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剝削狗腿子和逆子們的剩余價值、讓一個以優雅為執念的帶魔法師親自下場肉搏,這無疑是一種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李滄產生了一種進廠打螺絲般的窒息。
清理掉碎片上的古早存貨之後,僅憑兩道躍遷裂隙所吞吐的行屍量已經不足以維持李滄的正常收割速率,李滄毫不猶豫的舍棄了這塊碎片轉移戰場,中途甚至還烤了條300多斤的大蚺當零嘴,味道相當不盡如人意,不過他自己就炫了幾十斤。
李滄一個人的效率比那一嘟嚕一串奴工遠遠超出一大截,分出去的近十萬奴工,甚至沒有一隊成功清空任何一塊碎片...
當然,這或許和她們得到的米婭姆堅持活捉命令有關。
“太扯了~”
李滄哭笑不得的咕噥了一句。
“Wow,he's hot,very hot,hottest~”
路過其他戰場的李滄被其他人看到時,則是用這樣半生不熟的通用英語交頭接耳咕咕噥噥的。
部落奴工一個個碎片的清理過去,行屍異獸全都沒放過,李滄本人更是在各個躍遷裂隙間來回亂竄卡bug式反覆刷圖湊份子,也許是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眼兒了,在第11天時,終於以正式確立空島歸屬權的形式終結了這種不甚禮貌的操作。
“所以是需要未確立歸屬權的空島上行屍異獸數量初次少於從屬者的數量才會正式轉變嗎,可能性很高啊...”
有躍遷裂隙在,碎片上不可能完全沒有行屍,這是李滄推斷的依據。
在無屬者向從屬者轉化的瞬間,所有碎片同一時間綻放出無比燦爛的祈願輝光,濃鬱到有若實質的綠光開始催生出巨量的能量基質花,這座未開化的浮空陸從災難伊始至今死去的所有行屍異獸的能量一部分賦予大地、一部分留存於人身,最後這一部分則綻放為鋪天蓋地的喇叭花,結出累累碩果,積攢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底在這一刻徹底靈氣複蘇。
李滄可以算作第二次見到這種場面,第一次是在已經屬於小阿姨的緹麗,看得也不是現場。
濃鬱的、純淨的、可視化的能量衝刷著所有碎片,激蕩起輝煌的浪濤般的光暈,整個場面給人一種神聖而不可撼動的感覺,就連李滄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逛蕩的血槽都產生了一種虛假的充實感,接著,面板上代表敏捷和力量的c值突然跳了跳——
【從屬者李滄‘滄’於確立浮空陸、浮空島所屬權過程中獲得純淨本源能量滌蕩身心洗毛伐髓,力量值增加6.3c,敏捷值增加5.5c。】
哦謔?
自己賺來的哪兒有天上掉餡餅巴適,簡直就愜意的很呐!
然後,空島具體分配就不再因人而異了,數百人、數千人共同佔有同一座空島的情況比比皆是,從人數、空島大小上都看不出任何規律。
不過最離譜的是所有碎片都並沒有像以前那些成功確立歸屬權或是解除契約的空島一樣直接強製進入軌道,而是依舊正常停留在這片空域,按原本的規律繼續運行。
那些流沙河、黏液以及躍遷裂隙的實體或者是光不止勾連著空島,仿佛也成了它們駐泊這片空域的錨點。
躍遷裂隙不再是撒了一地玻璃渣的狀態,而是以一種人類所無法理解的方式汩汩流淌、活躍起來,躍遷裂隙所化的溪流映照出的也不再是支離破碎的影像,而是一處與這邊大體輪廓相似的空域——所有空島、碎片、乃至流沙和黏液混淆一體的浮空脈絡幾乎一模一樣。
“咻~”
李滄忍不住吹起口哨,找到你了,我的寶!
就在躍遷裂隙所映照出的另一端,兩大一小一倒置空島正飄蕩在另一座姆神山的腳下,隱約間,甚至能夠看到狗蛋翱翔天際的身影以及火炬一樣惹眼的大腦袋瓜子!
它們好像在和什麽玩意乾架?
老板不在家,韭菜們都曉得主動加班了,滄老師表示非常欣慰。
米婭姆說:“那,那是不是你的...滄...你...是不是要離開了?”
離開個錘子離開,總感覺這邊才是他們原本所應該在的世界線來著,不過...
李滄眯起眼睛:“找個不聽話的奴工,丟下去試試。”
“好!”
實驗體無聲無息的被躍遷裂隙吞掉,足足過了十分鍾左右才終於在裂隙另一端現出身影,看上去和被扔進去之前沒有什麽區別,隨後借著米婭姆給她準備的勾爪和纜繩勾住旁邊的碎片,直直的砸在碎片基部,有點高,也不知道摔死了沒有。
李滄松了口氣:“可以了,如果我回不來的話,你們以後還是要靠自己抓男人嘍~”
米婭姆米妮姆依依不舍:“滄,你一定要過去嗎?她一個人怎麽比得上我們這麽多呢?”
emmmm,這個問題好像也沒啥標準答案,實在點的話,大概因為你們所有人的命加起來都沒那個敗家娘們長?
“走了, 回見!”
沒給一群小娘皮發表感言的機會,李滄嗖的一下跳了下去。
身體在失重,腦子在瘋狂掉線,眼中的景物在虛化為色彩線條,感覺足足翻滾了一輩子那麽長的時間李滄終於重新感覺到了重力,整個人翻滾著、甩出一條斷斷續續的二手食物瀑布出現在躍遷裂隙的另一端。
咕嘰~
大魔杖深深嵌入空島碎片,李滄以幾乎要把胃吐出來的姿態十分埋汰的和胃溶物同時糊在崖壁上。
先來的那個倒霉奴工人都看傻了,完全不明白為什麽明明做的是一樣的事,某些強悍的一塌糊塗的家夥卻可以把自己搞得這麽狼狽慘烈。
“鯤來!”
虛幻的骸骨門戶當空聳立,維持三十米多長身軀的大鯤鯤不知道之前在幹啥,總之是保持著高速前進的姿態從裡面飆出來一頭攮在李滄的腰子上,李滄身後的崖壁都直接被鑿出了一大片蛛網狀的塌陷。
“草!”
實在瀟灑不起來的滄老師口中吐出一個髒字,幸虧這特麽是把血條虧空補得差不多了才過來的,不然這一下他很容易直接交代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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