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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得知對方在密謀害自己,胡謙便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了。
難道真等他們把一切都布置好,自己再費盡心思地理頭緒、找證據,上奏朝廷,然後等候朝廷的處置?
真是那樣的話,說不定這些人上面有關系,最後全然是一場空忙。
如果對方也是明著來,那大家就都明著來好了。
可是對方已經用小玉、錢伯海和徐掌櫃來設計陷害,還有什麽好說的。
且不論這紅道士到底是什麽人,先殺了在說。
還有就是這李員外,其實上次處理王升東的事情時,就應該把這廝一並解決掉的。
李洪宇見胡謙一身黑衣從空氣中顯出來,立即嚇得捂著嘴,沒等胡謙再說什麽,他已經跪在地上。
“俠士,別殺我!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胡謙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劍尖一劃,立即把紅道人面上黑布挑了。
原來卻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
再摸摸身體,還熱著。
轉頭望著李洪宇,將劍尖插在他的面前,問道:“這紅道人是什麽人?”
李洪宇面色慘白,顫抖道:“我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來的。”
胡謙又問道:“小玉和錢伯海的案子到底是什麽回事?”
李洪宇一愣,立即抬頭去看,沒等看清,便有一道白光閃過,瞬間切去他兩根手指。
“啊!”
他慘呼一聲,忽地發起狠來,猛然朝胡謙衝過去。
胡謙又是一劍,斬斷他的雙腿,趁他跌倒,猛地瞪著他道:“看著我!”
他又疼又怕,惶恐之下,一下陷入胡謙的魘禱神通中。
雖說徐掌櫃的事情讓胡謙覺得魘禱神通並不是十分可靠,但那徐掌櫃必然是中了類似催眠之類的幻術。
那些話說不定也是別人早就灌輸給他的,所以中了胡謙的魘禱之後,他便把灌輸的話脫口說出來。
“逆子!為什麽要對姨娘做那種事!”
李洪宇頓時蔫了,竟然忘了斷腿的疼痛,顫聲道:“是她先勾引孩兒的,她把肚兜扔在孩兒的臉上。”
胡謙搖搖頭,“紅道人是誰?”
“不知道。”
“是誰殺了小玉和錢伯海?”
“是王總兵。”
“那錢伯海是怎麽回事?”
“紅道人知道胡謙有一樣神通,能夠讓人說真話,所以提前把一種靈丹給徐掌櫃吃了,讓他以為這件事都是他乾的。”
“紅道人是如何知道胡謙有那樣的神通的?”
“說是在你審那寡婦被殺案的時候看到的。”
“然後呢?王總兵準備怎麽對付胡謙?”
“等胡謙定了案,就把解藥給徐掌櫃,讓他翻案,然後再參奏胡謙。”
“還有沒有別的手段?”
“紅道人說要讓胡謙落得和聶長風一樣的下場。”
胡謙點點頭,一劍結果了他。
然後重又貼上隱身符,直接來到王府。
他先是隨意弄出點動靜,見有人快步往裡去稟報,便跟了上去。
等見到王樹正,卻見他正在那間帶有機關的房間中,一手摟著那晚的婦人,一邊沉聲道:“願不願意看你自己,反正我且告訴你,那胡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升東落到他手中,即便不死,也得脫層皮。”
婦人忍了半晌,這時趕緊問道:“叔父,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怎麽?你就是這樣求人的嗎?”
婦人一呆,黯然落淚,緩緩解開袍帶,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雪白的肌膚立刻出現。
胡謙趴在窗戶仔細看了三遍,
不由暗暗搖頭。這王總兵可真不是個東西!
他隨即喊了一聲,“土匪進城了!”
然後一腳踹開門。
那王樹正此刻全身赤裸,正要去抓刀時,已被胡謙一劍梟首。
婦人嚇得趕緊用被子裹住身體,雖瞪大了眼睛,卻什麽也看不到。
正驚魂不定時,忽覺自己的下巴被人勾住,接著便有一個聲音道:“我是錢伯海,特地來找總兵大人報仇的……”
婦人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本以為對方肯定會有下一步的動作,誰知過了許久,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第二天的上午,王總兵和、李員外父子被殺的消息傳遍整個郭北縣。
有人說是土匪進城殺的,有人說是錢伯海化作厲鬼前來索命,還有人說看到小玉的鬼魂衝到李員外家。
不管如何,一時半會是沒有人來縣衙大堂鬧了。
胡謙先是把戚大才釋放,至於徐掌櫃,則是要再等幾天。
那麽藥力沒過之前,最好還是先把他留在牢裡為好,免得他神思錯亂,又乾出什麽別的事情來。
至於說王樹正,畢竟是正二品的總兵,不明不白死在了郭北縣,上面肯定是要來調查的。
胡謙也不多解釋什麽,直接把王升東的娘子推出來,後者一口咬定是錢伯海鬼魂復仇。
之後,隨著時間推移,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自打了旱魃之後,陰雨天氣已經持續了半個月,席卷郭北縣的旱情徹底消散不見。
糧食雖仍是減產不少,但好在胡謙開倉放糧,所以最後並未出現有人因饑荒餓死。
至於這購買糧食的銀兩,自然是由王升東和李員外兩個大戶來出。
考慮道糧食減產,農民沒有糧種,胡謙又從王升東家拿了銀兩出來,並且讓衙役張貼告示,說是可以放款給農戶,用作購買糧種,或是用來渡過災年。
等來年收了糧食,再原價還給縣衙。
一時間農戶奔走相告,無人不誇讚胡謙清廉愛民。
借了救濟款的災民遲遲不願離開,一個個全都跪在縣衙前,連連叩頭不止。
家庭稍微寬裕的,更是捐錢給胡謙修了大仙廟。
胡謙讓秦嘉等官吏去處理這些事情,自己則是仔細把狀告王升東的狀紙看了。
這些狀紙本就極多,王樹正死後,狀紙又多了一倍。
胡謙讓王十三去貼了告示,宣稱自明天起,不再接收狀告王升東的狀紙,結果狀紙也沒再變多。
他抽了兩天的時間把這些狀紙分門別類地記下來,從第三天開始,把一應原告穿到堂上。
凡是能拿出證據的,便讓他們拿出證據,若是拿不出證據,就用魘禱神通,逼迫王升東把實話說出來。
即便效率如此高,竟然還用了五天,才把王升東的案子審理清楚。
侵佔別人的家產暫且不提,單單是人命官司,他就佔了十幾條。
胡謙也不給他廢話的幾乎,先是判決歸還所有不法財產,然後判了他個斬立決。
然而雖是斬立決,卻還得先報到刑部,等刑部的批文下來,才能斬決。
當天晚上,海大良在家中備了酒席,請胡謙和榮寧兒過去。
到了地方,海大良立即跪在地上,要給胡謙行大禮。
胡謙趕緊把他攔住,“還老爺,使不得,我可當不起你這樣的大禮。”
海大良道:“若不是有胡大人,草民的小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又如何能奢望有一天真能要回祖產。
有時候想起來,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兩人又說了幾句,海大良趕緊讓自家娘子把榮寧兒請到後房敘話。
然後請胡謙到了正廳,客氣道:“大人請上座!”
胡謙本不想如此拘泥,但海大良只是不肯,並說要是胡謙不肯上座,他便跪地不起。
無奈之下,胡謙隻得答應下來。
等飯菜齊備,他又親自取來一壇酒,泥封才剛打開,便有一股醇香。
胡謙道:“確實是好酒。”
海大良道:“大人見笑了,這是草民祖父埋在地窖中的狀元紅,本來祖產被奪,這酒肯定是喝不上了,沒想到竟然失而復得。
說起來,能喝上這酒,全是大人的功勞。”
胡謙道:“哪裡,那王升東罪有應得而已。”
海大良道:“就算是罪有應得,也得有像大人這樣的清官去製裁他才行。
對了,那李員外和杭大人……
大人打算怎麽處理?”
胡謙道:“李員外之流也可借鑒王升東的例子,我去查他們的事情實在太國困難,不如讓百姓來告。
該是誰家的財產,就歸還給誰。
余下的部分便充繳庫房。
畢竟,誰曾被他們欺辱,自己肯定記得特別清楚。”
海大良道:“大人高見!
來!草民敬大人一杯!”
胡謙一飲而盡,又道:“至於這杭大人,本官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麽路數。
所以還需等等再說。”
海大良道:“這杭大人一向自視甚高,種種劣跡也都假手於人,自己基本不插手的。
若是想抓住他的把柄,想來是比較難的。”
胡謙道:“那倒沒什麽。”
兩人又喝了幾杯,話題已經不知偏到什麽地方去了。
而在榮寧兒這邊,海大良的娘子雖是極力奉承,但榮寧兒的心思先是在胡謙身上,然後就飄到薛檸霜那裡。
海大良的娘子也是個心眼通達的人,見榮寧兒心不在焉,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當即親自引路,將她和迎彩帶到薛檸霜所在的廂房。
“夫人,請進去說話吧,妾身就不打擾了。”
榮寧兒只是妾室,委實當不得這聲夫人的。
但對方既然有意奉承,她也沒有多說什麽,心中隻當這句夫人是對沈玉珍說的。
進到房內,姐們二人立即抱在一處。
榮寧兒道:“姐姐這一段時間可好嗎?”
薛檸霜本來見了至親,心中十分歡喜,聽她這樣問,又見她臉上笑容不善,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當即佯怒道:“你這妮子,怎麽平白就來取笑我!
我好不好還不是你的過錯,你自己心知肚明的,你不道聲歉也就算了,怎麽又反過來問我。”
榮寧兒道:“姐姐是在是誤會我了!
我可是實打實地想問問姐姐的心情如何,吃得怎麽樣,睡得怎麽樣,哪裡是姐姐說的那個意思,可憐我一片好心,竟然就這樣被姐姐辜負了。”
說完還裝模作樣地搖頭歎氣。
薛檸霜道:“你這話若對別人說,或許還可蒙住人,但對我就算了。
難道你忘了,咱們姐們心靈感應如此之強,你那點花花腸子還是用來騙別人吧。”
榮寧兒笑道:“姐姐既然這樣說,想必這段時間是過得極好了。
唉,說起來我為了讓姐姐不至於太寂寞,每晚使盡渾身解數。
有時候相公已經很累了,我還強拉著他索求。
姐姐以為我是為了自己嗎?”
薛檸霜道:“行了,越說越沒羞沒臊了。
這些話你留著和他說就行,和我說又有什麽用。”
榮寧兒見她神色雖是嗔怒,但眉宇間卻有透著一股埋怨,心思一轉,便明白過來她的心意。
“姐姐等急了是嗎?”
薛檸霜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可不要胡說,我哪有這樣。”
榮寧兒順勢將她摟在懷裡,玉手胡亂地撫摸起來,“姐姐剛才還說我騙你,現在你也不是這樣嗎?”
薛檸霜起初被她弄得全身發癢,一時間笑得花枝亂顫,沒過一會,卻又漸漸紅了臉龐,氣息逐漸加重起來。
榮寧兒受了她的影響,也是呼吸急促。
薛檸霜道:“快停手吧,咱們倆都受不了的……”
榮寧兒趕緊停手,喘著粗氣道:“姐姐莫急,現在是我,以後可能就換成相公了。”
薛檸霜道:“你還好意思笑,那時你也不會這樣嗎!”
榮寧兒道:“姐姐以為我是哪種人,我只是不想再失去家人而已。”
薛檸霜一愣,隨即將她摟在懷裡。
停了一會,忽地眼眶含淚道:“對不起,姐姐對不起你,若是我像你一樣,早答應下來成為他的人,咱們就不會分開這麽久了。”
榮寧兒也哭了,不過隨即又道:“這樣說來,姐姐這算是正式答應下來了嗎?”
“是的,就算為奴為婢我也認了。”
“姐姐說哪裡話,其實相公也早欽佩姐姐的才華,要不然那時就不會答應了爹爹。”
薛檸霜點點頭,“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說吧。”
榮寧兒道:“姐姐放心,大抵等相公處理好李員外幾人的事情,就會把姐姐接到府上的。”
“可是咱們一旦露面,必然會引人懷疑的。”
“這有什麽難的,咱們只要不出去就行了。”
兩人正商議的時候,忽聽門口迎彩喊道:“少爺,你來了……”
沒過一會,醉醺醺的胡謙便推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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