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房不凡計上心來。他狀似隨意地開口道:“也罷,眼下也只能這樣子了,小豆子、飛兒,你們看住這些人,福伯,你跟我過來拿一下解藥。”
福伯有些納悶,為啥要自己跟過去拿解藥,要讓也得讓小豆子跟上,一個移動的人形燈也比自己這個行動不便的老人家來的快。不過福伯並沒有質疑,跟著班主走了出去。
而在他們離開之際,富貴眼裡透出一股凶光,很好的隱藏了下來,並沒有被飛兒和小豆子看見。
到了門外,房不凡跟福伯闡述了自己的想法,福伯也驚得心下發涼。
這幫畜牲果然就沒有一個好善於之輩!
兩個人商量道:“我們得使個計謀.......”
待二人回屋,房不凡拿著一捆繩子,交給飛兒,說道,“飛兒,小豆子,你們先把這個狗富貴捆得結結實實一點!”說著,擺正他的頭,身形站在一側,擋住了他的視線,拍了拍他的臉,惡狠狠地警告道:“你可不要耍什麽花招,不然,今日是你的誕辰,也會是你的忌日!”
富貴立馬訕笑道:“大人你說的是哪裡的話啊!小人惜命的緊,怎麽會騙你們呢,那我豈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嘛!”
這時,福伯整理著東西,似乎剛好看到彪哥的手動了一下,驚喜地開口道:“班主,沒想到這個彪哥竟然還活著!”
富貴聽到福伯的話,神情立馬變得格外緊張,腦門的冷汗直冒。
飛兒以為是自己綁的太緊了,勒疼了他,不過手下卻沒有因此松了力道,依舊用勁捆地緊緊的。
而這時,彪哥的虛弱話傳來:“我...我,我說.....”
聽到彪哥的話,富貴面色更加慌張,脖子掙扎地想轉過去看看彪哥。可是此時脖子也無力轉動。
而彪哥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房不凡打斷道:“不用說了,你的小弟已經什麽都交代,那兩個姑娘已經在去人牙市場的半路上被你們賣給了一個中年男子,那個買主住城西的那塊。你可以去死了!”說著,亮起了手裡的瓷碗碎片。
然而,彪哥驚恐的聲音再次傳來:“不是,你們被騙了!”
富貴臉色蒼白,嘴巴哆嗦著大吼道:“大哥,你別說謊,別撐了,我已經什麽都告訴他們了,我自有安排!”
然而,彪哥不理會富貴的這番話,亦或者沒有猜透富貴話裡的暗示。他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我不想死,我知道她們在哪裡,你們一去便知,要是假的話,你們再殺我也不遲!”
此時富貴想再次開口,可惜,他的下巴被房不凡一把合上,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小豆子、飛兒也面面相覷。
房不凡邪笑道:“哦豁,有意思了,有人說謊!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只要誰告訴我真正的線索,我就放了他,畢竟我現在隻想要找到她們!”說罷,手一甩,手裡的瓷碗碎片一下子釘在桌面上,鋒利的邊緣在燭光下發出寒氣。
富貴被房不凡這一手嚇得直哆嗦,身上的痛楚無一不在時刻的強調著自己的處境。
房不凡緩緩松開富貴的嘴,他的嘴還在打著哆嗦,呼吸急促,他聽到這輩子最害怕的聲音——
我是分割線
他聽到了這輩子最害怕的聲音:
彪哥虛弱的聲音傳來:你們給推薦票、月票、評論、收藏、訂閱了嗎?
富貴驚起一身冷汗:沒有!
彪哥:那我們都完犢子了!嗚嗚嗚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