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填補空缺
“那倒沒有,我就是比較好奇,畢竟這裡可都是價值不菲,非富即貴的大老板才能住的。”
孔因翻了個白眼,有些羨慕的說道,
就在剛才,一輛法拉利458飛馳而過,要知道那輛車落地價都在300萬以上,而且還不是一手貨。
“呵呵,你小子難道沒聽說過,好奇心害死貓這個道理?”
徐長卿忍不住諷刺,但是孔因接下來這句話,直接讓徐長卿啞口無言。
“好奇心害死貓不假,但是我不是貓,我可是老虎。”
好家夥,孔因這家夥正如俞楊成所說,蹬鼻子上臉,完全是厚臉皮。
“行了,孔因,不跟你耍嘴皮了。”
“我回來,主要就是想看看地下室到底有什麽。”
“說出來你們倆可別不信,這18號別墅可是突然就成了我的,算是繼承也不為過。”
徐長卿苦笑一聲,這讓施磊有些疑惑不解。
“徐長卿,我聽肖正說過你的事情,難道那些事都是真的?”
聽到施磊這麽說,徐長卿也就知道,肖然和肖正之間,早就坦白了一切。
“如果你口中說的那些事是肖然告訴你的,也是肖正告訴你的,那就是真的。”
“如果不是我現在所說的那些事兒,那就說明,是假的。”
徐長卿算是玩了一手白話文,重點就看,施磊如何理解,
“果然是真的。”
施磊毫不猶豫,直接脫口而出,徐長卿也就側面知道了,那些事到底是什麽,
孔因有些無語,徐長卿和施磊到底在說什麽?是暗號還是啥東東?
“你們倆能不能正常點?搞的我在中間很為難?”
孔因一臉苦澀,像極了吃醋的孩子。
“孔因,有些事你暫時沒必要知道,對你來說,沒好處的。”
徐長卿搖了搖頭說道,
“施磊,既然你知道了那些事,也就意味著,你想要獨善其身,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我有理由懷疑,肖正放你離開奧氏,是故意的。”
徐長卿的分析,孔因認為合理,雖然他不是當事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徐長卿,離開奧氏集團之前,所有的手續全部辦理齊全,他應該不會放長線釣大魚吧?”
施磊有些悸動,如果肖正真的如徐長卿所說,故意放任自己離開,又是為了什麽?
“我不清楚肖正怎麽想,如果換位思考,我會放棄一個資深盤友離開?”
“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的朋友,而我和肖正之間的關系,也不僅僅只是因為肖然。”
徐長卿笑了笑說道,話已至此,再點破,也就沒意思了。
“徐長卿,難道他是因為你那5%的股份?!”
“施磊,若是為了5%的股份倒也好說,我懷疑他是在“定點投資”,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一樣。”
徐長卿歎了口氣,所謂的“定點投資”,在理財上來說就是指的隨機性的運氣。
舉個例子,同樣一套房處於市中心,案例一的房價一平米只要4000,而案例二的房價卻高出1000多,接近5200平米左右。
所以,“定點投資”的可能性就是50%,但是後者相對來說要值錢。
可後者值錢不假,難道前者就不值錢?要知道案例一和案例二可都是處於市中心。
所以施磊就是案例一,而徐長卿則是案例二。至於肖正,自然是投資者,也是觀望者,最重要的,還是穩賺不賠。
“照你這麽說,肖正也確實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施磊有些錯愕,他應該早就明白,先前離開的時候,財務部可是給予他幾十倍的工資。
相比較年薪近400萬來說,一口氣給予2000萬有多可怕,更何況,施磊的能力他自己最清楚不過,要說值錢,也不可能一張支票決定一切能力。
“他放他的長線,我們就繼續做我們的大魚。”
“他反正有錢,我們也可以趁機撈一筆。”
徐長卿笑了笑,現在正是缺錢之際,當然,他也不會拿施磊的那筆錢來填補資金上的空缺。
更何況,小媳婦那邊還有一筆資金在,想要用錢,可以商量。
“對了,施磊,奧氏集團那邊一共給你多少?”
“從面試到第一筆工資,大概就有流水帳400多萬左右。”
施磊想了想說道,
“大大小小的應酬,因為是技術層面,關系到很多利益,所以閉口費,肖正也沒有吝嗇一分。”
聽到施磊提及閉口費,徐長卿這才想起來,當初肖然並不知道奧氏集團究竟在做什麽,估計眼下,施磊就算是知道,也不會亂說。
“關於封口費,之前我也聽肖然提及過一次。不過那個時候,我們倆什麽也不懂。”
徐長卿苦笑一聲,看了眼施磊說道,
旁邊的孔因沒有插嘴,他知道這是屬於施磊和徐長卿的時間,
不過他不說話,不代表他就不觀察周邊環境,要知道兵王的任何一項指標,都超出常人數倍甚至近百倍。
而偵查與反偵察,腦海制定撤退路線以及傷害最小化的思維,更是讓他們如虎添翼。
“還好當初不懂,否則現在,早就被肖正翻盤。”
徐長卿笑了笑,如果不是面試到企鵝集團,也不會認識施磊,更不會被肖正看中。
不過徐長卿也清楚,肖正那隻老狐狸,可不是他能夠比擬的存在。
“徐長卿,施胖子,我總感覺那個肖正是在下一盤大棋。”
“想必你們也清楚,棋子當中黑白順序的先後關系吧?”
天作棋盤星作子,這個作並非“做”,而是作為的“作”。日月星空,太陽為先,乃為白,星河璀璨,黑夜降臨,所以後者為黑。
古人雲,顛倒是非黑白,其實是反話,反其道而行之,原話實則為是白非黑,顛倒是非。
關於黑白子孰先,古籍唯一的記載就是《忘憂集》。
但是偏偏忘憂集的棋譜有黑先,其他的說法都是現代人掰扯的,不能作為溯源。
《敦煌棋經》因為缺頁,沒有說這個規則,但是講棋的時候,烏子(黑子)都在白子前,講征子有很長一段。
唐蘇鶚《杜陽雜編》對此有著詳細的描繪:
唐宣宗時大中中,日本國王子來朝,獻寶器音樂。
上設百戲珍饌以禮焉。王子善圍棋,上敕顧師言待詔為對手。
王子出楸玉局,冷暖玉棋子。雲:“本國之東三萬裡,有集真島,島上有凝霞台,台上有手談池。池中生玉棋子,不由制度,自然黑白分焉,冬溫夏冷,故謂之冷暖玉。又產如楸玉,狀類楸木,琢之為棋局,光潔可鑒。”
及師言與之敵手,至三十三下,勝負未決。師言懼辱君命,而汘手凝思,方敢落指,則謂之鎮神頭,乃是解兩征勢也。
王子瞪目縮臂,已伏不勝。回語鴻臚曰:“待詔第幾手耶?”鴻臚詭對曰:“第三手也。”
師言實第一國手矣。王子曰:“願見第一。”對曰:“王子勝第三,方得見第二;勝第二,方得見第一。
今欲躁見第一,其可得乎?”王子掩局而籲曰:“小國之一,不如大國之三,信矣。”
今好事者尚有顧師言三十三鎮神頭圖。
“孔因,你的意思是,肖正這麽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我們先行一步?”
(本章完)