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之開局就洞房 ()”
胡謙幾乎是瞬間驚醒過來,一把按在她的胸口,“什麽?”
楚楚嚇得幾乎喘不過來氣來,“就是……這句……”
胡謙這才冷靜下來,重新躺下。
細細想了一夜。
第二天,胡謙早早地來到白大人的書房,正想查閱白大人當晚所看案卷時,卻發現案卷竟然一夜之間消失不見。
問了門口的錦衣衛,說是案卷被都察院的管事取走了。
胡謙搖了搖頭。
說是都察院的管事,說不定背後是彭大人指使。
這時候就算去要也是無用,對方肯定會各種推脫。
他想了想,也沒想再去刑部,而是直接回到詔獄見了葉秋痕。
“葉大人,白大人複查的去歲要案,你知道是什麽嗎?”
葉秋痕這時已恢復了幾分精神,點頭道:“大抵知道一些。”
“能說說嗎?”
“案件太多,你讓我從何說起?”
“京城之內的,有嗎?”
“有兩樁,一是工部主事黃庭松殺妻案,二是南城兵馬司知事秦濤被殺案。”
胡謙有些驚訝,“一個是殺妻,另外一個是被妻子殺了。”
“你知道?”
胡謙點點頭,“能詳細說說嗎?”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葉大人,之前你是否參奏白大人,說他審查不嚴,各地冤假錯案頻發?”
“是的。”
“大人所指的冤假錯案……到底是什麽哪一件呢?”
葉秋痕忽地直直地望著胡謙,嘿嘿一笑,“我的案子就是冤案啊!”
胡謙道:“葉大人若不想說就算了。”
說完就要離開,走到牢門口,又轉身道:“白大人死的那天晚上,大人到底去做什麽?”
葉秋痕仍是笑著,一句話也不說。
胡謙搖了搖頭,又來到沈廉這邊,見他坐在乾草上,人也勉強能活動,便放下心來。
“你們可否先出去,我想單獨問他幾句話。”
身後的錦衣衛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退了出去。
沈廉立即輕聲道:“姐夫。”
胡謙道:“他們沒再對你用刑吧?”
“沒有,我已經好很多了。”
“你不是在孔總兵那裡嗎?怎麽成了錦衣衛了?”
“一言難盡,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吧。姐姐和爹娘可好?”
“他們很好,還時常掛念你呢。”
“唉,我真是愧對他們。”
“別說這些了。我問你,你當晚為什麽會在那裡?”
“是阮大人讓我去的。”
胡謙立即一驚,“去幹什麽?”
“他說彭大人的人好像在監視著白大人,讓我去看看。”
“所以你這是在替他扛著?”
“算是吧,不過就算說出來,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你覺得他是故意讓你去的嗎?”
“好像不是。”
“你還知道什麽?”
“除了葉秋痕外,當晚還有一個人在白府附近,不過他的身手太好,我沒看清。”
胡謙點點頭,“有我在,你絕不會有事的。”
又寬慰了幾句,他正要離開,忽地想起什麽,抬手在沈廉身上留下一道金符。
出了北鎮撫司,阮從海直接找了上來,先是問了胡謙的進展,得知胡謙要去查這兩個案件,便搖頭道:“這兩個案子本官也知道,而且也曾派人查了,但是什麽都查不到了。”
胡謙奇怪道:“為什麽?”
阮從海道:“工部主事黃庭松已經被處決,秦濤的妻子韓氏瘋瘋癲癲的,還沒等判決下來,就先在牢中自殺了。”
“那他們的家人呢?”
“多半已經回老家了,
還有部分消失無蹤。前段時間我就讓楊千戶去查了,一個都找不到。”
胡謙皺了皺眉頭,“能想到的線索都斷了……”
果然就像陷入泥潭一樣,進退不得。
便在此時,腦海中忽地出現一個提示。
【死者的屍體或許能找到些線索】
他立即一愣。
這個屍體指得是……
白大人的?
還是黃庭松夫妻?亦或者是秦濤夫妻?
不管如何,既然出現提示,想來必定是有線索的。
而且,更讓他欣喜的是,既然有提示,就說明必然會有神通!
只不過,白大人乃是刑部尚書,要動他的屍體,肯定會遭到白家的反對。
大理寺、刑部和錦衣衛這邊也不見得會答應。
思來想去,他決定先動黃庭松的屍體。
雖然阮從海說他的家人已經找不到了,但是胡謙還是仔仔細細去找了一遍。
若是能找到,便和他的家人商量商量,若是找不到,那便給黃庭松夫妻燒點紙錢吧。
反正若是查明了真相,也算是還他們一個清白。
白天他仍是在白家忙碌,找不同的人詢問當天的情況,又找左右鄰居詢問,實則暗暗打聽到了黃庭松夫妻的墓地。
到了夜晚,等阮從海離開之後,他先回到楚楚的小院,仍舊和楚楚一塊吃飯,一塊睡覺。
為防半夜動身驚醒楚楚,他還特地讓婢女取了酒,讓楚楚多喝了幾杯。
楚楚愁容滿面,心道這下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了。
她一邊含淚陪胡謙喝著,一邊心中安慰著自己。
自進了教坊司,本以為一切皆休,能有今日,已經算是不小的造化了。
再說,面前這位胡公子也算是一表人才,少年得志,聽說其父乃是金陵同知,官宦之家,就陪了他,又有什麽。
她一邊陪胡謙喝著,一邊給自己做著心裡建設。
結果越喝越多,最後醉得不省人事。
胡謙搖了搖頭,攔腰將她抱起,回頭對收拾桌子的婢女道:“今晚早點睡,沒事別出來。”
婢女臉上一紅,點點頭,看了看胡謙懷裡的楚楚,猶豫了一下道:“公子,我家小姐……身體柔弱,還請公子憐惜著點……”
胡謙一愣,隨即笑道:“放心吧。”
回到房中,胡謙將她放到床上,親自下手給她脫下衣衫。
見她肚圖案鮮豔,便想伸手解開看看。
然而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住了。
給她蓋好被子之後,他亦是脫了衣服上床。
及至四更,他穿好衣服。
正想出門,忽地摸了摸臉,想要尋個黑布蒙住臉。
然而尋了一會,卻始終找不到合適的,於是將心一橫,輕手輕腳解下楚楚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