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凜摸了摸鼻子,這妮子被洗腦的很嚴重啊。
估計他現在說殺了她,以東方鐵心這種性格都不會吱一聲。
看來不用點過激的辦法是無法讓她屈服來問話了。
“反正我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信不信就是你的事了。”
“不過你打傷我朋友,這筆帳我還是要跟你算一下的。”
蘇凜說著的同時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略有深意的笑容。
“你殺了我吧!我爹一定會來替我跟我娘報仇的!”
東方鐵心咬牙怒喝道,今天她確實衝動了。
實在沒想到南宮問天會如此厲害,看來今天是栽在這裡。
只是即便被擒,她也絕對不會向這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屈服。
“不急,殺是肯定要殺的,只是你瞧現在月黑風高,四處又無人,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麽?”
他的笑容逐漸變態起來,這句話下來直接讓東方鐵心嬌軀一震。
“狗賊,畜牲!有本事你就給本小姐來個痛快!”
她一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軀可能要被玷汙,頓時嘶聲怒喊起來。
蘇凜見她成功被自己激到,心中感覺怪怪的,這樣做總感覺有些罪惡感。
“你打傷我的朋友,我要是給你痛快,這不合情理呀,還是讓我們做一些私事吧。”
他擺了擺手拒絕了她的要求。
下一秒已經開始寬衣解帶起來,先是將上半身衣服給脫去,顯露出健碩的體格。
一看見人家來真的,東方鐵心眼眸中立即泛起了淚花。
被綁了手腳的她只能不斷的往後挪著,眼神也從桀驁變成了驚恐與不安。
“剛剛你還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現在怎還掉眼淚了呢?”
蘇凜打趣的笑道,只是沒想到這麽一嚇,成效居然這麽好。
“你…你…”
東方鐵心不斷的掙扎著,你了半天也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你沒話說,那就不客氣了。”
蘇凜一步一步走上前來,直接將她嚇得眼淚直掉,她沒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軀有一天會被仇人給玷汙。
這簡直比對她千刀萬剮還難受。
她只能接受命運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恐懼的那一刻到來。
這一刻她的身軀是麻木的,她寧願死去。
可等了許久,預料中的事情並沒有如約而至。
她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丁點希望,緩緩睜開了眼眸。
眼前的一幕令她整個人都傻了,只見蘇凜正撿來一堆柴火,然後又拿著天晶劍朝河溪裡面跳進去,用劍捅了幾條魚回來。
東方鐵心看的有些懵,他剛才脫衣服是為了下河而不是…
她一聲眼睛死死的盯著回來的蘇凜,一句話也不敢再吭聲。
“你哭啥?我又沒打你又沒對你幹啥的…”
蘇凜將魚剝洗乾淨後插在了一根木棍上開始烤,剛才一陣運動過去,肚子實屬有些餓了。
只是沒想到這鐵心居然還有哭鼻子的時候,剛才還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但她卻不回答,只是低下了頭,任由淚珠從臉頰滑落。
一刻鍾後,鯽魚被烤的慢慢變成了金黃色,一股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
“吃點麽?”
蘇凜將烤魚拿到了東方鐵心的鼻子前。
她卻一直低著頭,緊咬著下唇也不說話。
見這副模樣,沒有再大喊大叫的,就知道自己成功將她的銳氣給磨掉了。
看來這招對女人有奇效,以後需得多加利用起來。
“算了,不吃我自己吃。”
蘇凜沒有再搭理她,而是自顧的啃了起來。
看著人家吃的津津有味,滿嘴流油的,東方鐵心咽了咽口水,看起來確實很好吃的樣子。
可讓她找一個殺母仇人要吃的,她寧願餓死。
“行了,我吃飽了,接下來談談正事吧。”
蘇凜抹了抹嘴巴,將目光看向她。
鐵心一聽後,嬌軀一震,心中再次湧現起那想法。
“你爹說我殺了你娘,那你說說看我是什麽時間什麽地點殺的?”
他走到東方鐵心面前坐了下來。
“我…”
這一刻,她沉默了。
她爹從小就說娘是被南宮問天殺的,說他就是自己一生要復仇的人。
可卻從未提及過母親是如何被殺,又為何被殺。
自從她擁有記憶起,腦海中就沒有了母親的記憶,也的只是父親嚴厲與冷漠的目光。
蘇凜見她陷入了沉思,也微微皺眉起來。
他怎麽感覺這妮子不是被洗腦,而像是被篡改記憶一般。
況且鐵心的爹除了一開始騙她的天地盟主外,不是已經死很久了麽?
現在又哪冒出來一個爹?!
“說不出來吧,那肯定就是你爹騙你的。”
“不…不可能,我爹不可能騙我,他說你就是我一生的仇人…”
東方鐵心拚命的晃動著腦袋,顯得非常不安。
“那你爹是誰總該知道吧?”
“天魔聖君!”
精神有些崩潰的她居然下意識的說出來這句話。
天魔聖君?
蘇凜喃喃起來,難道這就是元始天魔的新傀儡麽?!
看來想要完成副本進度,肯定是少不了這個人了。
只是現在鐵心失憶,她的神兵獸也被魔化了。
可惜現在問雅不在這裡,無法使用淨化之力來恢復她的神兵獸。
如今只能帶著她一同前往元首宮,讓自己這個大姨幫忙淨化了。
此時已入深夜,遙望著滿天繁星的夜空,蘇凜輕歎了口氣。
直接一掌拍在了東方鐵心的後脖上,使她陷入了昏睡。
解決完這邊的事情後,他才回到北冥雪這邊蹲下身來幫著檢查了一下身體。
發現多了幾處皮外傷罷了,姓命應該是無憂的。
只是可憐這丫頭,舊傷還沒好又添新傷。
……
第二天清晨,東方的天空泛起一抹魚肚白,意示著今天將會是一個好天氣。
蘇凜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若不是因為回村的話一張床擠不下這麽多人,他也用不著在這野外睡草地。
他剛想到這裡,卻發現北冥雪修長的睫毛微微動了下,然後緩緩睜開了雙眼。
入眼的光亮令她有些難受的又閉了回去。
可下一秒她卻感覺到自己整副身子骨都疼痛不已,快要散架一般。
這才回想起了昨晚忽然被人從後面偷襲了,只是那個人怎麽這麽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