘親從錚手上拿過火把,讓錚拽好他阿爹的胳膊,還愛憐的撫摸著錚的頭。“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餓了吧。冷不冷啊。頭髮都濕了。可凍壞了吧。”

  他拉著錚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村子裡面趕。阿爹的身材魁梧腳力極快,錚跌跌撞撞的跟不上。天已經完全黑了,這樣慢慢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走會村子。

  阿爹放下霓裳和妻子,四下觀察一下鼻子聳動。確認沒有外人之後進入完全異象的狀態變成一匹比一般馬駒還要大上一些的座狼。

  霓裳看到之後拍著巴掌較好。阿爹伏下身子,錚把霓裳抱上爹的背上,讓霓裳抓好爹脖子上的毛,又扶著娘上去,自己在最後扶著娘親的腰身也抓住爹背上的毛。

  阿爹低吼一聲就開始在叢林裡面穿行跳躍奔跑,風在錚的耳朵旁邊呼呼而過,娘親佝僂著背緊緊的保住霓裳,錚就扶著娘親也抓的緊緊的狼毛。他感覺到父親的背上的肌肉緊實,毛發堅韌光滑。

  奔跑的動作流暢有力,每一次的跳躍都無比的精準精巧。

  阿爹的速度極快,只要幾個跳躍就來到林子的邊緣了,穿過山洞之後就是家了。這山洞非常奇怪,火把也完全沒有光亮。完全的黑暗裡面阿爹走了不久就來到山洞口了。

  他停了下來,伏下身子,錚咕嚕一下翻下來,又扶著娘親抱著霓裳下來。父親抖抖身子又退出異象變成人形的樣子。娘趕緊把的衣服給爹遞過去。

  霓裳轉過身子,錚看著父親健壯的身軀和上面布滿的傷痕,三條比他胳膊還長的爪痕貫徹阿爹的整個背部看起來極為嚇人。

  阿爹也只是說是年輕弄傷的,阿爹可沒有娘那麽會講故事。再問他就指著炎魔山說是在哪裡被炎魔抓的。還問後來呐,後來就和你娘生了你們。這種故事簡直就是沒頭沒尾的。

  北望過來聞了聞錚,錚才醒過神來連忙說沒事,就幫著阿爹整理好衣服起來。阿爹整理好衣服就要背娘回去,娘親按著爹的手輕柔的說到“我走著回去吧,沒多遠了。”

  阿爹對著娘親從來都是言聽計從,千依百順的。直接把把霓裳拽起來放到肩頭,騎著在自己脖子上,一手牽著錚一手摟著嬌小的娘親就往村子裡面走了。

  他們的家在村子的最邊上,繞了一圈走回去,大哥已經扶著院門面帶微笑的等著他們了,他早早就準備好吃食等著大家一同回來吃飯。

  錚和霓裳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了,也不客氣端起雜糧粥和肉干鹹菜就開始吃。白天吃乾的晚上吃稀的是首丘以西這些村子裡面的慣例。

  西地山裡妖獸精怪多,這麽深的林子也不好種很多的禾樹,村裡人少,守住不住的太多的,只能種幾株,而且日照時間不夠,收成有限。

  他們家孩子還多,雖然也是能幫著家裡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半大的小子吃窮老子,他們吃的可比他們做的多,雖然阿爹可以去山上打獵,但是他的座狼的異象並沒有顯露給村裡的人。

  也只能像普通的獵戶那樣偶爾帶點兔子麅子獾之類的獵物回來,林子裡面那些小妖怪雖然阿爹一巴掌打死好幾個,可是也不敢打了大搖大擺的拿回村裡去,而且小妖怪肉也不怎麽好吃,皮厚肉少還廢柴火。

  娘親慢慢的吃完飯之後,大哥就忙著燒了水讓他們兩個吃完可以擦洗一番。只是這兩個孩子倒是心裡一直都不安定的很,畢竟一個揣著梅烏草一個揣著晶石。

  剛剛見到阿爹娘親高興的要命,他們也沒有沒有像以前那樣,在回來的路上將不方便帶的東西藏在林子裡。

  現在真是心慌慌,神不定,他們也不敢脫了衣服讓這些東西顯露出來。兩人磨磨蹭蹭的吃著不斷交換眼神。

  阿爹吃完飯之後就和往常一樣蹲在門口,看著院子外面的月亮,只是今天的他好像稍微有點煩躁的樣子。 不斷的往院子裡面去走一走,聞一聞,又回到門檻上坐著。

  不一會,碗裡都空了,兩個孩子再也不能在碗裡面假裝扒拉了,心裡焦急不已:娘親和哥哥端來水讓他們泡泡腳之後就要脫了外衣換上乾淨衣服,娘親就用這熱水順便把他們的衣服洗洗。

  他們的心倒越跳越快,霓裳慌的都要哭出來了,這心裡有事太難了也,兩個人還在磨磨蹭蹭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月暈,你先帶著藤兒去休息吧,你們也急了一天,我就看著他們兩個慢慢收拾了再睡。”阿爹看著等著兩個小孩子,又對著大兒子和妻子緩緩的說了句。娘親擔心的看了一眼阿爹,好像有話要說,可還是帶著哥哥進去了。

  回到裡屋的月暈倒是一點困意都沒有,看著藤自己忙著。她倒是又在心事重重的在昏暗的松油燈光下坐著著,枯坐一會又找出些衣服開始縫補,手上有活計了反而心就不是那麽慌了。

  西地雖然水源還算豐沛,只是日照時間極斷,這麻到比棉花好養活。所以西地平民多以麻布和獸皮作為服飾。只是麻布做的衣服不光穿起來不那麽親膚而且很容破。

  幾個長的飛快的孩子本來就是一年一茬衣服,天天做事玩鬧總有破爛的時候,而自己還有個時不時還會撕了衣服丟了衣服的丈夫導致月暈總有做不完和補不完的衣服。

  她一邊心不在焉的忙著手上的活計一邊豎著耳朵聽外面的聲音。從在林子裡聞到兩個孩子的味道開始,這個相處了十幾年的丈夫就顯得有些怪異和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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